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你来了。”负责人看到傅景辰,恭敬的朝好问好。
傅景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转看向季晚,眼神沉的如墨。
“v安怎么混到这种让一个不知哪里来的野鸡闹事的地步了?”
聂冰瞬间脸色苍白,屈辱的咬唇看着傅景辰,眼里全是不明。
他跟季晚离婚后不是一直关系都不好吗?为什么一出现,就帮着她?
“阿辰哥,冰冰姐她不是来闹事的,只是礼服被弄坏了,想让季小姐道个歉而已。”一旁的白惜柔两眼深情的望着傅景辰。
傅景辰并没有看白惜柔,而是望着季晚,“她也配让她道歉?”
白惜柔脸瞬间苍白了,盯着傅景辰的眼睛里委屈的蓄起泪珠来,随时都能掉下去。
众人对望,傅景辰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护着季晚?
季晚却一声不吭的望着傅景辰,不知他要当着众人的面做什么,但是现在她不需要他。
“我的事就不需要傅先生操心了。”她笑,然后走到聂冰跟前。
“你要我向你道歉?”
聂冰看见傅景辰的举动后,都不太敢说话了,现在季晚又走到跟前,硬气的仰起脖子,“当然。”
季晚点了点头,突然就笑了起来,“哈哈……没问题。”
话落,她的手快速的朝她胸口伸了过去,然后用力一扯,“哧啦……”一声,聂冰胸前的礼服被撕开了一条缝。
瞬间寂静,在场的人错不及防,这是什么路数的道歉?
“啊……”聂冰感到冷气入侵才反应过来,她胸前走光了。
“季晚,你竟然敢撕我衣服。”聂冰一手捂着胸前的裂缝,一手指着季晚,愤恨的要吃人。
“你不是要我道歉么?我不撕你的衣服我怎么道歉?”季晚语气很冷,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绝美的脸却透着一股戾气。
“你……你……”
“我什么?你开口前难道就不过脑子想的?我什么时候毁坏过你的礼服?你也敢开口要我道歉?”
季晚嘴角已泛起杀气了,跟刚才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判若两人。
“是你助理故意弄坏我的礼服。”聂冰不顾脸面的指控了。
“那是不是你先要找我茬?把刚才你一上来就骂我的话再复述一遍。”
季晚话落,聂冰的气势就灭了。
“记不住?那我帮你复述一下。”
“她的眼光就没好过,不然也不会找了个把她家产夺的一干净的男人。
我就是想不明白,她不觉的耻辱么?
v安都找的什么人来代言,找了这么个玩意,丢品牌的脸。”
季晚一字一句念的很慢,大家听的很清楚,落在聂冰身上的目光变得鄙视,看来今晚她会很惨了。
被骂在里头的傅景辰浑身散发着杀气,但目光落在季晚身上时,又换了一种情愫。
“顾小姐,刚才你在一旁听着的,我没多添一字吧!”季晚突然转问顾蘅芜,顾蘅芜无声的摇头。
“这不是你先挑衅在先吗?”
聂冰找不到理由反驳,只是屈辱的瞪着季晚,“就算我助理不是不小心打湿了你的礼服,又故意弄坏你的礼服,那也是你活该,何况,我助理她做这一切的时候,是无意的,所以现在你的下场更加活该。”
“现在我撕了你的礼服,也是你逼的,抱歉了。”季晚按着聂青的意,道歉了。
“至于你的礼服多少钱,我会一分不少的赔给你,虽然我现在没什么钱,但是你这一件礼服还是赔的起的。”
季晚说完,转对负责人说。
“杨先生,以后邀请嘉宾,还是请多考查一下人品。否则再来几个砸场子的,活动都不用开了。”
季晚说完,喊肖咪豆跟她去厕所了。
季晚一走,场子里的人也纷纷散去,大家各自各的说话交流去了。
只有聂冰无地自容的捂着胸口,一旁的负责人就开口驱赶了。
“聂小姐,请你离开现场,我们品牌方不再欢迎你。”
聂冰愤恨的离开了,只留下了傅景辰和白惜柔,“阿辰哥……”
白惜柔走上两步,可是傅景辰却看也没看她,迈开步子离开。
白惜柔追上去,当追到无人的过道时,白惜柔喊:“阿辰哥,你听我说。”
“我当你是妹妹,但不代表你可以一直在我背后搞小动作。”
“阿辰哥,我搞什么小动作了?”
傅景唇突然转过身,目露狠戾,“上次是李佳华,这次聂冰。”
“我没有让她们针对季晚的。”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
傅景辰说完,转身就离去了。
……
厕所里,季晚看着肖咪豆,肖咪豆一脸委屈,“师父,我是不是给你闯祸了?”
“是闯祸了,不过这次的祸闯的让我很舒爽。”
肖咪豆一听,脸上阴转晴,睁着两只大眼:“师父不怪我?”
“怪你有用吗?”季晚转向洗手台,拧开水龙头,纤长的手伸到清水中,开始搓揉起来。
“不过师父,她那条礼服多少钱啊!要不然从我工资扣吧!”
肖咪豆站在一旁,盯着季晚。
“你那点工资不够它的零头。”
“啊……这么贵啊!”
“这事你别想了,我会处理的。”季晚说完,按住水阀,抽了一旁的吸水纸,开始擦手。
两人从厕所走出来,看到了等在一旁的傅景辰,季晚看都不想看他,迈步就越过他。
刚越过他,手腕被扯住了,季晚想也不想,就朝他伸手打了过去。
傅景辰闪躲开了,但是扯着季晚的那只手并未放开。
季晚见状,气的朝他展开攻击,因为季晚的强势进攻,傅景辰只得放开了她的手,接招。
一旁的肖咪豆看着惊心动魄的,师父的前夫身手也这么好,师父是打不过他了吗?
“男人跟女人动手,算什么男人。”肖咪豆突然喊了一声。
傅景辰一直往后退,“季晚,我们谈谈。”
“谈个屁,傅景辰,我不想再看到你,你也不要再碰我。”
“那天是我不对。”傅景辰突然道歉了,但季晚并不想听,依旧进攻着。
“你要怎么样才能消气?”
傅景辰一边化解季晚的招,一边问。
“打。”话落,傅景辰就站在那儿,不动,季晚本来是拳头的,但突然,她散开拳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脸颊。
“啪……”很清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