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帝,在位二十四年,前期对自己要求极高,对臣子要求也极高,中期逗疫恢复之后,到了二十年后,逐渐开始沉迷女色。
于乾隆二十四年冬,病逝。
乾隆其十五子登基,尊生母炩皇贵妃为圣母皇太后,上徽号孝仪。
魏嬿婉此人,极的乾隆宠爱。
乾隆三年,花房宫女魏嬿婉被调到御前。
同年年末,被一举封为贵人,晓谕六宫。
乾隆五年,重阳夜宴上被封炩嫔,同年年中,被诊出怀有身孕,身怀六甲之时和几位一同晋位,为炩妃。
乾隆六年春,炩妃诞下龙凤胎,一子一女,五阿哥永璐和固伦和静公主。
乾隆十年,高贵妃去世被追封,炩妃被封为炩贵妃,年末太后因痘疫去世,皇上和娴妃一同染上,后痊愈,同时,炩贵妃传出了有孕。
乾隆十一年,炩贵妃顺利诞下一子一女,十五阿哥永琰和璟珊公主。
乾隆十二年,皇后生七阿哥后,身体不好,炩贵妃晋皇贵妃,协理六宫。
乾隆十八年,乾隆感身体不适,秘密封十五子爱新觉罗永琰为储。
乾隆二十六年,后宫嫔妃奉旨南巡,结果乾隆帝身子不适加上水土不服,在南巡刚回京的第二天傍晚,逝世。
十五子永琰,登基,为嘉庆帝。
嘉庆元年,嘉庆封炩皇贵妃为圣母皇太后,同胞兄长为王爷,同胞妹妹为固伦和恪公主,同时赏赐了不少东西给同胞姐姐。
一碗水端的很平。
魏嬿婉移居已经修缮一番的慈宁宫里了。
她挪到慈宁宫后,这才舒了一口气,终于是都结束了……
随后,她都没说话,永琰便已经把进忠送到了慈宁宫伺候。
从另一个四方的宫殿挪到了另一个四方的宫殿。
澜翠已经在二十二岁时,被魏嬿婉提前三年放出宫,给了好大一笔嫁妆,如今嫁了一个御前侍卫,时不时的也进宫来。
当然这是特例。
“炩主儿,您想什么呢?”
魏嬿婉年纪轻轻就成了太后,后宫众人谁不羡慕。
魏嬿婉躺在慈宁宫中间搭着的木质凉亭二楼的摇椅上,在高处,还能看见远处的各个宫殿。
魏嬿婉扭头看了一眼,进忠身后跟着人端着水果和点心走了上来。
几个小太监将东西放在桌子上,随后极其自然的退了下去。
进忠起身,手搭在了魏嬿婉的肩上,轻柔的按着。
“没想什么,就是有点没意思。”
魏嬿婉拿起了梅子酥,就往嘴里放。
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这不是小厨房做的吧……”但是看着样子没多大区别。
进忠眉头微挑了一下:“这都能尝出来?”
“偏甜了一点。”
吃的时间长点东西,里面有一点变化,一般人都能尝出来的。
魏嬿婉将梅子酥抬手递给进忠。
进忠尝了一口:“我怎么没感觉出来呢……”
这是他做的第八次了,明明差不多啊。
进忠有些纳闷。
魏嬿婉眉眼弯了起来:“行了,已经很不错了。”
这些日子,有时间了就往小厨房跑,生怕她发现不了呢。
“主儿,皇后明日要带着妃子来请安呢。”
这也是进宫第一次,如今后宫妃嫔不多,乾隆的妃子除了那些答应贵人,妃位上的也没有多少。
魏嬿婉啊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真是造孽,永琰才多大,这群小姑娘才多大。
魏嬿婉仔细想了想:“春婵,取纸笔来。”
清朝的子嗣夭折大多就是那几个原因。
“你去送于永琰手里,别让那些个辅政大臣瞧见你。”
魏嬿婉将手中的宣纸递给了进忠。
永琰抿着嘴看着进忠,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接了过来。
看着她额娘写的东西。
沉默了许久。
他抬头看着进忠,小小的身子带着:“起驾慈宁宫。”
“嗻。”
……
“皇额娘。”
魏嬿婉站在木亭的二楼上的栏杆边,看着院子中间的崽子。
“你怎么来了。”随后察觉这话不对看了一眼下面的侍卫。
永琰挥了挥袖子,走上了梯子。
“额娘这些东西从何处得来的?可印证过?”永琰有些着急,他明白一个国家的子嗣代表着什么。
魏嬿婉手里拿着的扇子,停顿了一下。
“当然。”
“细数历史刚出生的孩子们,若是近亲有多少孩子能活的下来的?若是女子生子太早也容易夭折,这些历朝历代的记录就能证明。”魏嬿婉挥了挥手。
永琰回去就将太医院的一众太医找来开大会。
魏嬿婉看着永琰着急忙慌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当皇帝是什么好事儿?
他虽有至上的权利,可同时要负担起整个国家的负担。
她作为母亲,是觉得还不如当一个闲散王爷来的舒服。
进忠抬眼看了一眼魏嬿婉。
随后直起了一直弯着的身子,走了过去。
“炩主儿?”
魏嬿婉看着远处的眼神,总感觉有些奇怪,又说不上来哪奇怪。
“进忠,我想出宫。”
没有哀家,没有本宫。
她来了之后,就一直在这里,确实让人有些郁闷,这皇宫里真不是人待到地方。
这句话听着好似还有些委屈在身上,让进忠不自觉的心脏揪了一下。
“那奴才去禀报皇上?”
那不得一群人跟在她身后,还得让其他人给她让路。
诶。
“不行。”
进忠低眸仿佛是在想着什么。
——
直到第二天,皇后带着一群妃子来请安都时候。
“嫔妾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魏嬿婉抬了抬手,永琰的皇后是喜塔腊氏家的女儿,尔经额之女。
魏嬿婉抬眸看到了巴林湄若眉头微微挑了一下。
乾隆死的太早,巴林湄若本就进宫的晚,如今倒是成了永琰的妃子,不过和一众十四五的小丫头比,明显是大几岁的。
魏嬿婉眸子看着她。
“那常在。”
巴林湄若有些不解的抬头看着太后:“嫔妾在。”
“如今皇帝登基不久,哀家不希望有人惹事生非。”
前些日子,后宫已经闹了一事,巴林湄若对一个宫女出身的贵人出言不逊。
魏嬿婉瞧着也没比坐下的几人大多少:“那常在既然来了大清,就要守我大清的礼,你一个常在是怎么敢对贵人出言不逊的?在自己宫里板着之刑,两个时辰,一刻也不许少,阿秋,你去看着。”
巴林湄若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太后娘娘,我身后可是蒙古四十九部,您怎么能因为她就如此罚我??”
“那贵人!你怎能对皇额娘如此无礼!”皇后皱着眉看着她。
魏嬿婉仿佛被气笑了一声:“巴林湄若,你要清楚就算是蒙古如今也是依附我大清的,更何况你一个郡王之女,是有何脸面代表蒙古四十九部的?”
“既然已经来了大清,那便要守大清的规矩,哀家希望这句话是最后一次说,散了吧。”魏嬿婉挥了挥手。
春婵如今也板着脸:“各位主儿,请吧。”
众人行礼,退去。
进忠:“炩主儿,你为何……”
这件事传到慈宁宫,明显是有人要整那常在,让她看不起贵人,口出狂言,可是谁不清楚,如今的太后娘娘也是宫女出身,这样一来,可不就是得罪了太后娘娘,不过她没想到太后竟然依了背后那人的心思。
“看她不顺眼。”言简意赅。
进忠点了点头:“那她确实该罚,奴才找人盯着?”
魏嬿婉:“好主意。”
永琰本就不喜那常在的狂妄,有了此事,更不喜了。
(我搜了,颖嫔比乾隆小20岁,那现在就是比永琰大两岁,所以合理的,蒙古那边好像也不重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