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瞳指挥夏军士兵在地上挖了一条长沟,把这些匈奴人埋了进去,
不过在埋匈奴人的时候,他还专程让士兵把他们的上半截身子留在外面,在‘露’出地面的匈奴人身体上,楚军士兵又堆上了厚厚的干草,
所有的匈奴人全都被埋到了草堆下面,项瞳对身旁的小校冷声说道:“快点火,别把他们给闷死了!我要让乡亲们亲眼看着他们被活活烧死!”
小校应了一一挥手:“点火!”
手持火把的楚军得了命令,上前将高高堆起的干草点着,瞬间大火便蔓延了起来,与正燃烧着的村庄一同将天空映的更红,
滚滚黑烟朝着天际冲了上去,被埋在地上的匈奴人被大火烧成了一个个火人,他们凄厉的惨叫着,但身子却一动也动不了,只能任由大火将他们‘露’在地面上,同时把埋在土里的另外半截身子烤成香喷喷的熟‘肉’,
活着的村民们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冲天的大火,听着烈焰中匈奴人的惨叫,
大火将人活活烧死的场景凄惨无比,但他们脸上的表情却出乎意料的平静,在这份平静中还带着几分抑制不住的欣喜,
“姐姐,我要和项将军一同出征去杀匈奴人!”大火快要熄灭的时站在他身旁的村姑‘挺’直了小‘胸’脯说道,
“你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去打仗?”村姑立刻对他的决定表示了反对,瞪了一眼正朝他们走来的项瞳,
项瞳被她这一眼见到这个村姑就感觉自己好像浑身骨头都酥了似的,
“我弟弟还小,不能跟你们一起去打仗!”村姑瞪着项瞳,没好气的说道:“如果你们却士兵,把我征去得了!”
“嘿嘿!”项瞳挠了挠头,陪着笑说道:“我也这么觉得,可这孩子非要跟着我,还是你劝劝他吧!”
他的话刚说出口,聂龙就不愿意了,他小脸一板,对项瞳说道:“大丈夫一言九鼎,将军说话为何前后不一?”
“呃!”项瞳愣了愣,随即说道:“不是你姐姐不同意你跟着我吗!你还是先跟着姐姐,等将来长大了再来参军,我给你留着位置,好不好?”
聂龙把脖子一梗,语气里带着不可商量的说道:“不行,将军答应了我的,这次我非跟着你不可!”
“好!”项瞳还没来及说话,一旁的村姑接口说道:“请将军在参军的名单上再加上聂心语,我弟弟跟着你,我也要跟你们一同出征!”
项瞳被这姐弟俩搞的有些无语,他愣了好一会,才苦着脸说道:“我说二位,我们的军队里可没有‘女’人,这小娃儿当兵倒也罢了,他下面多少还挂着个小玩意,可大姐你当兵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那有什么?”聂心语瞪了项瞳一眼:“听说大夏还专‘门’建了一支娘子军,就连王宫里的‘蒙’娘娘和项娘娘都是下马为妻上马为将的,我是‘女’人怎么了?将军莫非想要我去找夏王来评评这个礼?”
“呃!”项瞳是被搞的彻底无语了,沉‘吟’了好半天才对聂心语说道:“既然姑娘一定要参军,好吧,那你,聂龙也跟你一样做随身亲兵,”
“随身亲兵是做什么的?”聂心语歪着头,疑‘惑’的看着项瞳,
“也没啥,就是帮我阻拦一下我不想见的人,还有就是每到扎营,帮我收拾一下营帐,其他的就没什么了!”项瞳翻了翻白眼,想了一下才说出了两条随身亲兵应该做的事来,
“这倒没什么!”聂心语一听说任务这么少,当即答应了下来,
项瞳安排一些楚军送活着的村民前往九原城,这个时候只有九原城才是真正安全的地方,
数天之后,当楚军把项瞳在固阳救下村子里平民的消息带回九原城的时候,项烨下了,
这道命令是要项瞳立刻谴人将聂心语姐弟送回九原城,不得让他们参加与匈奴人的战斗,
,一座宅子平地而起,宅子上挂着一块大大的匾额——“西楚将军府宅”,
和项瞳认识已经有好几年,项烨对他也不可说不了解,
项瞳一直是个很坚定的男主者,这次能被一个村姑拿下,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他看上了那个村姑,
如今他是在为大夏打匈奴人,名义上虽是西楚偏将,可对于项烨来说,他却是和李鑫蓬等大夏将军不分上下的将军,
一个将军看上了村姑,作为大王,他自然要替他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
项瞳接到命令的时候心里还真是不太情愿,他派了一支由百人组成的队伍专程护送这姐弟俩返回九原城,等到队伍的背影在他视线里消失,他还恋恋不舍的站在原地张望,
这几天他过的是十分惬意,脏衣服再不用让那些粗手粗脚的亲兵去洗,只要他干净,就连铠甲也给他擦的铮亮,
“将军,夏王让我带一封密信给你!”聂心语九原城回来的军官递了张羊皮给项瞳,
项瞳打开羊皮,只见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一行字:“项瞳,老子日.你了,看上小妞也不跟哥说一声,好了,你的媳‘妇’我先帮你保管着,打完仗回来入‘洞’房,你小子可别死了,你那根小玩意可就没机会往你‘女’人那里杵了!”
看了密信,项瞳愣了好半天,过了一会才对身旁的军官问道:“你们有”
军官摇了摇头,一脸茫然的表情,
项瞳吁了口气,把羊皮叠好揣进怀里,心中暗道:“丫的,夏王也忒不讲究,我还没说要娶媳‘妇’,他就帮我准备好了!罢了,罢了,准备打完仗回去结婚吧,再怎么说也是一个诸侯王赐的婚!”
匈奴大军绕过固阳,一路向原来的燕国境内扑去,
连续前进了几天,他们连一个夏军的影子都没有看见,冒顿心里不由的也感到一阵发‘毛’,
太反常了,像这样的一支大军进入境内,夏军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根本不符合军事常理,
而且更奇怪的是一路上他们经过的村子倒是不少,可每个村子都是空的,地里庄稼长势良好,村民却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一个也看不到,
“你一片平原当户问道:“一路上我们长驱直见倒也罢了,连平民都没见一个,这倒是有些奇怪了!”
左大当户点了点头,附和着说道:“夏国人极其狡猾,这次我们我们是不是要退兵回去,日后再图南下?”
左大当户话刚说完,一旁的右大当户当即表示反对:“我们大匈奴出征虽然要比夏国人方便的多,可每次出征也是要劳动兵马,若是就这么两手空空的回去怎么向等着我们凯旋的臣民们‘交’代?”
在左右大当户争辩的时候,冒顿冷着脸一句话也没说,就在这时,一匹快马从前方向他们这边奔了过来,
一个匈奴翻身跳下马背,用双‘腿’奔跑到他的面前半跪在地上说道:“夏国人不知是何原因,将靠近大匈奴的所有平民全都南迁,自此再往前三十里就能见到夏国人聚集的村庄!”
一听说能见到夏国人神,手中弯刀一挥,对身后的匈奴大军喊道:“前方有夏国人,杀!把他们这些中原猪全部杀光!”
二十万匈奴大军齐齐发了声喊,策马朝着发现夏国人的方向冲了过去,
才冲出十多里,一个匈奴骑士突然感到胯下战马的一只蹄子往下一陷,他连忙勒紧缰绳,战一声巨响就在他的身下响起,
正好在爆炸冲击‘波’正上方的匈奴骑士连人带马被炸成了一骑士也都纷纷被爆炸时发生的冲击‘波’和掀起的碎石击中,栽倒在马下,
第一声爆炸响起,接二连三的爆炸此起彼伏,满是匈奴骑兵的旷野上到处都是匈奴人的惨叫和漫天飘洒的碎‘肉’,
烟尘弥漫了半片天空,在爆炸中心的匈奴人连近处的景象都看不清楚,早已不辩东西南北,一个个四散逃窜想要逃离这片充满死亡的地带,
“撤!撤!”在一片烟尘和爆炸声中,冒顿灰头土脸的在左右大当户和一群近卫的簇拥下掉头朝他们来的方向撤去,一边撤他还一边大声喊着:“夏军有埋伏,全军撤退!”
匈奴军队早被炸懵了,哪里还有半点战意,一听冒顿喊撤退,所有人全都一窝蜂的朝着他们来时的方向策马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