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想来兴师问罪的心情都消失了,声音下意识放低:“表妹这几日身体可好些,药每日记得喝吗?”
自从傅行简将裴知微纳入到自己的领地,对女孩的身体产生了空前的关心,不仅亲自找御医开了些调理的方子,还四处搜寻可以治病养身的良药。
裴知微勉强地笑笑,表示自己很好,而后眼睁睁看着表哥朝自己走来,心情瞬间就变得焦躁不安,就像面对随时可能会发生的危机,而你自己还不能避免。
傅行简饶有兴趣看着女孩强装镇定的模样,坐立在另一边的炕几,摸了摸下巴,十足的嚣张:“表妹想好怎么和楼廷文远离了吗?”
“我近几日都未出府,和楼公子一直未来往。”
“哦,我以为你们会有书信交流了。”傅行简笑着说出这句话,明明是带笑的神情,可笑意森冷至极,半点看不出暖意。
裴知微顷刻之间觉得自己的心都战栗了半晌,摇头否认:“我和楼公子从未有书信来往。”
傅行简闻言笑意更大了,面对这个三心二意不知忠贞为何的小骗子,他简直想狠狠地教训这人,可女孩身体这般娇弱。
只是用那双淡薄的可怜兮兮的眸子望着你,他的心就不由自主的软了,甚至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傅行简放肆的目光扫视上女孩的身躯,看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电光火石之间猛力将表妹扯到自己的怀中坐着,脑袋顺势搁置在女孩的颈窝上,贪婪地汲取独属于她的香气。
裴知微尖叫声堵在喉咙中一丝也发不出来,她的唇瓣被这男人死死地用手捂住,甚至出不了气,她便只能用手奋力的挣扎,想将其推开。
殊不知,因为她这举动,傅行简兴奋得眼都烧红了,眼底是恨不得将女孩吃进肚子里的心情。
裴知微挣扎不得,白皙的脸颊上沾惹薄红,唇瓣死死的贴在温热的掌心上,意识到自己正在触碰谁,她羞愤的快死过去的心情都有了。
难受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傅行简看着表妹湿红的眼尾,眼睛都看直了,侧身坐立,怀中是觊觎许久的温香暖玉,再也压抑不了的贪婪的亲上去。
沿着眼皮和眉骨细密的吻,含含糊糊道:“真的好喜欢表妹,将表妹关起来好不好,不给别人看,只能给我看。”
傅行简的话语带着偏执疯狂的占有欲,裴知微吓得连被轻薄都顾不上了,只能不停地流泪,疯狂地摇头:“不....不.......要。”
“那表妹主动亲亲我,好不好,不然现在就将表妹藏起来,在军营里给表妹设立单独的营帐,永远跟在我身边。”
她脸上是惊惧的表情,脸颊带着惊心动魄的脆弱,嘴上的手掌终于松开,但那双炙热的眸子却一直未曾远离。
裴知微战战兢兢地仰头,红润的唇瓣含糊的吻上去,真的害怕表哥将自己关起来,这男人如此疯,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可蜻蜓点水的吻怎么能让这个饿了许久还带着一肚子的怒气的男人满意,女孩靠上去想要离开的瞬间,腰间的大手狠狠将其按到自己怀中,随之袭来的是攻城略地的吻,带着决绝的不顾一切的勇气。
裴知微口中被扫荡一空,就连仅存的氧气都所剩无几了,她不断地翻着白眼,这男人竟然探到了自己的喉口,恶心,一股强烈的恶心泛上心头。
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永远都流不尽,身上的衣服早在这男人的揉捏中弄得松散,白腻的肌肤十分惹眼。
可傅行简觉得不够,只是这样短短的接触怎么能够,他真恨不得将表妹的每一寸肌肤和骨肉吃进肚子里,和自己的骨血融为一体才罢休。
在窒息之前,傅行简总算放开可怜兮兮的女孩了,可身体接触却还不打算停,她贪婪的呼吸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胸腔在这个过程中剧烈的起伏,脑子都在发懵,全然不知自己早就城门大开。
傅行简将女孩腰间的带子不知何时解开了,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压抑在心中的猛兽被彻底释放出来,密密麻麻的吻袭来,裴知微只能硬生生受下。
很快她就意识到这个问题,感受到一丝凉意席卷上肌肤,表哥的大手探上脖颈后面的带子,她瞬间意识到不对劲,哭喘着剧烈的挣扎。
“表哥....呜呜呜...表哥不要这样对我。”
傅行简看人挣扎的厉害,当心吓着她,立马安抚地搂在怀中,吻随之落下:“乖,我不动你,我就是想亲亲你,表妹乖,给我看看。”
“不要....呜呜....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是什么可以随意对待的女子吗?”
“表哥如此不顾我名节是拿我当什么,一个用来戏耍的玩物吗?我们还没有成婚。”
“成婚。”从表妹口中说出的这两个词真是动听啊,傅行简明明没有喝酒,可总觉得自己醉了,清冷的脸颊浮上一抹羞色。
诚然,女孩这句话确确实实地取悦了自己。
傅行简脸上带笑地将表妹的衣服拢起来,拿惯了刀枪的手指捻起姑娘家的带子,极其认真地给表妹的腰带系上一个蝴蝶结。
任谁都想不到,在京城中还有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傅将军,对待心上人竟然也是这样温柔的态度。
往日肃杀气息的俊美脸颊,如今被温润的笑意取代,拍着女孩脊背道:“我不弄了,表妹别害怕,等成婚,等我们成婚。”
说完,拿着帕子不慎熟练擦拭女孩脸上的泪痕,他是舒快了,可裴知微却真是硬生生被折磨惨了,今日来的这一出,着实将她吓的不轻。
二人之间的地位差和体力差令她清晰的认识到,要是这人有一丝强要的心思,自己根本就抗拒不了,内心被一层阴霾蒙上,甚至都觉得未来无光了。
连一贯的礼仪都无法维持了,嘴唇哆嗦个不停:“你走....不许再来了。”
傅行简狭长的黑眸瞬间眯起来,带着几分寡冷不定的情绪,蓦然看着女孩半响,气又是不打一处来。
手掌重重握住女孩瘦削的肩膀,几乎是从嘴中一字一顿憋出来的:“今天若是楼廷文你还会是这样的反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