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了半天,萧景珩没忍住,对那边的两个小团子开了口:“言儿,月儿,父王也会讲故事,父王给你们讲几个故事好不好?”
试图让两个小团子来自己身边。
萧谨言闻言,摇了摇头:“不要!父王讲的故事不好玩!”
萧伴月也从周洛兮的怀中抬起头,目光看向萧景珩,皱了皱小鼻子,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他的讲故事请求:“父王讲出来的故事不但没有娘亲讲的好听,还没有赵大伯讲的好听!”
萧景珩:“……”
扎心了。
周洛兮瞥了一眼他吃瘪的样子,差点没幸灾乐祸地笑出声来。
其实也不是萧景珩不会讲故事,而是他在给两个小团子讲故事的时候,往往都会避开一些他觉得两个小团子不该听的故事,多只讲一些表达忠孝仁义的故事。所以相比起来,他的故事,自然是不如周洛兮和那说书赵大伯口中的故事有趣味性和曲折性,也不如他们的故事能让两个小团子喜爱。
扎心过后,萧景珩略微思索了一下,佯装可惜地继续开了口:“真的吗?那看来你们母妃儿时的趣事,我只能说给别人听了,可惜。”
两个小团子一听到这话,双眼立刻就都亮了起来。
“母妃儿时的趣事?我要听我要听!”
“我也要听,父王快给我们讲!”
周洛兮:“……?”
没想到萧景珩突然会来这一招,她立刻警觉地抬起了头,看向了他,目光中的意思很是明显;‘趣事?说得好听,你要说的明明就是我以前的蠢事吧?!’
萧景珩对上她的目光,都不用去仔细猜测,就能大概知道她此刻的想法。
微微勾了勾嘴角,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朝那边的两个小团子伸了伸手,开口:“想听就来父王这边,父王好好地、仔仔细细地给讲给你们听。”
“好好地”、“仔仔细细地”这几个字,萧景珩特地咬得重了些,再配上他的神色和动作,彷佛就是在对周洛兮刚才的话语回应道:‘你之前都对两个孩子说了本王儿时做过的蠢事,那本王当然要好好地对他们说说你的趣事好好回敬一下了!’
当然,那个“趣事”,周洛兮不用仔细想,也能知道那只会是在别人眼中看起来“有趣”的事情。
她忙叫住刚刚离开自己身边,就要朝萧景珩走过去的两个小团子:
“谨言、伴月,你们不听娘亲讲故事啦?娘亲这里还有很多很多好故事要将给你们听呢!至于母妃儿时的趣事……母妃儿时过得很无趣的,每天除了学琴棋书画就是学女红刺绣,根本没有什么趣事,你们就不用听了!”
每天除了琴棋书画就是女红刺绣?
就她以前不学无术的那个样子,她现在也就是仗着两个孩子没见过她以前那副样子,才好意思说得出口这样的话吧?
萧景珩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微微挑了挑眉。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没有当着两个小团子将嘲讽周洛兮的话语说出口,而是等着两个小团子继续投入自己的怀抱。他太了解他们了,知道自己只要一提到周洛兮儿时的事,他们肯定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