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现在的情况不明,机场人员复杂,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林念特意嘱咐杨枝不要带小宝来接她。
“小枝,亲爱的,这段时间多亏你帮我照顾儿子了,来,快让姐姐亲一口。”
林念上去就捧住杨枝的脸,撅起嘴就要亲上去。
杨枝来者不拒。
可就在这两个傻大姐kiss的时候,一只大手拦了下来,陆以尘很吃醋的把自家媳妇拉到怀里来,冷冷警告道,“杨枝,一个蓝湛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
杨枝,“……”
满脸黑线。
林念,“以尘,胡说八道什么呢!”
脸颊通红。
jun一个见怪不怪的abc倒是大方,他上去撞了撞陆以尘的胳膊道,“嘿!兄弟,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这么死性,应该open一些才对的嘛!”
一个说话流里流气,还穿着一身朋克装的jun就这么闯入了杨枝的视线,杨枝当即就愣住了。
她傻傻的问道,“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位景……律师吗?”
“算是吧。”
林念也很无奈,摊了摊手。
在回去的路上,她才对杨枝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杨枝这个楞头青,最喜欢怼人,愣是把jun怼了个体无完肤。tehu.org 火鸡小说网
下了车还不忘说一句,“jun,你这个大傻x,以后最好不要让老娘碰到你,不然老娘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见你两次打你两次,非把你打到你亲爹都认不出来!”
“那我还真要感谢杨小姐了,我还真想让我亲爹认不出我来。”
jun站在酒店门口做了个标准的绅士鞠躬礼,引得三三两两的小姑娘一阵尖叫,全部都跑上来要签名。
真是误会她是某明星了。
杨枝火冒三丈,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命令司机赶紧开车走人,简直不想再和这个家伙多相处一秒钟。
“念念,你说这个人怎么就这么腹黑,一会儿阴沉的跟终极大boss一样,一会儿又嘴毒的跟只蛤蟆似的,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神经病吧他!”
林念看着脑门儿都快要冒火的杨枝,实在是没忍住,她还是噗的一声笑出声来,“亲爱的,jun这人就是一块棉花,你用多大的劲儿撞上去,他就得回你多大的劲儿,咱能不能别瞎掺合,你就当不认识他,别较劲儿!”
jun就是一块棉花,你用多大的劲儿撞上去,他就得回以多大的劲儿,这个形容还真的是足够完美啊。
杨枝嘀嘀咕咕,还是一路都在骂jun。
陆以尘仍旧沉默。
林念把手伸给他,他握住,两个人就这么一路牵着。
待回了家,蓝湛已经把小宝送了回来,一开门,小宝就飞扑了上来,死死的抱住他的亲爹亲妈。
“妈咪、爹地,小宝好想你们呀,你们怎么走了这么久!”
一对儿不合格的爹妈呀!
林念很抱歉地将小宝抱了起来,揉了揉他软绵绵的头发丝儿,眼眶红了,声音也在哽咽,但她不能当着儿子的面流泪,只能强忍着泪意说道,“妈咪和爹地有重要的事情做,现在事情解决了,爹地和妈咪就回来了!我们小宝很乖哦,小枝阿姨说小宝都不会闹着找爹地妈咪,真是爹地妈咪的好孩子。”
这话说着,小宝就已经把自己的脸埋进了林念的脖子里,乌乌拉拉的哭了起来。
他不是不想爹地妈咪,只是不想给爹地和妈咪惹麻烦,所以才一直强忍着思念,每天都盼着他们早点回来。
看着儿子哭得这么可怜,林念的泪也再也忍不住了,簌簌地流着,母女俩抱住一团,眼泪混在一起。
陆以尘默然上前,将这一大一小全部都搂进自己的怀中。
“哎哟,我说你们这是生死离别呢,大喜的事儿,哭什么哭?”
杨枝无奈。
蓝湛笑着走了过来,他身上还穿着围裙,带了一点点的烟油味儿,“我亲自下厨,咱们好久都没聚了,你们这一走就走了这么长时间,可真是一点都不恋家。”
蓝大少爷被杨枝调教的,简直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林念这么一叫,生生是被他给逗的啼笑皆非。
小宝也从林念的怀中跳了下来,扯了扯蓝湛的围裙,“妈咪,蓝叔叔每天都给我和小枝阿姨做好多好吃的,他做饭可好吃了,你赶紧过来尝尝。”
他一边欢天喜地的叫唤着,一边牵着林念往餐厅走。
陆以尘这个爹地倒是被冷落了。
不过他刚想和蓝湛单独聊一聊,将杨枝支走,两个人去了书房。
一进书房,蓝湛就马上问道,“那个人找到了,果然是她?”
陆以尘面色沉重的点了点,“你一早分析的不错,我应该早点解决这个后顾之忧,但若不是看在他是我母亲妹妹的份上,也就不至于犹豫到今天。”
“以尘,我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你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我明白,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一种身份,你不可能不动手。”
他为了保护自己的妻子,的确会做出更加可怕的事。
然而!
陆以尘在书房的沙发上坐下,揉了揉紧皱的额心,缓缓道,“阿湛,我怀疑……”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小宝软嫩嫩的声音传来,“爹地,蓝叔叔,妈咪叫你们过去吃饭,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蓝湛已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陆以尘,陆以尘没再说下去,起身道,“走吧,今天回国,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
“好。”
陆氏集团董事长回国,几个月前的八卦新闻早就没了热度,没有人再关注他的私生活,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而那隐藏在背后的疯子,她依旧在!
“妈咪,够了,我已经明确的拒绝了你,你还想要怎么样?”
某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内。
jun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头发湿漉漉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就看见客厅里的一抹红色人影,他心头一惊。
这个女人是怎么进来的?
“你父亲呢?”
她似乎并不关注jun,而是来打听另外一个人。
jun一愣,“他在哪儿?难道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
“他失踪了,在见过陆以尘之后就失踪了。”红衣女人抬起头来,黑洞洞的眸子直视着jun,“儿子,他去了哪儿?我要让你来回答我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