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军,军师言之有理,请上将军三思!”可所有的将领,却全都跪下。
因为司马颢都没办法了,都说唯有投降了,他们可不想继续鏖战下去。
最后全都战死。
反正他们这么多人下跪请降,法不责众。
杜千荣不可能把他们这么多将领全部杀了。
“你们要本上将军三思?”杜千荣看着这些将领:“你们这群贪生怕死之徒,特别是梁昌还有黄樟你们这些人!”
“你们之前已经投降过曹翊一次,你们觉得你们这次投降,曹翊还会相信你们,他会放过你们?”
梁昌跟黄樟这些人大惊,特别是黄樟,原本曹翊是让他统领十三万淐军的啊。
梁昌跟黄樟这些人犹豫起来,也许跟杜千荣鏖战到底,他们还有一丝逃出去的机会。
不过他们还没开口,忽然间,只听‘噗’的一声。
一道血口子却从杜千荣的后颈洞穿了他喉咙,血涌如柱,一把短刀从身后插在他脖子上。
他努力的回头一看:“军师,你……”
没说完,杜千荣的尸体已经气绝倒了下去。
其他人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司马颢,他们没想到司马颢居然趁杜千荣不备,直接把杜千荣杀了。
“各位将军,杀上将军乃逼不得已,否则我们大家今天都是死!”司马颢也看向众人。
告诉大家如今杜千荣已死,可以投降了。
很快,这么淐军全部放下武器投降。
标志着淐国前后总共兴兵四十万从宁国西境伐宁,现在全军覆没。
淐国也再无力进犯,宁国西境自此变得安全。
“来人,把他们杀了!”曹翊指着梁昌跟黄樟这些人。
他当初让黄樟这个排名最末的偏将名义上做那十三万淐军的主帅。
并让黄樟跟梁昌这些原本淐军将领率领一万人去杜千荣大营,让他们趁机把杜千荣杀了。
曹翊当时的目的就是让黄樟跟梁昌这些人相互猜忌。
毕竟黄樟原本排名最末,梁昌这些原本排名比黄樟高的人肯定不服气,那他们肯定相互制衡,从而执行曹翊的命令。
可没想到黄樟却甘愿放弃主将位置,也要与梁昌这些人一起重新回到淐军。
所以对于黄樟跟梁昌这些人,曹翊肯定留不得。
当然,曹翊直接当场杀了他们,还有就是想杀鸡儆猴。
让这些其他刚投降的淐军将领明白,投降可以,但投降之后再反叛,那只有死。
曹翊开始收编这些淐军。
最后,通过这次收编之后,曹翊手中总共的军队居然高达二十一万。
曹翊将二十一万大军班师回西泉郡城,旋即派人给宁都邑传急报。
将他们在西境大破淐军的事情上报,等着朝廷做决定。
当消息传到都邑时,给整个蒙上阴霾的朝堂注入了一丝强心剂。
因为宁国在东线跟南下一败再败,无论是东线的百胜侯。
还是南下的封晃,此时已经被逼退到距离宁都邑只有一郡之隔。
宁国已经风雨飘摇,危危可及。
“传令,立即让征西将军南下,增援封晃上大将军,击溃来犯之敌陈国!”宁王松直接下令。
曹翊的八万余杂牌军打到最后,不但全部解决了淐军,反而还增加到二十一万,这太好了。
曹翊一旦率军南下解决南境之危,击溃陈国,再东进击溃来犯的姜国与漓国联军。
那宁国这次被四国围攻的危机可解矣。
“报,启禀大王!”不过就在这时,朝堂外又响起慌张的声音。
传令兵浑身发抖的跑了进来:“东线百胜侯战死,我军大……大溃败!”
“已经无法再抵御姜国跟漓国两路联军,姜国跟漓国大军正在……正在向我们都邑杀来!”
“什……什么?”宁王松差点在王座上跌落。
曹翊刚刚打开了一个好消息,这边却传来一个晴天霹雳。
堂堂宁国的第一战神百胜侯啊,居然战死,百胜侯可以说是宁国军队中多少士兵的精神支柱。
百胜侯一死,也难怪东线会全面溃败,已经无法抵御漓国跟姜国大军了。
原本南线比东线的战况更危急,宁王松才会下令曹翊先立即南下。
可如今却变成东线更加危急了。
“大王,不如让征西将军先率军火速赶往东线吧!”立即有大臣建议。
“大王,臣附议!”不少大臣都是赞同。
也有大臣提出不同的意见:“大王,南线的情况,只怕征西将军还没解决东线的敌军,只怕南线那时已经顶不住了!”
“所以臣恳奏,往大王让征西将军兵分两路,分一些兵力支援南线!”
“姜国与漓国大军合计五十余万,再叫征西将军分兵支援南线,征西将军到时如何能敌?”
“如果征西将军不分兵,到时南线抵挡不住了,又怎么办?”
整个朝堂争论起来,此刻哪边说的都有道理。
就在众臣争论时,又有急报传来:“报,大王,南线传来最紧急急报!”
“封上大将军听闻东线百胜侯战死,东线全面溃败,已经无法抵御姜国跟漓国大军,封上大将军已经下令投降陈国大军!”
“封上大将军此时正在率领大军与陈国大军一起向都邑杀来!”
“混账,来啊,把封晃全族给孤斩了,一个不留!”宁王松大怒。
封晃的倒戈投降陈国,压垮了宁国的救命稻草。
即便此刻就是曹翊,只怕也已经无力回天。
姜国跟漓国合起来五十余万大军,陈国三十万大军,再加上封晃投降的军队。
曹翊手中即便率领二十一万大军又如何能敌。
“天真的要绝我宁国啊,孤愧对大宁的历代列祖列宗啊!”宁王松直接跪在了王位面前。
而朝臣们也是一个个惊慌,一旦姜国、漓国还有陈国大军攻到都邑来,将血流成河。
也不知有多少人在姜国、漓国还有陈国大军的屠杀当中死去,更不知多少女人要被奸淫掳掠。
“大王,跟姜国、漓国还有陈国请降吧!”有的大臣已经开始建议:“如今,只有降这一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