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赵景初去上班了,家里只有赵景依一个人,她待着无聊,拿出很久没用画板,把画架支好,又调好了颜料,坐下来,开始画画。
之前学过一些素描,学过油画,这两种,她都挺擅长的,只不过她不经常画而已。她没有想在未来走画画这条路,她觉得一个人的才华是有限的,天赋不可能永远跟着你,老天爷也不会永远只眷顾你一个人。
人人都说,能弹奏出绝美音乐的人,能画出惊世骇俗的画的人,能写出震惊世人文章的人,能唱出绝美歌声的人等等,这些人都是上帝的宠儿,上帝在创造他们的时候多给了一些偏爱,所以在普通人眼里,他们都是与众不同的,甚至认为他们是神一般的存在!
赵景依觉得自己和别人没有什么不同,即使是在别人眼里,甚至是在亲人朋友的心里,她都是那个特别的存在,她不需要付出很多的努力,便可以把事情做得很好,就可以吸引很多人的驻足瞩目。
或许这世界上本就有那么一些人,他们就是集天赋与才华于一身,即使他们并不热衷于表现,但是才华与天赋还是会不自觉地流露出来,因为这才是它们本来的面目!
即使很久都没有画画了,赵景依也没有很生疏,落笔之时,便一路顺畅,只是许久未画,手臂有一些酸疼而已。
或许在别人眼里她所画的画是完美的,毫无缺点的,但是在她眼里,她知道自己的作品哪里有问题,哪里有缺陷,即使是不完美的,它也是有生命的。
赵景依自言自语:“恭喜你,来到这个世界上!”
她微笑着,对待每一幅完成的画作,她都是一视同仁的。
画完一幅油画,她有一些累了。
旁边的手机响了,她起身去洗手间洗手。
擦干手,拿起手机,看到消息,脸上被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撒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很美很美。
欧阳震:在做什么?
赵景依:画画。
欧阳震:很久没画了?
赵景依:嗯。
欧阳震:手臂酸吗?
赵景依:嗯,有一点儿。
欧阳震:歇歇,揉揉手臂,放松一下。
赵景依:嗯,知道。
欧阳震:你那边现在是上午吧?
赵景依:嗯,外面是晴天。
欧阳震:嗯,我知道。
赵景依:你怎么知道、
欧阳震:你猜!
赵景依:哼,我不猜!
欧阳震笑:中午准备吃什么?
赵景依:嗯、还没想好呢。
欧阳震:你姐姐去上班了吧?
赵景依:嗯。
欧阳震:那你一个人在家,要注意安全,没什么重要的事就不要出门。
赵景依:……
大家都把她当小孩。
赵景依: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欧阳震:你在我这里一辈子都是小孩儿!
赵景依没回他,心里砰砰的乱跳,脸颊有一些微烫,她知道他的意思。
欧阳震见半天没有人回应。
欧阳震:怎么了?怎么不回消息?
赵景依:不晚了,你快睡觉吧!
欧阳震失笑:好,你记得好好吃饭!
赵景依:嗯,知道了。
又补了一条。
赵景依:好眠!
欧阳震看了,笑了,关掉手机,准备睡觉了。
赵景依又坐下,这次她拿出素描笔,开始画素描。
她一笔一划地仔细地勾勒,很快一个少年的形象就跃然纸上了,她一边笑着,一边画着,脑海里不断地出现他的样子。
她画好就会将这些素描放在一个带着锁的盒子里,那里面装的都是她画的他,各种时候的,各种样子的,各种场所的,全部都是他。
欧阳震或许并不知道,他喜欢的女孩儿,也在喜欢着他。
这世界或许很大,大到或许这一生你都不会遇到一个,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的人;这世界又或许很小,小到或许这一生从一开始的时候,你就遇到了一个,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的人。
世界很大,大到或许这一生你都碰不到一生只爱一个人的人;这世界很小,小到即使两个人所爱,远隔千山万水,他也会向你奔赴而来!
赵景依锁上盒子,把钥匙小心翼翼地放起来。
这个盒子里的东西承载了这些年她对他的爱慕与喜欢,这是她不曾在别人面前所表现出来的。
一个是未曾宣之于口,一个是不曾表现出半分,暗恋总是这般小心翼翼地,像是一件稀有而又非常珍贵的宝物,生怕不小心,磕了碰了,就会碎了。
赵景依从冰箱里拿了食材,准备为自己煮一碗面。
先烧水,在烧水的过程中,她洗了点儿青菜,准备了一些食材,水开了,方面,想开花一样把面放入锅中,面煮的差不多的时候,捞出放入准备好的冷水中。然后用煮面的水煮其他的菜,等菜煮熟放入面条,再煮一会儿,就可以捞出来了。
拿出平底锅,炒个卤料,一会儿放在面条里拌一拌,就可以吃了。
赵景依把拌好的面放在茶几上,倒一杯热水放在旁边,打开电视,然后坐在地毯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面。
手机响了。
赵景初:中午吃什么了?
赵景依:面条。
还给赵景初发了一张图片。
赵景初看到照片。
赵景初:嗯,还不错,看起来很好吃!
赵景依:晚上回来给你做。
赵景初:好。
赵景初一边笑着一边发消息,一旁的陆瑾司,看见她一脸笑得宠溺,心里一股子醋意涌上来。
赵景初放下手机,就看见陆瑾司深沉的脸。
赵景初OS:我也没惹他呀,这怎么又生气了?
赵景初:“怎么不吃了?”
陆瑾司生气:“没胃口。”
冷冷的回了一句。
赵景初“哦”一下,低头继续吃饭。
陆瑾司OS:她难道不解释一下吗?
赵景初继续吃,陆瑾司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陆瑾司:“刚才给哪个男人发消息呢,一脸腻笑,是不是xx部门那个小子,这两天他和你走得有点儿近啊!?”
赵景初听到他的话便明白了,这人是在吃醋啊!还能再幼稚一点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