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铁链很长,足够陆庭洲将舒玉霭抱住。
只是顿了几秒,陆庭洲便很好地接受了舒玉霭企图囚禁他,甚至杀死他这件事。
“不哭不哭,你想要什么,叔叔都给你。”陆庭洲轻声说,顺手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舒玉霭扶正,让人切切实实坐到他身上。
听到这话,舒玉霭的手猛地攥紧了陆庭洲胸前的衣服。
原本只是小声的啜泣,忽然变得了委屈的哭诉。
肌肤贴在一起,舒玉霭穿得很轻薄,陆庭洲能够在呼吸时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肌肉的起伏。
“乖啊。”陆庭洲咬着牙将一些畜生的想法压了下去。
他一下下拍着,抚摸着舒玉霭颤抖的脊背和圆润的后脑勺,低头垂眸去看小家伙抖动的睫毛。
当哭声渐渐小下去时,陆庭洲将人微微往上托,循着湿漉漉的小脸亲上去 将咸咸的泪水不带任何情欲地吻去。
“陆庭洲。”舒玉霭哭过一阵,说话时带着浓重的鼻音,“你不是讨厌我吗?”
说话的小家伙扭开头,继续低着头不去看陆庭洲。
这又软又奶的语气直击陆庭洲心窝,酥得陆庭洲后脊发麻。
“不讨厌,还喜欢。”
话音未落,陆庭洲便察觉到怀里的人僵硬了几秒。
正当他以为自己这话太唐突让小家伙不高兴的时候,毛绒绒的脑袋忽然从他的下巴上扫过。
一阵痒意直戳心底。
呆怔之时,柔软温暖的唇瓣咬上了陆庭洲有些干裂的嘴唇。
笨拙的软肉探索着四处舔舐,企图撬开陆庭洲的牙关。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陆庭洲呼吸都不匀称了,咬着气缝压制着脑子里的狂风暴雨。
舒玉霭不答,但舌尖的动作愈发凶猛,那攥在他胸前的爪子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你要了我的命!”陆庭洲咬牙骂了一句,紧接着反客为主,按住舒玉霭的后脑勺,开始大力讨伐。
……
舒玉霭又哭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浑身发抖。
还要在陆庭洲恶劣的指挥下从柜子里掏出钥匙解开陆庭洲手脚上的锁链,最后不情不愿地给自己铐上。
“你看,更适合你不是吗?”陆庭洲将人抱起来在铁链允许的范围内走了几步。
舒玉霭摆着桌上的小夜灯掉在了地上,但他已经无暇去捡。
意识慢慢脱离,舒玉霭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抱紧陆庭洲。
“你们可吓死我了!”余令找到人的时候差点就撅了过去。
他带着人上上下下找了一圈,这两人倒是好,躲地下室快活去了。
“没事,先带他休息。”
陆庭洲抱着睡熟的舒玉霭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还以为舒玉霭是把他带出了陆家,没想到居然是关在了陆家不常用的地下室里。
“你真想好了?”余令看出陆庭洲和舒玉霭必然是完成了生命大和谐。
但舒玉霭一看就偏执,陆庭洲要是认真想发生点什么,那之后……
“想好了。”陆庭洲缓缓吐出口烟。
他现在三十五,舒玉霭十九,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他都会走在舒玉霭前头。
既然决定要和舒玉霭在一起,那就得提前为舒玉霭铺好路。
“夜枭那边你去联系,以后他出门都安排着人跟着他。”
“见着他抽烟就告诉我。”陆庭洲自己不常抽烟,除非像现在这样,实在愁了就来几根。
但他见过舒玉霭抽烟,小小年纪把抽烟当饭吃,迟早得出事。
“特别要注意叶家的动向,上次没得手,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陆庭洲交代了一大堆,余令便也就听着,他知道这意思是要把舒玉霭当做陆家的主人来对待。
聊完之后,陆庭洲算着时间,舒玉霭也该醒了,于是便散了散烟味钻回了房间。
只是人还没坐稳,就被一记有力又技巧十足的锁喉给撂翻在地。
“操!”陆庭洲没忍住骂了一句。
接着,他又挨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