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的事情他索性不想,开始回答予妃的问题:“母妃忙着开新的店铺,好像没什么时间写话本。”
此言一出,予妃当即变了脸色,询问道:“你母妃如今在哪?”
见她似乎是生气了,萧谨言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就在这时,周洛兮一手抱着糖葫芦,一手拉着萧伴月从外面进来。予妃隔老远便听到两人的说笑声,瞬间站起来,往那边走去。
“你写话本了吗?”
周洛兮正垂头看路呢,耳畔响起了一道催稿的声音,吓得她一个哆嗦。若不是还记得手中抱着糖葫芦,她早就撒开了腿往外跑。
予妃见她震惊的模样,却是笑了笑:“你之前不是答应本宫在府中写话本吗?怎么本宫听说你忙着做别的事情?”
“没有的事儿,我只是出去找找灵感,闷在府中写,可写不出什么花样来。”说着,周洛兮想到自己先前写了一些稿子,只是因为萧谨言受伤,一直没来得及交付。她将手中的糖葫芦架子交给予妃,赶紧去屋中将稿子拿了出来。
在她进去之后,予妃看着她火急火燎的背影,独自一人抱着糖葫芦在风中凌乱。
当萧景珩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
“母妃,你抱着这个作何事?”他颇为不解。
此言一出,予妃找回了自己的魂儿,没好气地把糖葫芦架子交给了萧景珩:“秦王妃买的东西,理应你拿着。”
这日,予妃看了几章周洛兮的稿子,总觉得意犹未尽。临走前还没忘记交代:“本宫明日这个时候还来,你记得多写一些。”
语毕,她还给了周洛兮一个鼓励的眼神。
被予妃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周洛兮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静静。
深夜,她没忍住踹了萧景珩一脚:“你得想想办法,让母妃别来找我。”
许久没见有人可以制得住周洛兮,萧景珩是乐见其成。事不关己地开口:“近些日子她与你更亲近,本王反而像是捡来的。你自己去与母妃商量。”
想到予妃对汪越庭的赞赏,他就一肚子气。
周洛兮没想到萧景珩会这么说,又是一拳锤向他盖着的被子。
两人即便躺在一张床上,仍是盖着两条被子,泾渭分明。
若不是萧景珩说府中探子多,让旁人知晓两人分屋睡不好,她怎么可能与面前这人躺在一起。
不过周洛兮受现代思维限制,不由自主地忽略了这个朝代的夫妻并不是每晚都在一起的。
翌日。
她一大早便溜了出去,带着沈桥月去看自己的新店铺。不知何时云越泽竟然已经回京,三人相见,周洛兮多少有些尴尬。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好巧?”周洛兮见沈桥月一直不说话,出声打破凝滞的气氛。
云越泽给沈桥月了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后,这才面向周洛兮:“刚到,确实很巧。”
三人站在门口说话也不是个事情,云越泽将人带到后院。
从前堂穿过,周洛兮十分满意这里的装修,思索着开业之时怎么庆祝。不由自主地忽略了一旁眉来眼去的两人。
到了后院,她注意到沈桥月一改羞涩的模样,大大咧咧地叉腰:“你走之前说给本小姐带有礼物,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