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在山洞里玩得热火朝天,那边在深山老林里的搜查行动也进行得如火如荼。
最后发现不仅老五没找到,还把小六丢了。
“老五!……”
“小六!……”
“五公子!……”
“六妹妹!……”
……
一行人叫嚷了一夜,都口干舌燥的,眼看着天都亮了。
睡梦中,季延澈听到了外面的喊声,听起来是叫自己的吧。
他伸手刚想起来,奈何这胳膊被某个口水精枕着,实在脱不开手。
季延澈看着小姑娘的睡相,算了!她才这么小,要那什么形象也没什么用。
于是干脆就拦腰抱起了左棠棠。
还好,她虽然贪吃贪睡,但是这体重却很轻。
“父王!老五!那是老五!”
还是老三季延简眼神犀利,就算是季延澈花了脸,他还是能一眼就认出来,毕竟是自己的亲兄弟。
离近一看,只见季延澈抱着一个女娃。
看脸蛋,像是小六。
“小六……这是怎么了?”
王妃焦急地问季延澈。
老大季延川伸手去接季延澈身上的左棠棠。
“大你!”
左棠棠一个回旋手差点让季延川脸上印几个巴掌印子,还好躲开了,不然就又得多一个被抬着走了。
王爷看着自己的小六和老五都这样狼狈,很难想象昨夜二人都经历了什么。
听到大家吵闹的声音,左棠棠不免从美梦中醒来。
“父王,母妃……”
左棠棠揉了揉眼睛,没错,是他们。
众人将花猫似的两人一路搀扶回了王府。
左棠棠将如何找到的季延澈还有季延澈失忆的事都告诉了大家。
“什么!老五他……”
“快去找医师,给我去请全上京最好的医师!”
王妃眼泪含着眼圈。
王爷更是急得跳脚。
他们的老五的才华那可是全上京数一数二的,这一朝不慎,遭此大难,可不能让他有什么后遗症。
……
翌日。
“五哥,教我练剑吧!”
左棠棠缠着季延澈想让他想起什么。
季延澈本来想拒绝,但是后来想想,自己要是没失忆之前,估计应该和她练武过招。
所以季延澈并没有推辞,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练武时。
“小六,你这手姿势不对。”
“小六,腿要绷直。”
“小六,坚持住。”
“小六……”
……
一番下来左棠棠已经累成了狗,这五哥虽然说失忆了,东西记不起来是正常的,难道性子也变了不成!
他不是一向最是怜惜自己的,就算自己做的不好,他都是在旁边很耐心地教,不会这样鸡蛋里挑骨头。
左棠棠刚歇一会,那边季延澈又说话了:
“小六,我看了一下,发现你这力量不行,基本功也太不扎实了,平日里,难道我都是这样教你的?”
左棠棠嘴角抽了几下,五哥平日里还真不是这样的……
“那就练练力量吧!”
季延澈说着在左棠棠左肩右肩各放了一个花瓶,头顶也放了一个花瓶。
“小六,若是花瓶掉在地上,那就加一个时辰。”
季延澈的话听到左棠棠耳朵里嗡嗡的。
天杀的!他绝对不会是我五哥。
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把我五哥脑子害成这样!
“我是你的兄长,我自然是应该比你更要刻苦一些!”
季延澈胸有成竹的跟左棠棠摆好了同样的动作,而他的左肩和右肩可不是花瓶了,那是因为两颗大石头。
为了表示自己比妹妹更要刻苦一些,季延澈还在腿上绑了沙袋!
左棠棠:统子,我无了!
……
虽然这一天的训练让左棠棠半个月都没有下床。
她好像是有点肌肉拉伤了,连上下楼梯都感觉腿软软的,已经半个月了,也不见好转,但是她还是不死心,坚决要唤回五哥!
主线任务:帮五哥找到记忆!
所以一个月后,她又去找了季延澈。
“五哥,我们一起来写字吧。”
五哥平日里最是不喜欢研究这些,左棠棠尽管知道,但还是要做。
既然五哥喜欢的武没成功,那就改用他讨厌的文来刺激他!
主打的就是一个恶心到他!
没想到,季延澈听到是写字,竟然撸起了袖子。
“小六,刚好我也有好久没有练练笔了,我们从哪一本开始写呢!”
看到季延澈这样信心满满,左棠棠挑了挑眉,鱼儿上钩了。
“五哥,父王和大哥常赞叹这首《出师表》,不如,就从这一本开始,如何?”
五哥平时一看到这个《出师表》,就两眼蒙瞪,现在……hia hia hia……
“《出师表》
诸葛亮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敝,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治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侍中、侍郎郭攸之、费依、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得裨补阙漏,有所广益。
将军向宠,性行淑均,晓畅军事,试用之于昔日,先帝称之曰“能”,是以众议举宠为督: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阵和穆,优劣得所也。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亮死节之臣也,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
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之任也。
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若无兴德之言,则责攸之、祎、允等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备注:帮大家恢复一下记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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