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兄可记得我与家姐一起嫁入温王府的事情。”
一听这话,花暮的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嫁?他若是没记错,当然也不可能记错,墨元辞是男人吧,这如何能嫁入温王。
墨元辞一看花暮的表情,就知道花暮的疑惑在于什么地方。
“你不用想了,我是男的。”
“至于为什么温王会娶我,是因为整个苍梧除了几个跟我极为亲近之人外,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女子。”
“这?”花暮实在有些不明白,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你也不用想这样做的目的在于什么,反正我是搞不懂父亲的思维。”
“也许这么做有他的理由吧。”墨元辞稍微有些无奈道。
他实在不明白,为何他的父亲当初因为一个和尚的话,就让他扮作女子,如今他和姐姐都是苍梧三大才女之一。
“你以女子的身份嫁给温王,他看不出来?”花暮问出来这个疑问。
“我倒是希望他看不出来,但似乎这个闲散王爷眼睛毒得狠。”
“原是如此。”
这个温王,倒是一个有趣的人物,知道自己娶了个男人,面上还没有一丝表露。
等等,娶妻?大婚?那么......
“你们是前几天才大婚的是么。”
“看来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了。”墨元辞看到花暮变换的脸色,道。aosu.org 流星小说网
“姐姐在那场婚典中失了踪迹,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她。”
“所以,你怀疑你姐姐的失踪跟最近王都新娘失踪案有关?”
“没错。”
“可,同样是婚典,也同样作为新娘,为什么你没有失踪,但你姐姐失踪了。”花暮说出这个疑惑。
“我不知晓,但我确实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更何况,你现在能看到我,那为什么同样作为新娘的我,是没有失踪的,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墨元辞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现在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这一点,确实是一个疑问。”
“那你记得你姐姐失踪的细节吗?”
“姐姐不是婚典当天失踪的,她跟上回的花月楼四绝之一花林不同,她是第二日才不见的。”
“而且,现场有打斗的痕迹。”
“那按你所说,也许这并不是那个新娘失踪案的凶手做的。”花暮合理猜测。
“现在还不好说,因为我对这件事的还不够了解,也没有完全将其他案件整合,自然是看不出什么。”
“确实。”花暮点了点头。
“你跟我来吧。”
“去哪?”
“去查找线索。”
“那你不管这个发生剥皮案子的房间了?”
“既然你在这里,我自然是要先帮你做你想做的事情。”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你分明是来调查啊自己姐姐的失踪案的,为什么要一直盯着这个房间,这里难道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线索么。”
“有没有线索我现在倒是不知晓,我只是觉着这个房间过于蹊跷。”
“我们苍梧,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此残忍的杀人案件,所以这房间一定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是不是那么简单,我现在还无法给你一个定论,但是我可以告诉你......”
花暮顿了顿,然后道:“这件房间,我已经让人鉴定过了,任何线索都没有,甚至是说,连痕迹都只有我们看到的那些。”
“那个人十分谨慎,连脚印都没有留下,更别说指向性的证据。”
“你当日伪装成一个秃头中年男子,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或者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么。”
墨元辞思索了一会,似乎是在找寻自己的记忆。
忽然的,他想起了那个带着红纱的男子。
“我之前见过一个红纱男子,他一直盯着那个燕燕姑娘看,我看他从未移开过自己的视线。”
“我觉着奇怪,所以还特意去到他的位置试图试探出什么,但那个人不知使出了什么招数,我亲眼看着他从黑眸变成红眸。”
“之后我就莫名其妙的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那个红纱男子已经没了踪影。”
“这样看来,那个红纱男子,跟这个剥皮凶杀案件定然有联系。”墨元辞言辞肯定。
就在他们谈论的中途,忽然一道细微的声音从他们头顶传来。
尽管声音十分细微,但花暮和墨元辞还是能感受到。
只瞧的二人同时开始动了起来,动作迅速且带着浓浓的杀意。
原来,在他们进来这个屋子内之前,已经有了一个小贼进来了,而且还在他们进来时找了个横梁,藏起了自己的身形。
若不是因为蹲的太久了,那小贼的脚滑了一下,也就不会因为这一点而被他们两人发现了。
他们轻松的将人逮住。
三人见了面。
这是一个人的震惊,一个人的无奈,还有一个人的迷茫。
震惊的人是墨元辞,因为他发现这个小贼正是他方才所说的那个红纱男子。
无奈的人是红纱男子,他原本也就是来这里找找线索,没曾想还没搜什么,就听到他们两人的脚步了,他只好躲在房梁上蹲着,还因为蹲麻了,然后被逮住。
迷茫的自然是花暮,他看着这墨元辞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个小贼,仿佛认识似的。
“你就是那个弄晕我的红纱男子。”
“我没有弄晕你,我分明认都不认识你,怎么可能弄晕你。”那红纱男子反驳道。
他只是给一个秃头中年男人下了一个迷魂蛊罢了。
现在他面前的两个人,他是真的一个人也不认识,又怎么可能弄晕人。
“别扯这些没用的,说,你来这做什么,是来毁尸灭迹还是来看自己完美的成果的。”墨元辞的声音十分严肃。
那个红纱男子:“???”
怎么说得好像他是那个什么十恶不赦的魔头,还完美的成果。
他难道会把人弄成那个鬼样子当作荣誉么。
“这位公子,想来你们是误会了,我跟你们的目的相同。”
“我们什么目的,又怎会跟你相同,你最好扯一个合理的谎言。”
“我同你们一样,是来调查剥皮事件的。”那人的声音多少带着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