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喝了这药会有用,可没想到那李二狗喝完还没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出了问题。
原本长着红疹的地方异常的痒,不仅如此还一阵的发着疼,要不是众人强制性的把他的四肢都绑着,恐怕这会儿他早已经是挠的血肉模糊了。
张太医无奈的从屋内走了出来,给那李二狗灌李安眠散,这会儿才终于睡了过去,安稳了过来。
李将军瞧着张太医面色愁容的走出来,再结合放在那屋里李二狗撕心裂肺的吼声,心中已然是明目。
“殿下,下官医术不精,实在是……惭愧呀!”
张太医叹了一口气,言语之中道尽了无奈。
燕铖声色淡淡道:“一点法子都没有了吗?”
张太医对上男人那深沉的目光,丧气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他犹豫了一会儿,随后缓缓开口道:“其实……也并不是没有任何的法子,这世间的事物都是相生相克。要是能拿到这最初引发这个病症的药,研究出解药应该会容易一点。”
“那张太医依你的意思,就是要找出那李二狗一开始服下的引起那病症的那颗药?”李将军道。
张太医点了点头,“正是。”
“那李二狗先前说在他被人关起来的那三个月,一直被迫服用一种药丸,依照他所形容,那药丸是个黑色的小药丸,可我们上哪里才能……”
李将军说着,那脑海里突然的灵光一现,猛的一拍手,道:“说不定只要找到那李二狗口中的林中小院,说不定就能找到那药丸了!”
燕铖对着一旁的李将军吩咐道:“再去加派些搜查的人手,三日之内要找到那院落的下落。”
李将军:“是!”
城外某一处院落。
那名叫阿肆的少年风尘仆仆的从外头赶来,连马都还没来得及安置,便急匆匆的朝着院落的最后一间厢房走去。
他一推开,便囔囔道:“主子,果然是不出你所料,那李二狗当真是什么都跟官府的人说了,我方才回来的时候,看见南山那边好多官兵。”
阿肆火急火燎的说完,却见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他心中不解,下意识的手过去,当走过去后瞧着自家主子手里拿着针线时,瞬间的瞪大了眼睛。
主……主子这是再干嘛?做……做女红???
阿肆震惊脸。
平日里雷厉风行的主子突然的干起了针线活,这怎么看都怎么诡异呀!
夜霆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虽然将手里的一块手帕大小的锦布抬了起来,对着一旁的少年道:“好看吗?”
闻言,阿肆目光看了过去,一时间脸上的表情有些不知该形容。
他瞧着男人锦布上绣着的东西,不太确定道:“主子你这是绣的……”
阿肆看着那绣着的东西,越来眉头皱的越深,实在是分不定这锦布上绣着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这是兔子。”夜霆晟说道。
“兔……兔子!”阿肆又是瞪大了自己的双眼,有些震惊。
瞧着少年如此大的反应,夜霆晟不由的皱了皱眉,“你那么震惊干嘛?这那么明显的兔子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