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裕津,您没事也多陪陪他,他这些日子总是一个人,看着孤孤单单的。”
“这些年是我无视了裕津,他是个好孩子,我答应你,好好陪陪他。”言阙确实忽视了他,幸好他是个好孩子,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临走时还不忘叮嘱昭阳:“若是有什么事儿解决不了,就来找伯伯。”
“裕津,送送意姑娘。”
言豫津心里琢磨这是个什么情况:“诶。”
言阙等裕津送完意舟回来之后,两父子便秉夜长谈了一场,尽可能的将之前的隔阂都解除。
快到年关,苏宅一片喜意。
隔壁的意府倒是没有什么过年的氛围。
“南楚密药藏的太深,我们打探了许久都不曾打探到有用的消息。”黎刚汇报着刚得到消息。
意舟进来就听到这话:“先礼后兵,南楚皇帝要是有什么想要的我那府里奇珍异宝都不缺,要是不换,逼着他也得换咯。”
梅长苏一脸无奈:“你现在怎么还成了土匪了。”
“言侯那边?”
“放心啦,我办事你还不放心?”意舟吃着桌上的的新来的橘子。
“南楚那边我已经派人去接近了,这边江左盟就不用管了,你们去找赤精芝吧。”
黎刚一会看看意舟一会看看宗主,不太清楚听不听意舟姑娘的。
梅长苏:“照她说的做吧。”
他不清楚昭阳这几年明明困在那个村子里刚刚逃出来,她哪里来的人手去南楚?算了,她不想说他便不问。
“病好了?”意舟看向梅长苏。
意舟思索了一下:“怕是把他那宝贝儿子换出来了吧。”
溺子如杀子啊。
“等消息吧,谢玉已经得到消息,怕是誉王这个年不好过了。”梅长苏将装着木牌的盒子取了出来。
然后又将里面的吏部和刑部的牌子拿了出来,直接扔到了火盆里面。
接触到木牌的一瞬间,火盆炸出了许多火花,很快的火焰吞噬着木块。
不管如何,这二位尚书都保不住了,年后两位尚书补缺的场面定会很好看的。
梅长苏将宁国侯的牌子,取了出来,端详着。
“下一个是谢玉?”意舟看着梅长苏的举动。
梅长苏眼神盯着宁国侯府的木牌,仿佛通过木牌看见了十二年前杀了他和父亲的人:“也该轮到他了。”
终于…轮到他了。
——
意舟自从那个村子跑出来后,就一直在养着这副身子,实在有些磋磨的旧伤。
所以她一直吃着补药,每日都在锻炼恢复身体肌肉。
这具身体显然没有初见时的瘦弱,意舟满意的看着镜中的她,一副很健康很朝气蓬勃的样子,一点不见前段时间风一吹就倒了的模样。
她觉得她现在能一拳锤死夏江那狗东西。
她身上的微微显现出来都肌肉线条让意舟非常满意,那句话说的很对,只有你的敌人,希望你瘦弱。
——
黎刚行礼:“宗主,悬镜司首尊夏江最近在到处找神医,听闻脾气不知怎么都大了许多。”
梅长苏思绪万千,眉间流露出一丝沉思,难不成病了?
“继续跟上,查清缘由。”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