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魔尊强娶女掌门!
付谦和初宛宁火速赶到千机山,只见千机山上乌云滚滚,似有雷劫要落。
放眼望去,却不见有人,他们心知此处必定有猫腻,只是还没发现。
这时,天雷轰隆隆的落下,直直的劈向了千机山上的一片墨绿色的竹林,初宛宁和付谦在雷鸣电闪之间,隐约看到浓密的墨绿色竹林深处有一座房子。
就是这里!
初宛宁手上蓄力,青绿色的灵力从指尖汇聚而出,变成了一柄灵力幻化的利剑,她直指结界,用力一挥,万千剑影,弥漫而下。
在万千剑芒的打击下结界逐渐被击破出一个大洞。里面的房舍看的更加清楚,是一座竹舍。
竹舍前正有一个人影手中御着红色的藕节在与天雷缠斗。
那人冷笑一声,便要把结界重新合上,天雷却接连劈下,不让他如意。
初宛宁明白这是天雷在帮助她,是青橼仙尊在尽自己所能的帮他们。
终于,在初宛宁的努力下,结界化为破碎的灵力,分崩离析。
初宛宁和付谦飞身而至结界内,终于见到了许渊的真身。
只见那人他面容阴狠,一双深沉乌亮的眼眸暗光流转,衬着深邃的眉目,修长的睫毛,以及那如同直尺量过的鼻,刚毅英挺。
初宛宁心想这就是宇宙大盗许渊?看起来倒是人模人样,怎么手段如此阴险?
许渊面上不悲不喜,看不出情绪,笔直有力的双腿稳稳立在地面上,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从容而优雅。
初宛宁和付谦与许渊面对面对峙,许渊一心多用,既要提防着褚青橼的天雷,又要提防着付谦和初宛宁。
他冷声讥讽道
“褚青橼啊褚青橼,你倒是好手段,从哪里弄来两个小辈来叨扰我?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修养一下就走了,你何苦对我苦苦相逼?”
褚青橼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许渊,你向来不安好心,凡是你去过的大陆都陨落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对我的大陆出手。”
许渊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个疯女人,给你个机会,跟了我,保你去了上仙界无忧。”
数道天雷瞬间劈天而下,重重的砸向许渊,刺眼的闪电瞬间将许渊的身形淹没,看不真切。
天雷去了以后,许渊身上还泛着噼里啪啦正在游走的闪电。
他从容镇定,手中的红色莲藕散发出诡异的红光,渐渐的有些红色的火苗窸窸窣窣的从他身体表面渗透出来。
这感觉付谦再熟悉不过了,是业火红莲的火!
他没想到许渊已经彻底炼化了业火红莲,将其为自己所用。
褚青橼的声音无处不在,她声音清冷。
“大胆狂徒,本仙尊岂能容你议论?除了你也算一大功劳!我们一起!”
初宛宁听到以后,直接发动灵力剑阵。攻向许渊!
近身后其手掌对着许渊的头顶猛然落下,旋即竹舍便是尽数的崩塌,初宛宁的真身来自于上界,其特殊的灵力足以将强者挤压成碎片,可怕的力量蜂拥而出。
许渊眼皮都不动一下,只用业火红莲放大去挡。
初宛宁见状双手一合,漆黑如墨般的眼眸射出动人心魄的眼神,祭出双生镜直接以硬生生的将那种空间蹦碎的挤压之力压下来。
许渊大笑着,滔滔紫黑色灵力在其身后涌动,竟是化为一道道数十万丈庞大的粘稠黑气洪流,洪流浩浩荡荡的呼啸过天际,然后犹如蜿蜒盘踞的魔龙,暴掠而出。
砰砰砰统统砸在双生镜之上,好在双生镜是仙器,未曾受损。
黑气洪流所过之处,出现无数人骇然的空间裂隙,竹林尽数的蹦碎,一道道黑色裂纹,自天空上飞快的蔓延开来。
黑气洪流暴掠而至,初宛宁脚掌轻轻一踏,铺天盖地的淡绿色光芒席卷出来,光芒之中,有着浩瀚的神力,甚至其中还蕴含着神秘天地的力量。
双生镜化为数十丈庞大的七彩光盘,缓缓旋转,任由那黑气洪流呼啸而至,最后狠狠的撞击在上面。
咚咚!
天地都是在此时颤抖着,那种对碰,已经无法用可怕来形容,光是那些溢开的恐怖能量,便是让整个千机山粉身碎骨。
褚青橼的天雷滚滚而至,为初宛宁打掩护。
许渊面容终于不再无悲无喜,只见他面色狰狞的笑着,双手快速的掐了一个古怪印诀,但见他眼前飞剑迎风见涨,转眼间已有三丈长。
许渊口吐一声“疾”,双手向前一挥,飞剑便向初宛宁激射而去!初宛宁见状一个侧身避了飞剑的攻击,然而未等初宛宁还有其他动作时,一柄近似透明的飞剑却从初宛宁后心穿了过来,眼看就要伤到初宛宁。
一柄古朴麒麟骨长枪飞刺而出,打断了许渊的飞剑。
只见付谦身姿挺拔,手持麒麟骨长枪站在初宛宁身后。目光狠戾的盯着许渊。
许渊拍拍手赞叹道
“好一个威风凌凌的长枪啊!这后生倒是有点意思,一身猛劲在身上。”
许渊眼珠子咕噜噜一转,眼神在初宛宁和付谦身上来回看,说道
“怪不得一股子牛劲在身上,敢情这小女子是你的心上人啊!”
许渊手中盘着业火红莲的本体,那红色的莲藕在他指尖被他玩弄的来回旋转。
付谦冷冷的问道
“你为何要炼化业火红莲!他的神识去哪里了?”
许渊吆喝一声,饶有兴趣的反问道
“你还知道这个?你们是朋友?”
付谦没有回答,许渊倒也不吝啬,他虽然笑着却让人感受到了杀气。
“业火红莲的神识被我抹杀了。留着何用?不如重新用我的神识养一个。”
他说的风轻云淡,仿佛赤龙的死只不过是吹掉了身上的一粒尘埃,如此微不足道。
付谦皱了皱眉头,赤龙的神识不存在了,身体却被抢夺作为他用。
上仙界来的人就可以随意抹杀无辜之人吗?
那些活生生的人都是他们修行路上的牺牲品吗?
付谦这一刻突然就明白了,他的责任和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