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指的是除了冷少宁、楚彦秋、肖琼、柳夕和李明勇之外的所有人,包括后面从地下通道口陆续钻出来的莎拉、金月、银月和紫月。
这些人齐齐的朝着灰月躬身行礼,态度非常攻击,就连桀骜不驯的楚彦春,也不例外。
在场中没有行礼的除了柳夕他们一行人之外,只剩下一身绅士打扮的主席先生。
但只要看到主席先生看向灰月时,脸上涌起的温和笑意,谁都知道两人一定关系匪浅,亲近的已经不是那种见面还需要打招呼的朋友关系了。
主席先生轻叹一声,感慨的叹息道:“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了。”
灰月微微摇头,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轻声说道:“说什么辛苦不辛苦,一切都是为了复苏罢了。如果巫族真的能够复苏崛起,辛苦一些算什么,就算要我的命,我也甘之如饴。”
“巫族已然复苏,也必将崛起。小龙,崛起之路遥远而漫长,绝对少不了你,请千万不要动不动就说死。”主席先生叹息道。
其他人闻言,纷纷举起拳头,竟异口同声的吼了起来:“巫族复苏,必将崛起。巫族复苏,必将崛起……”
吼声滚滚如雷,在封闭的船舱中回响不停,震的整个船舱都在轻微颤抖。
柳夕看的出来,这些人不是做做样子,而是每一个人都发自肺腑的真心投入。他们脸红脖子粗,神情亢奋,眼神如同燃烧的火焰,如同为了信念而毫不犹豫牺牲自我的某种教徒。
柳夕默默无语,巫族复没复苏她还没看出来,然而这股巫族由上而下的狂热崇拜却让她心惊不已。
巫族天生强横无匹的力量决定了巫族桀骜不驯的性格,桀骜不驯的性格决定了他们唯我独尊的性情。巫族每一个成员都是那种好勇斗狠之辈,每一个巫族哪怕是死也不肯认输服软……
如此一来就有一个矛盾问题:毕竟巫族也是群居,并不是独自生存的强大野兽,容不得别人踏入自己的领域。既然是群居,那就必须要有群居生活所必须的遵守的规章制度。
否则的话,每一天巫族都在彼此互相殴打厮杀,恐怕要不了几天所有的巫族都死光了。
然而话又说回来了,群居生存的动物一般都是个体力量比较弱,所以才需要群居,结合群体的力量与强大的对手作战,抢夺生存的食物和空间。
就像老虎从来不组队,而羊群和马群才需要成群结队。
巫族各个都是实力强横的个体,又各个都是好勇斗狠谁也不服的猛人。
群居的话就必须出现阶级,地位低的听从地位高的,实力弱的听从实力强的,愚蠢的听从聪明的,如此才能一级一级的管理,从而形成一个完善而稳固的群体关系。
显然,这一套在巫族里行不通,他们是就算被打死也不可能服软认输的生物,怎么可能因为实力弱就听从实力强的吩咐?
再说了,如果是比脑子,恐怕十二祖巫也未必就比刚出生的小巫更聪明……
但是巫族却的的确确是群居,在巫族统治修道世界那段漫长的时间里,巫族形成了大大小小无数个部落,每一个部落都有酋长和长老来管理部落里的事务。
经过了数不清的年头,巫族部落内部从来没有出现过暴乱之类的事情。不仅没有暴乱,就连不听从命令这样的情况都极少发生。
是因为酋长和长老的实力比部落其他人强吗?
或许是,也或许不是,不可能所有部落的酋长实力都强过部落其他人。就算以前强,过了几百年后,酋长衰老,实力退化的厉害,这个时候难道他还是靠实力压制部落其他人吗?
一定有其他的原因,肯定有。
后来前辈修士们终于在巫族的圣地废墟中找到了答案,一本破碎的只剩下十分之一都不到的脏木头上,用巫族的文字纪录了巫族能够群居生活的原因。
狂热崇拜!
前辈修士们能够读懂这个词语,然而不管他们怎么研究,却始终无法明白其中的深意。
只知道这是一种巫族才能发出的精神力,由高阶巫族发出,作用于低阶巫族。低阶巫族只要感受到这股精神力,便会心甘情愿的接受对方的指令,百分百不打折扣的执行。
至于原理是什么,前辈修士们也无法解释出来。
什么是高阶巫族?怎么判断?
很简单,能够不自觉的施展狂热崇拜的就是高阶巫族。往往酋长或者长老快死时,就会挑选部落里拥有狂热崇拜的成员继承酋长或者长老之位。
这个过程绝对没有任何潜规则和黑箱操作,原因很简单,就算酋长想把酋长的位置传给自己儿子和女儿也没有用,因为儿子女儿发不出狂热崇拜,部落成员根本不会听从于他们。
这就是为什么巫族统治世界的冗长岁月里,能够以部落为单位生活的原因。
当然,狂热崇拜也并不是完美的。
比如两个部落的酋长,彼此都拥有狂热崇拜,自然彼此都不会起作用。而巫族的天性就是唯我独尊谁也不服,拳头见真章,自然要打过再说。
先是酋长们对殴,然后发展成两个部落的战争,再然后是几个部落混战,最后许许多多的部落加入进来,终于把这场战斗演化成战争。
这也是为何巫族部落之间常年征战不断,彼此惨烈厮杀的原因。
就连十二祖巫彼此之间,也是彼此不合,动不动就打上一架……
柳夕脑海里闪过关于狂热崇拜的资料,看着那些人脸上的狂热表情,眼神无比复杂的看向主席先生。
她怎么也想不到,主席先生竟然觉醒了狂热崇拜的能力,这就是他真正的底牌吗?
把狂热崇拜看做是一种特殊的巫族异能,这是柳夕的看法,也是修道世界主流的看法。
这种异能只有少数巫族才会觉醒,一旦觉醒就意味着属于高阶巫族,普通的巫族根本兴不起反抗高阶巫族的心思,更别说普通巫族很容易被他蛊惑。
想到这里,柳夕神色担忧的看了身边的冷少宁、楚彦秋和肖琼三人一眼,生怕三人脸上也跟着出现狂热的表情。
幸好,冷少宁三人面色如常,似乎没有受到狂热崇拜的影响。
柳夕稍稍放下心来,安慰自己说:或许是她想错了想多了,主席先生根本就没有觉醒狂热崇拜的异能。那些人之所以那么狂热和歇斯底里,也许只是因为……因为……
好吧,柳夕承认自己骗不了自己。毕竟这些满脸狂热的人,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被他人以言语洗脑的蠢货,反而各个精明的要命,他们给其他人言语洗脑还差不多。
尤其是楚彦春,这么一个孤傲凶狠的人,如果是被人骗,那么柳夕相信。但如果说谁能够给楚彦春洗脑……她宁愿相信母猪会上吊。
所以,最可信的解释就是,这些人真的是被人用精神力蛊惑了。能够蛊惑他们的,有且只可能是巫族传说中的狂热崇拜。
等船舱里众人把口号喊了二十来遍,主席先生才缓缓的抬起手往下压了压。
随即,众人齐齐闭嘴,船舱里仍然有无数口号在舱壁上四下撞动,久久盘旋不去。
等到完全静下来的时候,主席先生才缓缓的转过头,看向被前后夹击的柳夕一伙人。
“主席先生,你什么意思?”
对上主席先生的眼睛,柳夕心里响起强烈无比的警兆,就仿佛一个尖锐的警笛在她耳边尖叫。
她企图用话语来分散这股让她耳鸣眼花的警兆,同时也为了了解更多的信息。
“主席先生,他们是十二月啊,你……你怎么会,怎么会和他们认识?”
柳夕故作吃惊的问道,语气压抑着悲痛,似乎不敢置信。
但柳夕很早以前就开始怀疑主席先生了,她猜测在莺潭市出现的觉醒者烛九阴,很可能就是异能者自由联盟的主席先生。
因为苦于没有证据,也不知道华夏异能组究竟有没有主席先生的卧底,柳夕一直把这个猜测埋在心里,只告诉了楚彦秋和卫无忌。
现在算是有确凿证据了,可笑的是柳夕完全不想要这个证据,如果可以的话,她能够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吗?哦不对,是什么都没有听见。
“我们认识啊!”
主席先生亲切的回答道:“亲爱的柳夕小姐,我可从来没有说我不认识十二月的成员,而且很多次我都说过一句话,我很了解他们!”
“可惜你们总是露出微笑,说什么真正了解你的,永远是你的敌人。这是一句废话,完全没有科学依据,真正了解自己的,难道不可以是朋友吗?”
冷少宁冷声道:“原来如此,原来异能者自由联盟主席竟然与十二月沆瀣一气,
她怎么也想不到,主席先生竟然觉醒了狂热崇拜的能力,这就是他真正的底牌吗?
把狂热崇拜看做是一种特殊的巫族异能,这是柳夕的看法,也是修道世界主流的看法。
这种异能只有少数巫族才会觉醒,一旦觉醒就意味着属于高阶巫族,普通的巫族根本兴不起反抗高阶巫族的心思,更别说普通巫族很容易被他蛊惑。
想到这里,柳夕神色担忧的看了身边的冷少宁、楚彦秋和肖琼三人一眼,生怕三人脸上也跟着出现狂热的表情。
幸好,冷少宁三人面色如常,似乎没有受到狂热崇拜的影响。
柳夕稍稍放下心来,安慰自己说:或许是她想错了想多了,主席先生根本就没有觉醒狂热崇拜的异能。那些人之所以那么狂热和歇斯底里,也许只是因为……因为……
好吧,柳夕承认自己骗不了自己。毕竟这些满脸狂热的人,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被他人以言语洗脑的蠢货,反而各个精明的要命,他们给其他人言语洗脑还差不多。
尤其是楚彦春,这么一个孤傲凶狠的人,如果是被人骗,那么柳夕相信。但如果说谁能够给楚彦春洗脑……她宁愿相信母猪会上吊。
所以,最可信的解释就是,这些人真的是被人用精神力蛊惑了。能够蛊惑他们的,有且只可能是巫族传说中的狂热崇拜。
等船舱里众人把口号喊了二十来遍,主席先生才缓缓的抬起手往下压了压。
随即,众人齐齐闭嘴,船舱里仍然有无数口号在舱壁上四下撞动,久久盘旋不去。
等到完全静下来的时候,主席先生才缓缓的转过头,看向被前后夹击的柳夕一伙人。
“主席先生,你什么意思?”
对上主席先生的眼睛,柳夕心里响起强烈无比的警兆,就仿佛一个尖锐的警笛在她耳边尖叫。
她企图用话语来分散这股让她耳鸣眼花的警兆,同时也为了了解更多的信息。
“主席先生,他们是十二月啊,你……你怎么会,怎么会和他们认识?”
柳夕故作吃惊的问道,语气压抑着悲痛,似乎不敢置信。
但柳夕很早以前就开始怀疑主席先生了,她猜测在莺潭市出现的觉醒者烛九阴,很可能就是异能者自由联盟的主席先生。
因为苦于没有证据,也不知道华夏异能组究竟有没有主席先生的卧底,柳夕一直把这个猜测埋在心里,只告诉了楚彦秋和卫无忌。
现在算是有确凿证据了,可笑的是柳夕完全不想要这个证据,如果可以的话,她能够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吗?哦不对,是什么都没有听见。
“我们认识啊!”
主席先生亲切的回答道:“亲爱的柳夕小姐,我可从来没有说我不认识十二月的成员,而且很多次我都说过一句话,我很了解他们!”
“可惜你们总是露出微笑,说什么真正了解你的,永远是你的敌人。这是一句废话,完全没有科学依据,真正了解自己的,难道不可以是朋友吗?”
冷少宁冷声道:“原来如此,原来异能者自由联盟主席竟然与十二月沆瀣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