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还真有点神,你这一针下去,咱家这么多天的毛病顿时舒服多了。”
“走,咱家带你去面见圣上。”
说完便带着晨飞,着急着往太极殿赶去。
......
“饭桶都是一群饭桶,朕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太极殿,李世民正在大发雷霆,焦急的来回踱步,不时还对着底下的御医和大臣怒吼出声。
而在底下则是一群御医和大臣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天花一出,为什么不禀报,而是放任到了现在无可挽回的地步?”
“如若不是濒临长安,是不是你们还要瞒着朕?”
李世民满腔怒意的对着御医和大臣怒骂着。
而便随着李世民怒吼一声底下的大臣就如同提线木偶般颤抖不已。
看着底下没出息的一群饭桶,李世民则强忍着怒意,对着一旁的侍卫问,道。
“丽质呢?是否给朕带回来了?”
一听皇帝开口,侍卫砰的一声跪倒在地。
“陛下,长公主让臣告知陛下,夫君未归家里还有婆婆需要照顾...”
李世民一听,怒不可遏的拔起旁边的刀。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一个个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朕要你们何用。”
皇后娘娘驾到!
就在此时一名雍容华贵的美妇人走到了李世民身边,将李世民手中的刀推回了刀鞘里,道。
“陛下,何事动那么大的气。”
看着自家皇后过来了,李世民平复了下心情,讲述了现如今的状况。
“丽质朕找到了就在蓝田县,让朕生气的是,如今她还要跟朕怄气不肯回来,如今天花横溢,已经快到了长安城外的蓝田县了。”
“天花蔓延太快了,蓝田县不久也快要沦陷,你说这时候朕怎能不着急。”
当长孙皇后听到找到女儿第一时间是开心,而当听到天花就快要蔓延到蓝田县了,那自己女儿岂不是...
随即头晕眼花,幸好李世民及时搀扶住了长孙皇后。
“观音婢,你怎么了,别吓朕啊!”
而长孙皇后则是双眼起了水雾,看着李世民道。
“二郎,您得救救丽质啊。”
就在此时。
“报!”
一名侍卫走了进来,单膝跪在地上,对着殿上的李世民说道。
“启禀陛下,王公公在门外求见,说有人自告奋勇可以治愈天花!”
李世民本来以为王德这狗奴才没事找事添麻烦,刚想叫他滚蛋后又听到后一句,急忙搀扶着长孙皇后坐下后走到龙椅传唤王公公。
而王德一进殿便小跑到近前跪下,道。
“老奴王德参见陛下吾皇万岁...”
李世民看着王德这般也不忍心在难为他。
“起来吧,你这狗奴才,朕听来人说,有人可以可以治愈天花?”
王德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这脆弱的样子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了一般。
如果晨飞看见这番场景一定会惊讶。
“哦豁,这老太监表演得太逼真了,放后世绝对妥妥的奥斯卡小金人没跑了。”
只见王公公站定身形后,双手作揖,道。
“禀陛下,老奴见陛下近日多忙于国事,时常废寝忘食,老奴心疼陛下便想着为陛下排忧解难。”
“近日,宫里人手已然不够,所以奴才便想着说到敬事房带一些新人。”
李世民一听顿时气的破口便骂。
“王德你这狗奴才,说正事少拍朕的马...龙屁。”
王公公一听哪还敢说废话。
“陛下,老奴在敬事房里,有个小子说天花可治,并且还帮老奴治好了一些毛病。”
王公公说完后便,等着李世民发话,而李世民思考片刻后,便叫侍卫将王公公所说的人传唤了进来。
当晨飞进入大殿后,看到了殿上龙椅坐着的李世民。
而王公公见状大惊,道。
“该死的小子,面见圣人怎敢直视...”
而在龙椅上的李世民则是挥了挥手后,道。
“来着何人?听王德说你可以治愈天花可否属实?”
“回陛下,草民是蓝田县人,天花确实可以治愈。”
而李世民看到晨飞年纪轻轻的模样,哪可能相信晨飞说的话。
“大胆,你这刁民可知欺骗朕的下场?就连孙神医都无法治愈天花,就凭你这小子敢直言不讳说治愈天花?”
李世民忽然拍了下桌子后说道。
而晨飞见状也不慌,毕竟自己是从未来过来的,这时候得证明自己的本事。
“陛下,草民的确可以治愈天花,孙神医医术高超不假,可也很难涉及太多,毕竟天花在百姓和大夫眼中已然触之必死。”
说完为了证明自己,思考一阵道。
“陛下若不信的话,可将草民置于那天花患者之中,草民自有办法证明自己。”
李世民听后也点了点头。
“此法可行,如若无法治愈便是犯了欺君之罪,也省的让朕的手下徒增一条人命。”
晨飞不知道的是,自己如果解释不好的话,等着自己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而李世民不知道的是,自己刚刚交谈的小子就是拐走自己女儿的凶手,如果他知道的话,会不会恨自己没有早点将人给处死。
其实也不怪李世民不认识晨飞,毕竟当时将晨飞偷偷绑来以后,就有不良人告知自己天花这件事。
而近来李世民一直忙着想办法与百官探讨控制天花,另一边又得安排人去将长乐公主带回来,根本没时间去想晨飞的事。
而抓走晨飞是因为这人拐走了自己宝贝女儿,自己想看看此人究竟是有什么三头六臂,当时晨飞是在钓鱼,因为钓上了一条鲤鱼,被李世民派去的侍卫正好以钓到鲤鱼为由给带走了。
这边解释一下,皇姓为李而鲤鱼的谐音跟李是一样,所以皇帝下令鲤鱼不可捕捉。
随后李世民便下旨派人将晨飞带到蓝田县参与预防救治天花。
......
“散开,都散开,发高烧有啥好看的?”
看着一群人围在一户猎户家中,一群侍卫用步捂住口鼻,走到人群中疏散。
一进门就发现一名女子搀扶着一个老妪,坐在了床尾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子哭着。
躺在床上的男子名叫赵铁柱,是蓝田县的一名猎户,而搀扶着老妪的女子是他的妻子,老妪则是赵铁柱的母亲。
而在床头则是一名风姿绰绰的老道士正在给男子把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