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请说客

晚上十点多,孟以熹还没休息。

他每天基本忙到十二点,早上五点半起来。

即便现在很多不用他管,但也有太多的东西要学。

想几年内接下老爷子的班,只有努力再努力。

按说几年内他是没时间比如谈恋爱。

但这事没绝对。谈恋爱未必就耽误工夫,心情愉悦的时候效率高。

孟以熹还要陪妈妈。

堂屋里,岑媛和儿子休息一下,她这阵也休息的晚一点。

孟以熹拿着手机就看染染又上热搜了。

#女神舞皇#

标题够简单但够吸引人了。点进去是十分钟两支舞。

大半夜的放这个,吃瓜群众都燃了!

【又是欣赏女神的一天。】

【人家这才叫跳舞。】

【正准备玩呢,有点激动又有点羞涩。】

【里奇和里克谁跳的好?】

【我跳的最好!】

【女神快看我!】

孟以熹不看了。他要和染染跳舞!

岑媛看了一眼,笑儿子:“你会吗?”

孟以熹就像被说不行:“当然会,妈妈跳吗?”

岑媛摇头:“我不跳,还不如早点睡觉。不过,这边要跳舞没地方。”

孟以熹笑起来。这明明是有钱买不到的四合院,怎么就哪哪儿不好了?

拿这个和三号公馆比,不好比。

但是西厢房可以玩啊,就算没三号公馆那个大厅大。

岑媛说:“除堂屋,西厢房会是主要客厅。”用来跳舞就不合适了。

堂屋偏正式,好比里奇来做客,他更愿在西厢房。

后边的四个客房都准备好,客人来能得到很好的招待。

大半夜的,褚家的门被敲响。

褚国海今天住这边,下来看,恒简来报丧?

褚琯出来,他媳妇跟着出来。

褚琯看着恒简的样子高兴,家里失火?反正姓恒的倒霉他都高兴。

恒简六十多岁了和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样指着褚国海的鼻子骂:“你还要脸吗?”

褚琯挡到叔叔跟前,怼恒简:“和你们家说脸就是对牛弹琴。”

恒简怒他:“滚一边去!”

褚琯怼他:“滚回去!大半夜的来扰民,信不信我报警?”

恒简气势不如年轻人,喊后边的褚国海:“不知道褚尽染做什么吗?你女儿还知不知道一点羞耻?”

褚琯给他一拳:“我妹怎么不知道羞耻了?大半夜的来找死?”

恒简鼻血狂喷、火气也没压下去:“褚家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褚琯握着拳头:“你做梦啊?”

助理给恒简止鼻血。

一个年纪大一些的,和褚国海讲道理:“褚尽染这样影响很不好。影响她自己也影响恒家。”

褚琯给他一拳。

年纪大、鼻血没少。

褚琯骂:“到我家来说我妹?我妹好得很,干恒家屁事又干你屁事?”

恒简大骂:“银妇!”

褚琯逮着了打!

恒家的保镖护着恒简。

褚琯骂:“再废话一句我就报警。”

打人还报警,太嚣张了。恒简气的要死,喊褚国海:“把褚尽染叫回来!”

褚国海怼:“下周离婚,以后没你的事儿了。”

恒简喊:“褚尽染是我家媳妇。”

褚国海一个教授、院长、我呸!

那男的止了鼻血,试图和褚国海沟通:“两家结秦晋之好。”

褚国海再骂:“好你骂了隔壁!”

叔侄回家,关门。

恒简在外边气的不行,想报警。抓褚尽染?三号公馆就怕警察不进去。

褚尽染早上起来,习武。

佣人在一边,看这拳风、腿风、叫人瑟瑟发抖,哪个不要命的敢来试试?

褚尽染收工,看佣人。

佣人不急,慢条斯理的说:“秦家、不是秦沐雨家是另一家,夫人宋育、请你喝茶。”

褚尽染拿着毛巾一边擦汗一边进屋。

佣人不紧不慢的说:“秦家的背景不说,照宁大舅的话不怕他。这宋育另有名气,一张嘴特会说,包括做媒,给人说和。”

褚尽染好奇了:“怎么收费?”

佣人说:“不太清楚。”

褚尽染笑道:“恒家没个会说话的,也不叫律师来,反而请个媒人?我没空呢。”

佣人明白,褚尽染一天忙忙的,不说别的,看书和翻译就得很多时间,真的不像有些人闲。

亨利看见rita,早安吻。

褚尽染一身汗,不嫌汗臭?

亨利一手搂着她腰,要说实话?

算了,褚尽染进自己屋,沐浴更衣。

亨利靠在栏杆。虽然有人喜欢汗味性感,rita出汗没有很大的味道,算不得特殊爱好。

褚尽染换好衣服出来,看王子倚阑干,来了兴致。

冷红飘起桃花片,青春意绪阑珊。画楼帘幕卷轻寒。酒馀人散后,独自凭阑干。

夕阳千里连芳草,萋萋愁煞王孙。徘徊飞尽碧天云。凤笙何处,明月照黄昏。

这样一首千愁万绪的词,褚尽染要翻译出味道。

亨利好好的站这儿,转瞬成了那男人,他好好闻她的味道。

身上有皂荚味儿,好像有桃花香气。

亨利大概明白桃花的意思,比如桃之夭夭,也有桃花运。

看她脸如桃花,三分情,最撩人。

佣人在下边、大厅里、说话:“宋育说有礼物送给你。”

褚尽染在上面说:“她别说我吸引了她注意。”

佣人乐的:“已经推了。她还挺遗憾的样子。”

褚尽染说:“有的人靠一张嘴吃饭,俗称掮客。”

说的不好听是拉皮丶条了。好比王婆那种。帮西门丶庆设计勾丶引金莲。

那手段要再说开了也没多少意思。

褚尽染没手段,只有拳头。

年余坐在栏杆上、好奇:“恒家怎么还来这一招?”

褚尽染看他:“别破坏文物。”

年余忙跳下来,这栏杆似乎那谁谁靠过。

挺结实的,能坐,但背后是空的多少不安全。

褚尽染偶尔来这种操作,不走楼梯,从栏杆跳下去。

亨利站在上面,能说什么?赶紧坐电梯下去,抱着她,脚伤了没?

褚尽染看他眼睛,揩油是揩油,担心是真担心。她不好意思:“以后不会了。”

亨利不赞同,但没多说,她自己不是承认错误了?

年余跳下来,看染姐被亨利吃死死的。这两人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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