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那挡在于红婧等人身前的诡异锁链墙突然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音,眨眼那锁链就缩短成一米长,疾射那灵头村里,仿似受到什么召唤一样。
被锁链玩的快哭了的于红婧等人这才狼狈的停止逃窜,尤其是穿着鹅黄色长裙的少女,脸上浮了一层薄汗,只那件裙子被可恶的锁链抽破了好几处。
于红婧娇喘微微的勉强站着,周围好几个被锁链抽打在地的师门师兄弟,此刻俱都一边呻吟一边骂娘。
“这是什么玩意啊,呜呜,疼死了!但是我也想要啊啊啊!”
“特么的,老子的符笔啊,我花了3万才跟方长老换的,就给它这么弄断了!梁子结下了!以后老子跟这锁链杠上了!”
“嗷嗷,你们谁的符在它身上炸了,红婧!你是炮仗吗你上去就贴符,还特么是炸裂符,呜,老子尾椎要裂了!”
听见谴责声,于红婧不甘示弱道:“那能怪我吗?你别以为我没瞧见,你还偷偷摸出轰天雷符,那土匪的晋级版炸裂符你也敢用,就不怕炸到自己人啊?”
张土匪在天师门专指张怀德一人,张怀德性子暴烈,自己还爱挂金链子,看上的东西基本都靠强取豪夺,因此,天师门里上上下下都跟着辈分最高的长老叫他土匪。
地面鬼哭狼嚎一片,天师门的小辈们被那爱抽冷子的锁链弄的狼狈不堪,好在那东西似乎不想伤人,只是逗他们玩一样不让进也不让走。
林樊隔了老远,就听见自己的一帮师兄弟们正大嗓门的吵架声。
于红婧眼尖,最先看到他出现在视野,当即也顾不上修理那群师兄弟,三两步就奔着林樊而去。
林樊脚步不疾不徐,身上那股冷厉的杀气一点点褪下,只脸上那藤蔓样遮蔽半张脸的痕迹依然狰狞,将青年衬托的十分邪恶。
于红婧急切的上下打量林樊,道:“受伤了吗?伤哪了?谁绑架你的?”
林樊摇头,心情似乎还有些低沉,说话也很少,道:“没有。”
于红婧又道:“真没有?那里面有什么?我们被一条锁链挡住了,进不去,不然早进去了!”
就在此时,他那帮师兄弟也都围了过来,上下将他一打量,见他完完整整似乎也没受什么伤,当即也就放心,开始跟他胡说八道的胡侃。
其中一个道:“林子哦,你昨晚被啥狐狸精勾去了?张土匪都炸了!今天你比赛呢啊,快快快,赶不上比赛了要!”
另一个紧跟着道:“可不是,张土匪那嗓门,昨天正做梦呢,险些给我吓尿了,林子啊,幸好你还是囫囵的,不然我们看肯定要给弄死!”
“”
林樊轻勾唇角,牵扯着嘴角笑了下,道:“多谢各位
师兄弟了,这就回吧,师叔还在等着。”
于红婧附和道:“对,快走吧,不然张土匪又要骂娘了!”
似乎想到什么痛苦的事,于红婧秀气的眉都拧了起来,其他人也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似乎也都对自家掌门的骂娘心有余悸。
天师门一行人热热热闹闹的往回走,虽然各个都身上带土,看似狼狈,但气势十分彪悍。
林樊被他们簇拥在中间,时不时与他们说两句,脸上还有未曾褪尽的痕迹残留,但他那些师兄弟们仿佛都习惯了一样,半句也不多提。
直至此刻,林樊脑子里对昨晚所在村子的印象才算是定了,那村子竟是在一片较为平坦的山地上,规模不小,断壁残垣十分破败,建筑都是七八十年代的模样,是被抛弃在时间长河里的淘汰品,只不知这里曾发生过什么,让这村子被抛弃的如此彻底。
与此同时,那张怀德正大喇喇的坐在酒店门口的台阶上用手做扇给自己扇风,那张素来精神的面庞上热汗滚滚,方才他开坛做法护持林樊,虽没有真正与人斗法,却比真正斗法更累。
那张乌木桌上香炉里的线香已经燃尽,上面还摆着几张没画的符纸,此刻正孤零零的立在酒店门口的一旁。
刘信真也在此处守了一夜,见他熄灭线香停止踏步,此刻方才敢凑上前来。
方一过来,就听见张怀德绷紧着脸,嘴里还骂骂咧咧,道:“一群憨货!居然不知道打电话报平安,让老子知道哪个龟孙害老子跳了一夜,老子掘他祖坟!”
他们天师门重的是步伐和符文,为了加强太微连机阵的加成效果,张怀德昨晚还真的是一直没歇。
眼见刘信真过来,张怀德抬眼看了他一眼,道:“查出来没?针对谁的?”
说到这个,刘信真面色凝重,道:“失踪的都是走阴路修道的人,多半那邪祟想找补品。”
张怀德冷笑,道:“那操蛋玩意儿,主意打到我天师门身上了,哼!”
刘信真见他那面色,便知这浑人又想带着天师门上下去掏人老窝,不由苦口婆心劝道:“那邪祟多半被那位收了,你可消停点,这是凤羽,你给天师门留点脸!”
张怀德不耐烦的挥手,道:“那位是哪位?你别瞎几把尽说些听不懂的,天师门的脸面用不着你管。”
刘信真一噎,道:“小秦山上那位,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他徒弟也被掳走了!”
张怀德想了想,道:“他啊,倒是有真本事的”
恰在此时,张怀德的手机响了,声音大的震天响。
张怀德顺手从裤兜里掏出手机,道:“喂。”
那边似乎说了什么,张怀德脸上绷紧的神情一松,道:
“人没事就好,管锤子比赛,都给老子麻溜的滚回来!”
“被个锁链弄的满地滚?该!平日教你们的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高级法器都认不出!等等行了,别废话了!老子知道了!”
刘信真听这说话,就知道林守歌多半是救回来了。
至于那锁链,就他所知,只有一个人的法器能将一群颇有道行的小天师揍得哭爹喊娘。
那张怀德也讲完电话,气势恢宏的在那屏幕上一按,挂了电话,这才拎着那乌木桌子蹭蹭回了酒店,路过服务台时,还特意向着那前台道:“看着没,你们这桌子给你们拎回来了!”
此时已将近八点,刘信真也收到了道法协会樊梨景的召唤,前去商讨今日的比赛事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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