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看了片刻视频,清平子当先笑出了声,随之流照君、王凌禄等人也没忍住,跟着笑了起来,只有解门的人与陈祖道一直冷着脸。
实在是……因为众人看到玉奇林、松柏涛昨夜与女子在阳光房里玩粘尾巴的游戏,那场面极其辣眼睛。不得不说,除了卫星有些无耻,只能说这二位老人家运气不好,要不是灯火通明的阳光房,不就没事了。
冀中堂扫了臧文公、黑衣宰相一眼,这事可以笑解门一年,服不服?
卫星数据出现了分流,玉奇林、柳洛英、松柏涛只有一组视频,但卫星对臧文公、孤月轮、黑衣宰相三人,却给出了完全南辕北辙的两组视频,一组是几人分开后回京及返回解门,一组则与之前尉剑廷遇害的轨迹基本重合。
虽然视频模糊不清,再结合监控数据,就是点出你有问题。
“好,臧文公、黑衣宰相,很好,我看你们两个老贼还有何话可说。咱们也别脏了京机阁的地方,跟我出来吧,我们到外面解决。”
臧文公二人当然不动,现在谁出去谁是孙子,不是,谁是傻子。
“陈家主,你为何偏要认那一组视频?这边有一组清清楚楚,老夫与孤月轮回解门山上,黑衣返回洛郡,你看不到吗?模糊不清的一组视频能说明什么!”
“哼,你与孤月轮先不论,黑衣宰相出现三次,两次清清楚楚在尉剑廷那边,谁知你们那一组视频,是不是预先做好的防范,派了人假冒。反正视频也看不见你们的脸,只有遮掩神通,连骨架信息也没有办法比对,是不是?除非解门能提供其他可证明你们冤枉的视频为证,否则,老夫就要以轮回掌法及兵解剑法定案,跟我出来吧。”
陈祖道说完,转身带着伐无道往外面走去,流照君与王凌禄也跟上。
臧文公与黑衣宰相看向司臣等人,眼神中流露出明显的不解与疑惑:不是应该谁主张、谁举证吗?
“臧门主、相柱大人,走吧,贫道今儿刚好可以开开眼界,瞧瞧解门的无上神功,到底是何等惊天动地。先预祝二位旗开得胜,再斩陈家两员大将,名扬天下,一统江湖,流芳百世。”
没有时间计较清平子的调侃,臧文公二人一人缠住司臣,一人祈求程子衣,目的非常明确,出去后陈家肯定动手,帮老弟一把?先过眼前这一关。
司臣、程子衣相视一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请众人离开。
战战兢兢到了外面,京机阁有偏将过来传话,说陈祖道二人在京机阁外等着他们,请他们也将孤月轮一并唤来,给他们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
以三对二?
黑衣宰相看了臧文公一眼,有些蠢蠢欲动。若是这样,就算不敌,保命应该不成问题。随之眼神又一暗,或许命是保住了,岂非坐实了杀害尉剑廷之事,那才真是洗不清。
不能动手,二人转眼已有决定。但陈祖道等人就在门外,你说不动手就不动手?那当然要指望京机阁啦!
“臧门主,二位这是什么意思?京机阁要办之事,有不少至少是臧门主你老不便知晓的,你跟着我与程将军,似乎有些不妥吧?”跟了几步,司臣转身看着二人,含笑道。
“司将军、程将军,还请京机阁助解门一臂之力,老夫可以指天发誓,解门绝对没有对尉大人出手,请二位将军明鉴。”
“臧门主,你老人家似乎找错了倾诉对象,我们的看法和意见并不重要。现在看来,并没有明确的直接证据,京机阁不好定你们的罪,只能将你们作为嫌疑人,请你们不得离开天泰,随传随到。至于明鉴嘛,你老还是留着去给陈家解释吧,我们不过小小京机阁而已,诸将也是任人欺凌的小角色,指不定什么时候一个八柱共议,大家就滚蛋了,有什么用?又何必自讨苦吃?”程子衣虽是对臧文公说话,手却拍在了黑衣宰相肩头。
臧文公看着笑言的程子衣,差点哭出来。他当然知道程子衣在说什么,不就是之前黑衣宰相提议的“取消京机阁将领终身任职特权”之事,你叫我们找谁说理去?
环视一周,京机阁诸将无不对二人冷眼相视,其中兼或瞧热闹的神情,看起来今年连番动作,已经将京机阁将领得罪死了,今日则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
“臧门主、相柱大人,请离开吧,京机阁重地,闲杂人等不便久留,抱歉。”
“臧门主、相柱大人,京机阁庙太小,接待不了二位这样的大人物,请你们离开吧。”随着冀中堂语出,那些偏将倒是没有说话,校尉却吵嚷起来,迎合着驱赶二人。
臧文公看了站在司臣后边看热闹的清平子一眼,没敢质疑他,如今形势,求人还来不及,绝对不能火上浇油。
“我等知错,还请京机阁施以援手,解门必犬马相报。”黑衣宰相对着四周一揖到地,将姿态放的极低。
“相柱大人,你老在说什么?我们耳朵不大好使,听不见。”
“是啊,我们听不见,可否麻烦相柱大人再说几遍?”
“哈哈……”
司、程诸将皆没有过问京机阁那些校尉的起哄,将领自恃身份,有些话不好出口,有些事不好做,但校尉大多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由他们闹去。
“我等知错,请京机阁施以援手。”咚的一声,黑衣宰相竟然跪了下去,此举大出众人所料。
只有他有苦说不出,要是再僵持下去,就轮到臧文公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脸,为了保住臧文公的面子,保住解门的面子,只好牺牲他这个除臧文公外唯一在场的解门大人物。
呃……是不是玩过火了?堂堂王朝八柱之首,众目睽睽之下,竟对京机阁将校下跪,这事要是传扬出去,是否有损京机阁威名?说什么以大欺小。
“走啦、走啦,有什么可看的?上班吧,都散了,散了,工作吧。”有几个反应快些的偏将,看了司臣他们两眼,开始驱赶那些校尉去工作。
众校尉闹哄哄的散了,只有偏将们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