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说什么?”
陈箬箬闻言,是彻底地愣住了。
要知道,现在的她可是重重地病着啊!
都已经是咳到吐血了,萧景珩居然还关心那中馈?
不仅仅是陈箬箬,在场的周洛兮还有予妃,也是愣住了。
这一句话出来,可是彻底把周洛兮给整懵了。
仔仔细细将两个人的对话前前后后地理了一遍,这才想到,他这是在拿送陈箬箬去国医署来要挟么?
倒也没有必要……
周洛兮没想到萧景珩居然对中馈这么执着,要知道那个时候她只是随意提了一嘴而已,但是见到萧景珩这么拼地想把中馈给收回来,也是心情难以言喻。
“本王说的很清楚,要你将中馈交出来,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拖欠,到底打算拖到什么时候?本王记得回来之前就跟你说的很清楚,中馈比较交予洛兮。”
“珩儿!你是糊涂了么?!”
这样的话予妃是听不下去了,现如今在她眼里看来就是萧景珩被周洛兮忽悠的鬼迷心窍了才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
“陈姑娘现在最要紧的难道不该是养病么?你这般咄咄逼人地想要她将中馈交出来做什么?”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予妃也不知道自己这往日的儿子到底是怎么了,居然这般偏袒那周洛兮。
要知道她可以让陈箬箬上演这么一出就是为了压制周洛兮,想要拖延这个事情,哪知道萧景珩却依旧不依不挠地将这件事情给提了上来。
看着被气的不轻的予妃,周洛兮先是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这才继续道。
“母妃说的是,箬箬现如今最需要的的确就是养病,所以这中馈在她的手上自然是万般不便。养病自然就好好养,府里的事情交由洛兮处理就好。”
“其次,她身上的症状当真与瘟疫几分相似。那时候的瘟疫到底有多肆虐猖狂,母妃离得比儿子近只怕是要比儿子看得要清楚得多。”
“正因如此,才要万般小心,从源头排查才是。”
予妃却是不认同萧景珩的说法,语气严厉地说:“纵使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这中馈也绝对不能够交到周洛兮的手上!本宫一日瞧着她,便觉得她一日没那管控府务的本事,就算是收回来都好。”
“本宫着实是不知道,这周洛兮到底是哪里好,如今王爷你处处袒护!”
“祖母你说的不对,我娘亲自然是哪里都好。”
就在这时,却又是听到了萧伴月的声音。
回过头去,便看到萧伴月人小鬼大地叉着腰大摇大摆地进了听雪轩。
予妃自然是将这些看在眼里,更是觉得周洛兮不仅一无是处,甚至连个孩子的教仪都教不好,心里面更是来气。
只是眼前的情形着实也不该是孩子该看的,予妃一气之下叫来了身边的大太监,呵斥着说:“一群酒囊饭袋,连两个孩子都看不好!”
“来人!谁放小世子跟小郡主进来的,当心他自己的那一颗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