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岭:“为什么?”
彩姨:“毕竟是小姐和八老爷的亲骨肉,你也知道晏族族长只手遮天,只能这样了。对了,习帛最近怎么样?我能去看看他吗?”
“习帛挺好的。娶了个性格开朗的妻子,还生了个乖巧可爱的儿子。他现在管着穆氏集团,很忙,有空让习帛带着妻儿来吃顿饭。”
“好啊,都好,真好。”彩姨颇多感动。
南岭把孩子放家中,她坐飞机去了趟公司总部,和公司敲定了她要饰演的角色,经纪人问:“岭儿,你现在是董事长夫人,还演戏吗?”
南岭:“少晨有少晨的事业,我有我的。”
“孩子怎么办?”
“我带着。”
“那就还是10月进组吧?”
南岭点头。
回家,画画想妈妈想的不吃不喝,因为和妈妈在一起久了,她习惯了妈妈在身边,思念的见到南岭就哭。
南岭抱着女儿,连忙喂奶。
南岭和晏习帛打电话,说明了来人,“习帛,彩姨在我这里,你有空了带着乐乐和孩子过来吃顿饭。需要交代什么,我提前和彩姨说。”
“不用瞒着,乐乐都知道了。”晏习帛开口。
约定了时间,次日
,一家三口便出现在星河畔。
屋门打开,彩姨看着十分相像的男人,感动的哭了起来,表情虽滑稽,却无人笑。
穆乐乐眼眸转来转去,“帛哥?”
晏习帛进入,“彩姨,好久不见。”
“习帛啊,彩姨可算看到你了。”
穆乐乐抱着儿子,看着妇人在丈夫面前哭。
沐沐在妈妈怀里,不敢看,不敢动,他妈抱他不靠谱,他怕闪到小腰。
彩姨来之前做过功课,知道穆乐乐的身份,她十分客气尊敬,搞得穆乐乐都不好意思。“彩姨,其实我也没那么吓人。”
沐沐和姐姐躺在一块,画画会翻身了,她趴在那里和弟弟对视,婴语交流,婴儿心得。
晏欣欣被婆家人逼着回去,她回去了一趟。
看着自己丈夫,整日酗酒,吸烟,晏欣欣实在受不了,去了自己的画廊。
她会绘画,经常薛少白在看书,她在画画。两人互不打扰,晏欣欣会聆听薛少白书中的感悟和他探讨,薛少白也会欣赏着晏欣欣的画给她回应。
薛少白不吸烟,少喝酒,酒品好,人绅士,爱干净;晏欣欣不喝酒,识大体,端庄文雅,是大家闺秀。
遇到过薛少
白,晏欣欣的心中,再也没有其他人的位置了。
她拿着画笔,继续在画板上创作。
这几年,她的画风,逐渐凄冷。
果然,艺术家的作品,和心情有关;也怪不得,千古传诵的古诗,能代表了诗人作诗的心情。
累了,她锁好门窗,放下画板,回去睡觉。
娘家无处去,她还有一栖身地。
厌了,独自坐飞机去l市,陪陪画画,看看沐沐。
南岭:“大姐,总逃避不是办法。”
“大姐还不到时间。岭儿,不是所有人都是薛少晨,也不是所有人都是你。”
南岭自知,她是万幸,若不是薛少晨靠得住,她的生活怕还是一番水深火热,当初她想离婚,一直离不了,如今她也无资格去劝说大姐。“那你在我这里多住些日子,好在少晨现在是薛家的决策者,他和爷爷平地位,如果晏族找我要人,我能替你挡一挡。”
薛少晨接任薛家后,每次四大家族有会议,都是他身为代表去参加。和晏族族长,宋董,蒋老同地位,虽然辈分小,但是南岭也跟着地位提升,晏族和她说话,还是要顾及一下双方关系。
何况,私下里都知道,薛
家早就超过宋家可以是第二大家族了,没办法,要留情面,薛家看似还是第三。
晏欣欣欣慰的点头,“谢谢你了,六妹。”
果然,在南岭处,不止晏族要人要掂量点,就是晏欣欣的婆家,想再说三道四,也不敢方式,薛少晨护着妻子,他人不敢说片言不是。
不过晚上,薛少晨还是会和妻子视频,“岭儿,我们三兄弟其实都烦晏欣欣。”
“大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