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这块、收拾的整齐。
摆了二十多张桌子,像露天餐馆或夏天的烧烤摊。
或许没那个意境,但这马场本来就够了。
大家可以说都比较熟、一个圈子的。
好比吃酒,或许就有谁谁生日、结婚纪念日,虽然没上大菜、但也挺不错。
宁双蛾就是一朵奇葩。
她本来、即便不是秦沐雨这样的大小姐,身份也不差。愣是把自己作到这一步,寒碜。
不说衣服,毕竟褚尽染能把那么丑的穿出味儿。
就说气质和精神,宁双蛾现在谈不上气质、也说不上精神。
肖宁本来是不错的孩子,全世界都有粉丝。褚尽染多火、他就沾光。
但现在,肖宁被养的像小可怜。
这是大家盯着的结果。有人特负责的盯着肖家,若是虐待孩子就报警。折腾上几回,肖家折腾不过。
何况肖敬仁和肖文蔚残了,肖宁基本是宁双蛾带着。
宁双蛾是极品,比起肖家那些、又差一点。
总之肖宁是不太好,但还不是最惨的。
宁双蛾的话把人逗乐了。
褚尽染没理她,愉快的享受甜点,最后还有水果。
宁双蛾伸手要拿水果,又被打了。她想缩手都没来得及。
秦沐雨嗤笑一声。让宁双蛾吃饭、当打发要饭的,还给她吃水果?这水果都好贵的。
秦沐雨是不差这些水果,但凭什么让宁双蛾吃?
宁双蛾喊:“我要离婚。”
秦沐雨冷笑:“你不是十七岁,还任性?一个是差点被你害死的大嫂,一个是被你黑的表妹,你都被你爹断绝关系,还和谁任性呢?智障。”
宁双蛾肿着脸,难看:“给肖家五百万。”
啪!褚尽染一巴掌将她抽飞。
翁明昫和宁双蛾下最后通牒:“肖宁你不用管了,你自己就算死也不用来说。”
宁双蛾坐在地上,讲价:“肖宁五千万。”
翁明昫过去给她两巴掌:“养肖宁的钱、以后会让他自己还的,你放心去死。”
宁双蛾要和翁明昫打架,被保镖按住。
翁明昫使劲踹她两脚。过来问肖宁:“和舅妈回去吗?”
肖宁点头。
宁双蛾还不死,尖叫:“肖宁是谁的儿子?”
肖宁含含糊糊的说:“我是狗狗养的小狗。”
褚尽染让宁笑带着肖宁去玩,不用搭理宁双蛾这胎盘。
韩诗童都奇怪了:“把儿子卖给父母,还得记住是她儿子。”
另一个说:“她之前不是让父母给她养孩子?又跑去让褚家养?”
奇葩事都让她做尽了。
“怎么想离婚?”
“依旧是为肖家。”
“意思褚尽染花钱求她离婚。她离不离和褚尽染有什么关系?”
“还是肖敬仁厉害,用离婚pua还能拿到钱。”
“似乎宁双蛾还舍不得,以后还有感情或者任由肖敬仁压榨。”
“这pua哪儿学的?绝对是大宗师。”
像秦沐雨这样的小姐,都得对pua保持警惕,要不然哭都来不及。
就像恋爱中将自己放得很低的,这种事儿不少。如果单纯是爱情还罢了。带着骗局格外叫人痛恨。
就像自己犯贱可以,被当傻子那确实受不了。
年余拿小提琴来。
褚尽染给大家来一曲《春花》。
刹那就像春花烂漫、繁花开遍,风中吹来花香。
琵琶老师给大家来《春江花月夜》。
今晚应该有月,虽然这会儿还早。音乐非常动听。
古琴演奏家来《风入松》。
春风吹着那边的松林,有着别样的味道。
再来一曲《平沙落雁》,是一种别样的精神。
盖取其秋高气爽,风静沙平,云程万里,天际飞鸣。借鸿鸪之远志,写逸士之心胸也。
这是文化的根。
至少讲了心胸、讲了恬淡,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这不是音乐会,纯粹是音乐交流。
听不懂的玩去,马场大、能玩的不少。
褚尽染听的入神,大师就是大师。和七弦琴也有关。
大师再来一曲《梅花三弄》。
现在正是赏梅的时候,梅就不用多说了。
安静的听大师的演绎。可谓听梅。
褚尽染春花有用梅,和这不是一个路数。
大师演奏的尽兴,不如来一曲《酒狂》。
虽然中午没喝酒,酒狂也未必真酒。
籍叹道之不行,与时不合,故忘世虑于形骸之外,托兴于酗酒,以乐终身之志。其趣也若是,岂真嗜酒耶,有道存焉。妙在於其中,故不为俗子道,达者得之。
褚尽染听的明明白白。
有时候就在装醉和痴狂,说褚尽染狂是一点没错。
翁明昫消食后,去骑马了。
宁籍醒来,只能找姑姑,还没完全清醒。
肖宁收拾一番,也过来、可以和弟弟玩了。
褚尽染劝着:“弟弟太小,有的不能玩。”
肖宁知道了。他也小。虽然他觉得自己不小了。
孟以熹抱着宁籍玩。
宁籍不太对他有兴趣,孟以熹抱着他转也不笑。
岑媛教肖宁背诗。
韩诗童惊奇:“他记性挺好的。”
褚尽染说:“不知道明天还记不记得呢。”
不过论教子,岑总大概是典范。可以和四母一比了。
好多人想向她讨教,哪怕书里写了,还是当面请教好。也有就照着书里教的。
有不少人研究,所以岑总就火,孟以熹也火。
孩子的优秀证明着教育的成功,虽然有孩子死活教不好,或者不用教的。
孟以熹抱着宁籍回来。
小伙子急的扑到姑姑怀里,嘤嘤。
褚尽染拍他小屁屁,有人抱着就够好了,娇气的不行。
宝宝就是喜欢姑姑,口水蹭姑姑。
孟以熹也不高兴。
岑媛直乐!所以这俩不会好。孟以熹还不算和宁籍抢姑姑的。
小布和一群人玩马,马场又来一大群人。
褚尽染看着,谁这么牛、要上天吗?
竟然是邝家请来的,或者打着邝家的旗号、又是段家在背后折腾?
秦栉风赶过来,直接把人镇压了。
龙瞻都没出手。这事秦栉风处理正合适。
褚尽染就想送两个字:傻哔。
呵呵,宁籍好高兴,他们伤了哥哥,现在也能算账了。
虽然宁爽上班了,但长子的事不讨个说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