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瓜娃子,把老朽想成什么了?”
“若不是我已经有千年未等到合适的人选,你当我现在不把你一脚踹下去,变成一股烟儿?”
糟老头让周朝年说得很是生气,但却没有真的一脚将他踹下去。
“对不起,我刚才看你那个样子,有些害怕而已。”
“我只是来这里寻找神农园的,到那里去寻找灵童果救我的朋友而已。”
“有什么打扰之处,还请您多包涵。”
周朝年也知道,眼前的这个糟老头惹不起,于是开始殷勤起来。
“神农园有什么好去的?哪有我这祝融圣地好哇。”
“那灵童果也只不过是果肉续命保生,果核可以种仙根而已。”
“哪有我的助林果直接升仙来得痛快。”
糟老头说话的同时,乐呵呵地走到了周朝年的一侧。
上来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感觉上就像是好久没有见的老朋友一样。
“什么?这里不是神农源?”
“那对不起,我要离开了,我朋友还等着我拿灵童果去救他们呢!”
周朝年说完这话的时候,就想转身离开。
可一转身的同时,才发现身后竟然也是悬崖峭壁。
只要多迈一步,就肯定会掉进了炙热的岩浆里面。
“哈哈,其实严格来说,这里也算是神农园,不过我这儿是祝融圣地。”
“这里是祝融一族的传承之地,你既然来到了这里,那我就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糟老头说完这话的同时,再次拍着周朝年的肩膀。
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顺着手掌传入周长年的体内。
随后,那糟老头直接一把就将周朝年给推下了悬崖。
“啊!你个糟老头,居然敢暗算我,不!”
周朝年还没有多说几句的时候,就发现那近在咫尺的岩浆扑面而来。
在上面糟老头只听到,周朝年咒骂他,但还没有说完就没有了声音。
于是乎,走到了悬崖边上,探出头去,去看了已经被岩浆所吞没的周朝年时,不由得叹息起来。
“还是我太过急躁了,看到一个就想让他接受一下炎火的洗礼。”
“看来我祝融一族实在已无传承可言了。”
糟老头一边说着话,一边悔恨着自己太过急躁。
直接一把将周朝年给推了下去,也不知道死活。
随后,糟老头在悬崖上,看着那滚滚火红的熔岩,并没有任何的异样。
就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这时候,被岩浆所吞没的周朝年,居然完好无损地在滚烫的岩浆里面漂浮着。
只不过此时的他并没有任何的意识。
随着底部的岩浆暗涌,一直往那火海的最深处飘去。
此时那张金箔片也随着周朝年出灵之术一起来到这诡异的空间里。
当周朝年被糟老头推下去的一刻,那张金箔片就已经开始变得光亮耀眼。
随着进入了岩浆之中时,耀眼的光芒变成了可以护身的光晕。
将周朝年的整个身子护了起来。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护身的光晕也越发的暗淡。
一股一股的热流不停地蹿进周朝年的灵体之中,
其霸道的属性似乎要将灵体里一切都吞噬殆尽。
随着呢周朝年,整个身体越发的沉入岩浆底部,也是随着的暗涌一直漂流着。
此刻的他,竟然来到了一片看似乎像是亮白色的岩浆里。
而这时的岩浆却没有刚才那中上层的火红岩浆那般猛烈。
反而非常的柔和,也没有强行破开那光晕的防护,进入周朝年的身体里。
就在这时,在没有那种吞噬的能量体进入灵体里之后,周朝年开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你个死老头,居然敢害我?我去,这是哪里?究竟是哪里啊?”
醒过来的周朝年看向了四周,发现自己居然漂浮在熔浆之中。
而且这时的温度也是奇高,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就要被蒸发掉一般。
而这时,他胸口的那金箔片却已黯淡无光,似乎那护体的光晕也开始慢慢地变得暗淡。
“不能在这里呆着,早晚会被这熔浆的热度给融化了,我一定要有上去,必须上去。”
周朝年心里越想越着急,恨不得马上就想游出这炙热的熔浆之中。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此时的溶江里,他并不知道哪里是上,哪里是下。
就在他以为是往上游的同时,他的身体迅速地向着白色岩浆的下方游了过去。
十米,二十米,五十米……到一百米的时候,周朝年才停了下来。
看着周围的环境,似乎比刚才要好很多,至少感觉到周围的温度有所下降。
但不好的事情就是他胸口那张金箔片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光亮。
而他周围护身的光晕,也已经时有时无了。
“不要……快,这身体上的光环要消失的话,我肯定会瞬间被烧没了的。”求生欲望无比增强的周朝年,还是冲着他自认为能游上去的方向,使劲地往
下游着。
等他再次游出百米的时候,那护体的光晕彻底消失。
随之,周围的熔浆温度开始慢慢腐蚀掉他的灵体,从开始的脚趾手指一直往上延伸。
虽然周朝年是处于灵体的状态,但那岩浆腐蚀身体的炙热感一点都没有减弱。
反而是越发的强烈。
在这种几乎能让人瞬间疼死过去的感觉之下,更激发了周朝年的求生欲。
在没有了手指和脚趾,甚至于连半个脚面都消失了的他。
拼命地向着他认为能游到岸上的方向使劲地游了过去。
就这样,在周朝年拼了命地想要有出熔岩的同时。
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承受不住那容颜的热度,从大腿到手臂也开始被溶解掉。
直到剩上半身不到一半的身躯时,这时的周朝年就已经疼得晕死过去。
而他胸口的那张金箔片依然还在胸口上贴得紧紧的。
就因为这张张金箔片,他的上半身大部分还保存的完好,连头部都是完好的。
就在周朝年失去意识的同时。
那连四肢都没有,只剩下小半的身体漂浮到了白色熔岩的最底部。
而这最底部却又一个突出来的小山,只有一人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