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匡胤处理完叛逆的弟弟,迅速整合国内情况,儿子该提拔提拔。
以前觉得提拔儿子会重蹈李唐乱象,李家父子相争还少吗?
现在嘛,都去TM的,扶持儿子上位好歹肉还烂在自家锅里,没便宜了别人。
本来扶持弟弟,不给他兵权觉得不会出娄子,结果有野心什么都挡不住,该政变还是会政变。
一群书不知道读到哪里的文人,节操都读没了,老二上位不仅不训斥还腆着脸给老二修补。
一群王八崽子,连老子的儿子都保不住,要他们有何用?
赵匡胤看朝中文臣分外不顺眼,跟老二走得近的全被他贬出京。
牵涉过深的他也不杀,全发配到前线去,他要看看他大宋文人有多少人有风骨。
什么文人高高在上,武将低于谷底,他也是马上皇帝,这些文人休想爬到他头顶上作威作福。
天音降世才不到十年,大宋一改往日颓废,全国上下都在坚持不花钱买平安,不让后世笑话。
他们不想后世提起他们只称大怂,没人愿意忍受这般羞辱。
皇帝想要存钱赎回燕云十六州是不是,大家捐,你一文我一文,凑起来也是一笔不小数目。
得知民间在凑钱,赵匡胤不由热泪盈眶,这就是他的子民,他大宋是建立在唐尸骨上,不说比唐朝盛,但也不能比大唐弱太多。
老二糟践的锅不能让他背。
“这笔钱还回去,乱世走来大家都不容易。”
赵匡胤吸了吸鼻子,然后将存的钱一块拿出来,“这笔钱用来开发南边,我大宋未来能让南边成为富庶之地,现在也可以。”
赵匡胤只会打仗不懂赚钱,不过没关系,老二曾经干过的拿出来照搬。
不得不夸一句老二在治理民生上有一手,就是打仗上太拉跨。
五年时间过去,新建的大宋焕发了不一样的生机,赵匡胤含笑逝去,离去前拦着儿子嘱咐,“万万不要弱了我大宋兵力,兵马强壮才能抵挡敌人,否则再富也只是一块任人宰割的肥肉。”
继任皇帝点头,将这句话牢记心中。
我大宋不能比前朝弱,不能被人耻笑软骨头的大怂。
或许是被周围国家欺压,或许是矫枉过正,大宋民风十分彪悍,读书人也是腰挂长剑。
不会武的读书人到地方任职,连带头抢水都抢不过隔壁县。
或许因为天音预知的未来太过羞辱,哪怕天音消失了很久,哪怕后人开始怀疑天音是否真的存在过,还是大宋集体的臆想,都不能改变大宋可在骨子里的尚武之风。
三代潜心经营后,大宋富裕起来,开始磨刀霍霍准备收回故土。
已经被中原腐化的契丹兵力早不如以往,可还是觊觎繁华的南朝。
两方摩擦一触即发,很快燃起了轰轰烈烈的大战。
只是这一场大战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大宋是潜心修炼武功,敌人很强大,再苟一苟。
辽国傻眼了,不是说大宋很弱,皇帝是软骨头,派兵往边境一站,大宋就会送粮送钱送女人吗?
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
一炮就将人轰炸上天了?
大宋军队也震惊,“我们都这么强了吗?”
这火药极速不是说缺点很多,没什么大用处吗?
等反应过来火药的厉害,大宋上下眼睛一亮,开始反攻。
遇见城墙来一炮,遇见高山来一炮。
才不到五年时间就收复了燕云十六州,其中大多数时间还是浪费在拉炮这件事上。
不行得改造,我大宋工匠多的是,谁能改造出方便出行的车子,更快更稳的车子,重赏千贯!
不知不觉大宋将辽国打下来了,不知不觉打到了草原。
我去,草原?
拉开地图看看,草原后面还有很多土地,草原后面不只是荒漠,荒漠后面还有草原密林,虽然冷了些,但是咱不嫌弃。
咱要比前朝土地还要大,比前朝还要强,太祖临终前的嘱咐,咱们子孙可不能忘!
打着打着地太大了,人不够了,周边国家可以交税十年入籍,就问你来不来?
国都太远了,无法指挥前线战况,迁,不就是迁都吗?跟谁没迁过似的。
迁到燕州去,就是后世王朝的首都。
什么粮食不够?
我大宋地广人稀害怕缺粮?
大航海拉起,寻找新大陆,寻找神粮,总有一天我大宋旗帜会插满整个星球。
岳鹏举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命运多舛,明明距离收复山河只有一步之遥,却因为有个拖后腿的皇帝,让这一切局势崩溃于溃。
他被冤杀,朝廷再也未能组织起有力反击。
梦醒来,岳鹏举眼角落了一滴泪,心里满是悲愤,他不在乎自己生死,只是可惜只差一步就能收回国土。
梦里的自己太傻,竟然将全部信任托付给君主。
醒来后,岳鹏举心情不是很好,这时床上的幼子跟着醒来,他赶紧抱起带着他去撒尿。
若是尿在床上,他肯定要挨妻子一顿骂。
清理完一夜继续,小儿子总算清醒过来,伸手就要找娘。
岳鹏举先哄着人穿上衣服,他们这靠近草原,才七月晨间就感觉到寒冷。
“这诡异的天气,今年比去年还要冷。”去年是他们迁过来的第一年,过了中秋节才换上厚衣,现在才七月早上就得套着厚衣了。
李氏在做早饭,做好后端过来。
因家里有一位习武人,饭量大,是以早饭做得分量也多。
岳鹏举洗手后吃饭,多年行军生涯令他养成了吃饭快不怎么嚼的毛病。
李氏叮嘱了两句,抱起儿子哄他吃饭。
岳鹏举像是开玩笑一样说起了自己做过的梦,李氏眼睛突然一红。
鹏举手忙脚乱哄道:“哭什么,只是做梦而已。”
李氏是他第二任夫人,早年他在老家还有一任妻子,只是他外出打仗,后来更是东征去了极西,几年不着家也无人知他生死,妻子守不住,便改嫁了。
岳鹏举回去后得知也没生气,还赔了前妻一份嫁妆,人人都说他大义。
岳鹏举却觉得没什么,前妻本就年轻,守不住也正常,他远离中土不知何时归来,前妻为他生育两子一女照顾两老,她对他仁至义尽。
况且改嫁也是得到两老的同意。
岳鹏举回家后很快又回了军队,考虑到两老岁数已大,照顾两个孙子吃力,岳鹏举经人撮合又娶了李氏。
李氏贤惠,成亲没多久三子和次女。
近年他这支军队被派到北边,看着有常驻趋势,两老觉得夫妻二人长年分离也不是事,便让李氏来随军。
孩子先留在家里,这里稳妥了再带过来。
结果很不巧,来这没多久李氏又怀了孕,这次怀孕全程都遭罪,哪里还能照顾其他孩子,等年初孩子生下来,李氏也坐了月子,才重提将几个孩子带过来的事。
今日本来打算提这件事,没想到随口说了自己做的梦,妻子就哭了起来,岳鹏举觉得有些奇怪,却没有多想。
只是想孩子了,这么久让爹娘太劳累了,刚好咱们村子开了学堂,正好让孩子们过来送去学堂。?[(”
岳鹏举大口吃饼,“云儿和雷儿年纪大了,要不暂时留在老家侍奉爹娘?”
岳云、岳雷是岳鹏举前妻所生,除了这两子,刘氏还留了一长女,只是李氏嫁过来时,长女已经记事,对继母非常警惕。
李氏嗔怪他一眼,知道男人是心疼她,不过还是拒绝了,“云儿和雷儿都很乖,他俩也多年未见到父亲了,怎能留他们在老家?”
李氏思索了一下,缓慢道:“爹娘岁数也大了,现在坐车也方便,我的意思是不如将爹娘一块接过来,我们还不知道何时能回去。”
这话一说,岳鹏举也心动了,他外出参军多年,无法奉养父母本就不孝,若是将父母接到身边……
岳鹏举喝了一口稀粥摇摇头,“算了,爹娘不会同意。”故土难离,爹娘在老家很好,亲戚邻里都很照顾,他如何忍心他们远行千里来这陌生地方养老?
“爹娘不同意另说,我们不说是另一回事,何况大姐儿大了,该说亲事了,我们做爹娘的总不能把这件事也丢给两老。”
“你看再兴家的大郎怎么样?他可是杨家将后人,不辱没了咱家大姐儿。”
“再兴家的大郎?不行。”岳鹏举摇头,大郎在他眼里是个不错少年,可一想他要娶自己女儿,岳鹏举再回想是处处不顺眼。
李氏也没指望一下就成,大姐儿还小,有得挑。
“就假借为大姐挑夫家,让爹娘过来住个一年半载,若是住不习惯再将二老送回去。”
李氏跟婆婆处得非常亲密,她很佩服婆婆,能教育出一个
这般出色的二郎,婆婆自己的见识更是一点也不比男儿差。
李氏侍奉婆婆那几年受益良多,等丈夫这边稳定下来,婆婆也没阻拦夫妻二人,还主动托人将她送到边疆跟夫君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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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按照你说的办。”岳鹏举被说服了,再看这不大的几间屋子又觉得太小了,“房子要多建几间,孩子多住不下,大姐儿是大姑娘了,该有独立闺房。”
李氏含笑看着丈夫兴奋模样。
真好,现在可真好。
丈夫不用每日忧国忧民,不用担心被朝廷的昏君忌惮,不用受莫须有罪名而冤死。
感谢天音出现为大宋带来的改变。
黑夫只是大秦一名底层官吏,掌管刑事,并不知道自己在后世非常有名,也不知晓自己一封家书让千万人破防。
此时的大秦距离天音消失已经过去十年,十年黑夫从楚人变成了秦人,从士兵到官吏,少年到年近中年。
这日,黑夫所在安陆县所有官员出动,在县令带领下迎接王驾。
很奇怪,安陆本不在始皇帝巡游的路线中,听说始皇抵达南郡后做了一个梦,临时决定绕道来安陆一趟。
始皇帝做梦这事其实不稀奇,实属这种事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
现在大秦的交通很方便,自从墨家造出铁车,铁轨呼啦啦整日跑,哪怕跑得没有马快,整日跑速度也不比千里马慢。
只是安陆没有铁轨,铁轨都建在原来六国的首都,听说前几年技术不先进铁轨总是上锈,还需要人沿路刷桐油以作保护。
这几年炼钢法上来了,钢铁的参量跟着上来,据说有计划修两条连通南北东西的轨道。
这样即使陛下在咸阳,从最南边送信过来也只需要五日,仅五日不至于耽误战机。
黑夫在胡思乱想,远处看到马车往这边走。
好在县里主干道修了水泥路,虽然说这种硬路极伤马蹄,不过听说铁产量上来后会给马装上铁鞋,这样马受到的影响会小很多。
黑夫盯着远处的旗帜出神,他又想到安陆最近的布价降了,炎日即将到来,今年应该给家里的孩子都做几件,惊的孩子和衷的孩子该成亲了,算算手里还有多少积蓄,若是不够还得跟人借一些。
马车更近了,已经看到领头穿着铁甲的勇士。
南郡好像新开了一家织布坊,因为要跟南阳郡的商人打价格战,布料才大幅降价,才便宜了他们。
不知哪天南郡能开一家粮店,粮价也能更低点。
马车已经到了眼前,黑夫收回发散的思维,身体直挺,垂眸盯着地面。
现在的士兵了不得,个个吃得膘肥体壮,还有铁甲穿,他那时候当兵衣服盔甲都得自己带,军队可不管吃食,需要家里寄钱,不寄就得着饿死。
黑夫心里发酸,现在的小兔崽子多享福,光着手投军,什么都不需要备着,一身上下里里外外朝廷全都包了,每年白得四季衣服不说,每月还有钱饷拿。
些都是他们这些前辈奋斗来的,这些后辈一个个掉进服窝里了!
不过,黑夫很快想起了自己儿子也快到服役年龄了,这番待遇自己儿子也能享受到,也就不羡慕了。
大家都能享受到,五年后凭本事留在军中。
听说今年已经拿下西域,西域有直通极西之国的路,这些参战的小子们个个拿了爵位,真是便宜死他们了。
大秦打仗有火器,那些拦路小国一个个跟纸糊似的,出征就意味着军功白送,黑夫羡慕到整个人跟浸了醋桶一样,他那时候打仗可是真拼命,要不是淮阳一战使用了炸药,说不定他将死在那场争战中。
浩浩荡荡的马车彻底停下,黑夫同其他人一样弯腰不动。
他余光瞄到前方的王驾,不愧是王的马车,金碧辉煌,且大,看起来就是个小型宫室,也难怪十六匹大马来拉,整个县道的水泥路都被占了。
“拜见陛下!”
县令带头向王驾行礼,黑夫就是个行礼工具人。
一番行礼后,有黄门尖声叫起。
黑夫起身仍然低着头不敢张望。
很快王驾上的绸布被掀开,一高大的身影从车上下来。
这人光站着就压迫感十足。
黑夫心跳如雷,早听说始皇帝个头很高,看来真不是传言。
皇帝下了马车就往衙门走,黑夫瞄到了那把悬挂在皇帝腰间的剑,听说这把剑还曾经历过荆轲刺秦王,经天音一事,已经传遍天下,被誉为天下第一剑。
当然现在火器出现,剑法再高也没用了,三岁孩童一□□能崩掉一练武多年的刺客,练武还有什么用?
听说许多游侠出门都不挂着剑了,就怕引起不必要误会,剑伤不在重要地方不会当场死,枪伤救治不及时想活都没命活,人还没到医馆,血就流完了,这怎么救?
不得不说游侠减少,为治安带来极大稳定,加上这两年在限刀限剑,有刀有剑自己放在家里把玩,不带出门没人管你,只要你敢带出门,就自己进牢里蹲三天,第二次半个月,第三次定个屡教不改直接发配去修铁路。
别以为长城修河这些大工程有火药和葫芦吊在就不需要人手了,大秦建设需要的人手多着呢!
就因为人口少,新占之地都没人经验,谁不想拥有大片土地,还不是缺人?
想从各地迁徙人口都没得迁。
一想到今年新生人口指标,黑夫就头大,催生催生,都催到他头上了。
他不想多生吗?俸禄就那么多,想过好日子就少生些孩子,他现在日子就过得紧巴巴,不仅要养活自己一家还要贴补惊和兄长衷家。
可朝廷又出了限制令,女子满十七男子满十八才准成亲。
这适龄男女结婚推迟了,倒是带来了另一个不便,偷尝男女之事的少年也多了,这些少男少女只贪一时之欢,却造成了重大后果,多了不少被人丢弃的孩子。
县里倒是设了养济院,可被丢的孩子却日渐增多
,你说丢个三五岁的孩子还好养活,刚出生,几个月大这种不会走路的怎么养?
花钱雇人吗?
花的钱都够养活一个孩子了!
想起县里一堆糟心事,黑夫心情就不怎么痛快。
他一直站在衙门外,像他这样的小官小吏是没资格进去叩拜皇帝陛下,来迎接圣驾也只是充人气。
“黑夫。”
黑夫听见有人呼唤他,抬起头看去,看到是县丞在冲他招手。
县丞,县里的二把手,平时黑夫都巴结不上的人,竟然出来喊他?
黑夫走过去,“见过张县丞。”
一向冷面的张县丞拍了拍黑夫的肩膀,冲他露出和善笑容,“陛下要召见你,黑夫莫要让陛下久等了。”
“陛下要见我?”黑夫惊得语无伦次,连路都不识了,晕乎乎被张县丞带着走。
县衙里人并没有黑夫想象中那么多,除去两排把守的列兵,只有县令和县尉站在下首。
黑夫一眼看到坐在上首的人,他也只敢瞥一眼。
始皇帝整个人已经深深印在他脑海里。
皇帝陛下要比他想象中要年轻,哪怕已经人到中年,皮肤白皙,无一丝皱纹,不像民间年过三十已经是满脸褶子的老人。
“下官参见陛下。”
黑夫没有学过给皇帝怎么行礼,只能学着在皇帝外面时的礼仪照着做。
索性皇帝也没有在意他礼节问题,而是开口询问:“你是黑夫?有两个兄弟,一个叫惊一个叫衷,曾经参加过伐楚的淮阳战役?”
黑夫一惊,他点头。
陛下可真是神人,他这个小人物的事情都知晓,听说陛下曾经从天音那里得到多部神书,上下五千年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火器、织布机、铁皮车、炼钢之法均是从神书中探知。
还有那新粮种,因耐寒,哪怕极干旱也不会绝收,才让朝廷有催生天下的勇气。
这些都是从神书中得来。
因知晓未来过去,陛下还获得了神通能上管天庭下管幽冥的能力。
陛下一定是用神通知道了他的一切,黑夫心里满是敬畏。
始皇帝点点头,瞧了他一眼,随口问了当年的爵位赏赐有没有给到位,得知到位了满意点头,又随口问起了县里近来的政务,得知目前紧要之事是催促百姓移栽薯苗,欣慰点头。
“咸阳的少府年后改良了新犁,能深挖土,而不让土豆红薯破皮,想来南郡已经加紧复制,待传到安陆来,你等要多征召工匠复制,莫要耽误了秋日收获。”
黑夫点头称是。
皇帝在安陆并没有多待,似乎只是绕路过来,也没见有什么稀奇的事发生,唯一例外就是召见了一名叫黑夫的县吏。
这种事也并不罕见,皇帝出游召见过很多人,到沛县还召见过一个叫刘季的亭长,后来还将沛县的萧县尉带在身边。
几年过去,萧县尉高升做了咸阳城大官,就连那刘邦也鸡犬升天去给皇帝当将军去了,听说还娶了咸阳城的贵女。
可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当然这样一步登天的幸运儿并不多,不少人面见过始皇帝后还是老样子。
始皇帝走后,黑夫也被人羡慕嫉妒过一阵子,后来见黑夫并未被提拔上去,转而变成了嘲笑。
黑夫并不在意,他很喜欢现在的日子,有奔头,他这样的人也应对不了咸阳的尔虞我诈。
被始皇帝召见过这件事成为黑夫人生中最丝毫的一件事,他还曾经写在木牍上寄给兄长。
他并不知这封家信被兄长陪葬在墓中,直到两千年后一次渗水事件,让木牍再见天日。
“这……是秦朝的家书!”
“秦朝历史早毁了,听说秦朝时就有炸药、蒸汽火车,原来是真的,可惜后来世界大战,许多资料都毁于战火,文明更是出现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