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朝隔间外走了过去，不知给一旁的浮白吩咐了些什么。
不一会浮白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身旁路过的客人纷纷相视一笑，十分猥琐。
陆吾：“这是…胭脂？”
外面的客人以为这里面的客人在玩儿什么花活。
意舟打开胭脂盒，用那细长的指甲轻轻蘸了蘸。
付青鱼终于察觉到了是哪里不对劲了，平常见她的时候，她的手要么负在身后，要么抱着臂，要么被袖子挡住，根本看不见她的手。
这就是不对劲之处了，虽然有病弱的原因可以解释他个子为何只比普通女子高一些，可是这并不是辽国正常男子的身高。
还有白嫩，虽然他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将自己喉结之处，肤色和这里辽人都肤色差不多。
可有一次，他看见……这位申屠掌柜掉色了。
字面意义上的掉色，就是她的白色内衬都染成了黑灰色。
不过她也发现了，很快就调整好了。
这双手…让付青鱼更加确定了。
那双手精致如玉一般，红色的胭脂沾染在她的指尖。
这很明显不会是一个男子的手，还有以往的一系列的发现，这位申屠掌柜八成是个女子。
就在付青鱼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中的时候，意舟已经从陆吾身旁走了过来，边走还便又将手指沾染上胭脂。
“别动啊。”意舟的指尖划过他领口。
付青鱼愣了一下，随后嗯了一声。
意舟都已经能感受到他胸口的震动和热气。
一旁的陆吾对着铜镜看着身上还有脖子上的胭脂挠了挠头。
这样一来，怕是路边随便一人便清楚他们是从风月场所出来的了。
陆吾：“斋长为什么只用领口来一点？”
他怎么就要全部都要抹呢？
意舟：“这半年时间，你们从未在这留过夜，若是太过明显……”
接下来的话，她没说完。
付青鱼接了上：“便更加引人疑心。”
意舟打了一个响指：“ bingo～会抢答了，不错，继续保持啊。”
付青鱼脸上带了一些疑惑：“兵狗是何意？”
意舟摆手：“不重要不重要。”
她拿起酒瓶倒了三杯酒：“祝我们一切顺利！”平安返回大宋。
酒杯碰撞发出清脆都声音，三人一饮而尽。
这也是付青鱼和陆吾两人来到辽国之后，第一次如此轻松的模样，平日见谁都是绷着的，生怕说错什么话。
那些话，每天晚上都在心里背好些遍，如此才能稍微给自己一些安全感。
次日，辽国国都城外，还有正街上也站着威风凛凛的将士们，摔杯准备出征讨伐西夏！
付青鱼身着银甲，和将领们骑着战马，在军队的最前方。
他倒是格外的引人注意，只因着这张俊美滔天的脸庞。
街边的贵女们，脸都要红了。
“呦…魏王爷…微臣还以为您今日要来迟呢，昨夜从美人床上下来的感受如何啊？听闻花月馆一夜怎么也得白金吧。”一旁的将领有些冷嘲热讽。
周围的将士们，有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的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