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将手缩回来。
“那如此看来,基本可以确定是希特拉家族的所作所为了!”江辰冷笑一声,整个人的气势瞬间凌厉起来。
“不要激动!”玄月和白晓云一样,在感觉到江辰情绪有些不受控制的时候,就直接按住了他的手,低声说道,“你如果莽撞过去,很有可能中了他们事先埋伏好的陷阱,非但不能救人,还有可能把你自己搭进去。”
“通知微月,让她到这里来。”江辰深吸了一口气,向着大殿中走去。
玄月呆呆的站在原地,她已经很久没看到江辰有这么雷厉风行的时候了,自从飞升到仙界,江辰始终像个孩子一样。
“这才是我的少主。”看着江辰走入到大殿中的背影,玄月忍不住说道。
没多一会。
微月和第六山的几位长老赶了过来。
大殿之中,火芙和江猿站在角落里,一副做错事情的样子,在江辰离开昆仑仙山去恒河城的时候,他们两个一直都在搜寻,但根本没搜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微月山主,你们第六山打探到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我这里也有一个新的消息,大致可以将目标,放在希特拉家族的身上,今天把你们叫过来的目的,就是考虑一下如何从这个家族内部,将白风语和希曼救出来。”
江辰看着坐在大殿之中的这群人,淡淡说道。
“你说呢?”微月没有去看江辰,她认为江辰现在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我觉得还是派人到希特拉家族里面去打探一下,最好能确定白风语和希曼现在的状况,以及他们到底被关在什么地方,然后再行动比较好。”
玄月略微考虑,道。
“我和你想法相同,只是派谁去比较合适?”微月轻轻点头。
“我去!”江辰二话不说。
“你不行,他们巴不得你露面,你若是去了希特拉家族,无人保证你的安全。”玄月和微月立刻摇头否认。
“还是我们去吧。”角落里,一直未说话的江猿主动开口说道。
“白风语和希曼是因为我们疏忽大意才被劫掠的,理应由我们来承担后果,而且希特曼家族并不认识我们,由我们去打探,比昆仑仙山内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方便。”火芙走到江猿前面,注视着江辰说道。
“好。”
江辰没有拒绝。
火芙和江猿,对自己绝对忠心。
而且以两人仙君的修为,哪怕遇到黑门宗主,不能战胜,也定然能够逃脱,想来千机帝给他们的封印,只是不想让他们在仙界之中为非作歹,紧要关头,说不定封印会松动。
到那时候,以两人仙王五重以上的修为联合起来,即便是黑门宗主,也得掂量掂量。
在得到江辰的允许后,火芙和江猿立刻离开。
玄月则是继续跟微月商讨着对策,并且将结果告诉清木以及第六山的几位长老去执行,而江辰却是回到了玄月的闺房里面。
他想起了一个人。
或许此人,会知道一些情况。
手掌一番,江辰从储物戒指里面拿出一个玉瓶。
伸手抹掉瓶口的仙力封印,一缕灵魂便从里面飞速窜出,紧接着向着门口掠去,试图从这里逃离。
但当它即将离开门口的时候,却猛地撞在门口。
“别想从这里出去了。”江辰冷冷看着那道灵魂体,说道。
“江辰,你把我放出去,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对你动手了!”孙连目光惊惧,只有灵魂状态下的他,实力不过真仙,根本就不是江辰的对手。
“把你知道的,关于希特拉家族的全部情况都告诉我。”江辰坐在床上,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孙连使劲摇着头。
“别说,那你就没有任何价值了。”江辰手指升腾起火焰,紧接着转化为一柄流转着赤红仙力的短刀,“孙连宗主,从今往后,你就要从仙界里面消失了!”
话音落下,江辰轻轻甩手,短刀直接向着孙连所在的地方射去。
看着火焰刀尖在自己眼中逐渐放大,孙连大惊,急忙向着旁边躲避,可江辰的仙力早已经锁定在了他的身上,不论他如何逃,短刀始终跟在后面,并且速度越来越快,即将刺入到他的后背上。
“等等,我说!”
见躲不掉,孙连停住身影,将双手举过头顶,低声喊道。
“嗤!”
短刀在距离他胸口不到一拳的距离,停下。
孙连大口喘着粗气,他心里明白,一旦被短刀刺中,那灵魂体会瞬间消散,他整个人也会在仙界之中烟消云散,再也没有复活的机会了。
“哦?开窍了?”江辰微微一笑,挥挥手,将短刀消散掉。
孙连重重喘着粗气,漂浮在半空中的灵魂体,都因为惊惧而变得淡了一些。
“说说吧,希特拉家族的事情,以及黑门宗主的事情,老实说出来,我可以放你一条活路,不然的话,没人能救得了你。”
看着他,江辰继续说道,“你所在的地方,是昆仑仙山,连三大仙王都不敢轻易招惹,难不成你以为你们的大宗主会为了你,擅闯这里吗?”
“你问吧,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江辰这一番话,让他彻底凉透了心。
他自己知道的很清楚,黑云宗说是黑门的分宗,但实际上大宗主从来都没有照顾过,仅有的几次联系,也全都是给他们下命令而已,别说到这里来救他,就是当初黑云宗被九大山主围攻覆灭的时候,也没见到出手过。
“我的问题,已经说过了。”江辰淡淡道。
“我对希特拉家族不是很了解,也根本不知道他们和我们黑云宗一样,是属于大宗主手下的势力,至于大宗主,我连他的面都没有见到过,以往每次到宗门里来,都是一缕隐藏在黑雾和黑袍之中的灵魂分身而已。”孙连不敢墨迹,立刻将知道的全部情况全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就只有这些?”江辰皱紧眉头,这些话,和没说一样,没有任何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