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
公文包里传来一阵杂音，记者哆嗦着回放，他确实是录了。
欧阳得龙瞥了他一眼，记者证拿出来。
记者在包里哆嗦地翻找了半天，拿出了一张实习证明。
你挺会求助的呀！欧阳得龙的声音提高了。
都什么时代了，还录这个，知不知道AR早就出来了，直接360舒爽！欧阳得龙嘲讽地打了两下记者的脑袋。
啊？记者茫然地惊叹了一声。
啊你个头！
记住了你在网上承诺过的，24小时之内，我要没见这家店被端窝，你就死定了。
我跟你说话呢听见没！
听见了大哥。记者连忙答应。
锁啪嗒一声脆响，欧阳得龙和一脸菜色的记者出来了。
沈吟惊慌地看了一眼欧阳得龙的脸色。
走吧。
欧阳得龙示意沈吟走过来。
能走吗？……算了，搀着我。
欧阳得龙一手托着她的胳膊，本来上楼感觉很高很漫长的楼梯，现在换成下楼之后，沈吟觉得楼梯的阶梯矮得有点过分，地毯不但薄而且油腻，楼梯的宽度只够两个人走，记者有点龟龟缩缩的跟在两人身后。转角楼梯由于沈吟走得慢，欧阳龙先踏了两步，伸臂把沈吟拽了下来，等沈吟往下扑的时候一搂一抱，把她接下了楼梯。
三人路过前台的时候，老板陪着笑脸叫住了几人。
欧阳得龙放下沈吟，转而搂着记者的肩膀走向前台，对记者抬高下巴：你把账结一下。
记者把钱付了。欧阳得龙扶着沈吟先走出了茶室，他好像背后长了眼睛，等记者跟着走出来之后，长手臂向后一拦，就把记者又带到了一边。
欧阳得龙拿出烟盒点了一支抽上，向记者伸出手。
什……什么？记者哆哆嗦嗦的问。
你在跟我装蒜？欧阳得龙瞥过去的眼神让记者吓得一哆嗦。你不是在网上发的帖吗，怎么说的，寻找善良的女孩，帮助记者捣毁社会恶瘤，新闻有偿奖励五百元。
还有奖金？？？
沈吟意外地看着欧阳得龙。
记者胆怯地看了看欧阳得龙，我……不是……我这……
欧阳得龙亲热的搂着记者的肩膀，你不是什么？你不是性焦虑没处发泄？
我不是……不是……
你不是，你不是……欧阳得龙拍记者的脸一下，说一句。
你就是憋得慌、性焦虑是不是，刚当上实习生你想干嘛？啊？想干嘛呀？啊？骗女孩子跟你一起看A片爽吗？啊？记者的脸已经被来来回回这么拍，拍肿了。
你倒是说说，实习记者当了三个月，你搞这些肮脏的事搞了几次？
就这一次……大哥，大哥。
这个已经进入社会，拿到了实习记者身份的社会人，此时的嘴脸如此猥琐。
记者悉悉索索的翻出钱包，他一副蔫蔫的样子把钱包里所有的红色钞票拿出来交给了欧阳，欧阳数了五百，把剩下的塞回去。
24小时内，等你的报道哈，要是没有，后果你自己想想。欧阳得龙又拍了拍记者的肩膀，搂住沈吟的肩膀走了，沈吟没忍住回头看了看那个可怜的记者，他露出一副怂色。
沈吟就这样一直被欧阳搂着肩，街道的路灯昏昏黄黄的，欧阳得龙就这么一直护着她的肩膀，走出了两条街，直到停在中央广场的大广告牌下，才阴沉着脸停下来。
沈吟低着头不敢看他。
你怎么找到这的。沈吟轻轻的问。
问的不是废话吗，我不是看了地址了吗。
……
你不但善良，还天真，不但天真，还蠢——怎么样，A片好看吗？
欧阳得龙俯视着沈吟，戏谑地看着她的脸上一秒扩散出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