土狼:“学姐随意。”
“你现在就出门,只要心里默念你肉体的样子,不管你是啥路痴,不消三秒你就回到你的肉体了。”
“且不管你的肉体距离你的灵魂是多少亿万光年的路程。”
火凤:“哦,哦哦~~~”
“土狼你真博学。”
“我直感觉人族里鲜有你这么博学的存在!”
土狼:“实践出真知。”
“你认为的俺的博学都是俺从实践中获得的。”
“甭管啥高等学府,俺从实践中获得的真知都没有来得及被载入教材。”
“是了,俺需要嘱咐学姐你一个细节。”
火凤:“啥细节?”
土狼:“你这回去的路上如果是一路顺风,你的灵魂回到你的肉体后,你多半会记得你这次在听会的经历。”
火凤:“哦,哦哦~~”
“我这出门一定会一路顺风吗?”
土狼:“不知。”
火凤:“我不信。”
“土狼你一定知道的。”
土狼:“确实不知。”
“这里是听会圣地,话不可以乱说的。”
“如果乱说了,以俺眼下可承受的压力的极限便知结果,俺会被圣地直接挤压成柿饼。”
火凤:“可是,可是我还是认定土狼你一定知道结果。”
土狼:“学姐你这叫盲目崇拜。”
“盲目崇拜搞不得的。”
“因为盲目崇拜别人的话,自己会傻掉。”
“风的运动方向是由大气压力决定的。”
“俺不是大气压力。”
“俺确实不知学姐出门后可能遇到的风向。”
“学姐你的问题有点多耶。”
火凤:“嗯,嗯嗯。”
“我其实就是想出门后不要忘记自己在听会的经历。”
“如果不是你那么关心地告诉我这个细节,我不会有刚才的问题哦。”
土狼:“哦。明白。”
“原来事情的根源出在俺的身上。”
“是了,经历了这么多,有必要与学姐捋一遍了。”
“捋一遍,这是俺的习惯。”
“要捋就从最开始处捋起吧。”
“童子聊是一个原初堂口,此堂口确认了俺与学姐有得撩。”
“那个堂口俺们已经玩过了,虽然学姐连堂口的名字现在都不一定记得。”
“听会是第二个堂口,此堂口确认了学姐与俺可以灵魂出窍。”
“这个堂口学姐你现在还在里面玩,当然学姐你现在一定记得这堂口的名字。”
火凤:“我都记得好不!”
“咦,咋地你欺侮我都不露声色耶。”
土狼:“是要记得。”
“记得了才有得玩,才能好好玩~”
“嗯,俺确实时时欺侮你了。”
“这里是听会圣地,俺必须坦白。”
“问题是,你并没有反感俺欺侮你啊。”
火凤:“你说过我人畜无害哦。”
“你翻译过来就是我很有可能被最低级的生物卖了哦。”
土狼:“恐怖。”
“你真正有了这意识后俺感到很恐怖!”
“因为用这个意识垫底的话,总有那么一天,学姐如果觉得俺够烦的,就一定会吊打俺。”
火凤:“不会。”
“我没有那个实力好不。”
土狼:“实力很多时候是被逼出来的。”
“譬如鸡鼠斗。”
火凤:“啥呀~你这啥比方啊?”
土狼:“一般情况下一只母鸡是干不过一只成年黄鼠狼的。”
“但是,如果这只母鸡为了护住鸡崽子,她就会拼命!”
“拼命的结果是,胜负难料。”
火凤:“哈哈~原来又是一个通俗易懂的比方呐~”
土狼:“回去吧。”
“不然学姐会没完没了地赖在听会不走哦。”
“你的爱人孩子朋友敌人事业梦想都在人族。”
“听会权且算学姐来此休憩了一回吧。”
“回去吧,俺的伪学姐,恕俺不送你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