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星上热搜?我知道了,你先去公司不用接我,我自己去,对了告诉胡阳热搜暂时不撤,我想好了再跟他通气。”
“是。”
挂上电话,江漓一下紧张起来。
当初和宋纯拆cp太简单粗暴,也太武断,直接停掉了北星的所有通告,品牌方那边的损失也由付源全部买单。
表面上看没什么,但没有交代清楚,到底是个隐患。
宋纯已经洗漱好穿戴整齐从衣帽间出来:“很棘手吗?”
“还好,”江漓抬腿下床,牵扯到某处,她皱了一下眉头,宋纯揽了她的腰把人托起来,“我帮你洗澡。”
江漓一下警觉起来,腰上的那股子酸软还没有过去,哪里敢让宋纯帮忙洗澡:“你退后退后……让我看看你……”
宋纯失笑:“干什么?姐姐你的目光可是不清白的很,当然我是不介意的。”
宋纯嘴里说着还是后退了两步。
他今天有通告。
简单的白衬衣黑西裤,头发长长了些,青春气息扑面而来。
乍一看斯文禁欲,实际上衣冠禽兽。
江漓撑着腰往浴室走去:“免了免了,我可消受不起,你给萧合打电话,让他来接你的时候多带点人,这几天你没事少出门,媒体要是堵上你,记住什么也别说。”
“好。”
浴室响起哗啦的水声,宋纯蹑手蹑脚走到浴室门口。
很快里面就传来惊天动地的咆哮:“宋纯,你这个小畜生下次再敢咬我脖子,我他妈弄死你!”
宋纯肩背耸动,无声地笑了起来。
江漓的脖子很好看,又细又白,并不是最敏感的地方,但宋纯也说不清为什么总是想咬她。
或许是出于某种隐秘的心思,毕竟脖颈是最容易暴露的地方。
其实江漓的脖子上的痕迹并不是最明显的。
最明显的地方是前胸和腿根。
密密麻麻红惨惨一片。
幸好不是夏天,不用穿裙子,不然的话简直没法出门。
宋纯其实并不是暴虐的人。
他就是单纯的精力好,没完没了的磨。
有时候江漓都受不了昏睡过去,他还意犹未尽的摩挲。
她的内衣大都是真丝的,纤薄柔滑,但还是穿不住,她抬手拉开最上方的柜子,那里放着胸垫。
但柜子太深,她有些够不着。
宋纯立刻推门进来:“我来我来,这么重的活怎么能劳烦姐姐?”
说完勾手把胸垫盒子拿下来,利索地撕开包装贴在江漓的内衣里:“我帮姐姐穿吧?嘶……要不要上点药?”
最后这句宋纯是认真的。
他也没有想到会伤的这么重,况且江漓当时的反应也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
“滚!”江漓在宋纯小腹上狠狠踹了一脚,宋纯躲也没躲,目光落在她腿上,“我去拿药,你等等……”
宋纯说完,转身你就往外走。
江漓一脚踹上浴室的门,穿好内衣裹着浴袍走进衣帽间换衣服。
脖子见不了人,大热戴丝巾实在让人笑话,江漓左思右想拉开了一间并不常打开的柜子。
宋纯拿了药膏出来,一下子愣在衣帽间门口。
藕荷色的高领旗袍,珍珠盘扣从优美的脖颈滑过饱满的前胸,顺着纤细的腰肢蔓延至纤细长腿。
迂回曲折,婀娜多姿。
漆黑如墨的长发被一支素银簪子松松盘在脑后。
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
宋纯之前常听人形容女子眉目如画,温柔如水,此刻总算见识到了。
江漓的着装向来偏成熟稳重。
职业装和各种礼服。
这些装扮都大气艳丽。
可像现在这样温婉多情的样子,宋纯还是第一次见到。
“傻愣着干什么?过来帮我戴一下项链。”
“哦……好……”宋纯走过去,一下又呆住了,江漓手里拿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翠玉项链,正是她上次过生日宋纯送的那一串。
他在家里一直没有看见。
以为江漓并不重视,随手扔到什么地方去了。
项链虽然名贵,又是他母亲留下的东西,但既然给了江漓。
她拿来戴着玩儿也好,拿去换钱也罢,甚至高兴赏了人,或者一把扬了,只要她高兴,都是这个物件的福气。
但他没想到江漓竟然小心翼翼收在了衣帽间的保险柜里,他当初送的时候怕江漓心里有负担,故意说这项链不值钱。
他一时有些晃神。
“怎么?不好看吗?”他接过项链一直没有动作,江漓从镜子里问。
“不是,”宋纯摇头,“很好看,这项链不值什么钱,你怎么我还以为你扔了……”
“这样啊?”江漓立刻伸手,“那你给我,我现在就扔了。”
宋纯一下笑了起来:“扔了干嘛?跟你今天的旗袍正好搭配。”
没有女孩子不喜欢被在意的人夸赞,江漓也不能免俗。
她笑起来眉眼弯弯:“对了,你的恩师苏昂先生最近要回国,到时候我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去见见他。”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宋纯问。
“为了电影节,你要参与评奖,他也是为了避嫌。”
“哦。”
“是要见什么人吗?穿的这么隆重?”
“一个特别重要的导演,”江漓说,“你不认识,电影节后我介绍给你。”
“好。”宋纯点头。
“你下午本来有个专访我让萧合往后推了,你现在不宜在公共场合露面。”
“好。”
“上午收工直接回家,哪里都别去。”
“好。”
“千万别乱说话,也别乱走。”
“好。”
他一边点头答应,一边仔仔细细帮江漓戴上项链,神情专注又温和。
江漓诧异:“这么乖?一副受伤小媳妇的模样。”
宋纯在她的发顶吻了吻:“不是受伤小媳妇,是欲求不满。”
“你还不满?”江漓简直哭笑不得,“你都把我折腾成这样了,还不满?”
宋纯不说话,竖起手指一本正经立在江漓眼前:“最后一个请求,看在我这么听话的份上,姐姐答应我呗。”
江漓最见不得他这副奶兮兮的模样。
分明是只大尾巴狼却故意扮成小白兔:“干什么?”
宋纯从后揽着她,温热的气息扑进她的耳蜗,又酥又麻:“今晚做的时候,姐姐能不能就穿这身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