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开头,总是要来点干货才好;水,呵!怎么可能?
崔斯特,这个黑发男子,我还没有提起,他听由着约翰的建议,为了一些浪漫和阴郁的气质(这是他所缺乏的),突出特质的;理(他自力更生)了个寸头;将所有的发丝处理的一模样长:
突出一个一视同仁。
他看着约翰,约翰还是摸着头,同时指缝间摩挲着头发。
‘呵,俗气……’一想到自己黑发如同隐逸的,无红月照亮之处暗合的寓意,
深(浅)藏于黑夜而醒目于白天……嘿,主打一个气质;
于是他也同约翰一样把手放在头部,约翰还是那副样子。
“想到什么了?”崔斯特想了这么一句;约翰罕见的低垂着眼帘,
“想起了……一些思路……”太阳穴上的手指迟疑的放下,放在衣服上摸索着;
“你刚才……记忆?”
约翰简单的看了一眼崔斯特,突然压迫喉管,发出一阵尖锐,空虚,莫得感情但真的很快乐的低笑,
“我怎么又没有想到呢,啊!我是想到了的;我本无所谓是否告诉你,但甚至乐意告知于你,”
约翰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他说了出来,他无法判断,发生了什么,这里是哪里?
灵界,灵界的表层与夹缝!知识,知识在告诉我!……
“你到底怎么了?”从没有获得一点信息的崔斯特,言语中带着的是沉默,手离背后渐近,
“没,没有,我们……来速通吧,我可以解释,嗯。”
约翰掏出一片防水的黑布,向上一抛,兜住滞空的水滴们,然后拉~,在‘缝隙’间流动。
“果然,上层的‘世界’和下……算了,说这些有什么用,我自己都搞不懂,”约翰顿了顿,
露出一点难言的神色,
‘我可不能被灵性(感)给主导了,’心中回荡着,他要开始说话了:
“我要先说一些废话,这样才能知道是我在讲述着”森森的语气,真的带有些许疯狂了,他把水聚集到门梁上,然后用手‘穿过’去扣,白色的粉末被用另一只手帕收集着,崔斯特在几米之外。
“我因想起那些旧事而有了一些新的感受,回想起那些用远不会在经历的,比如棘手,怀念,摧毁什么的……发自心底的欢乐,我之前还不曾记得这些啊,哈哈……”
他猛的把粉末向镜面门一挥,然后,向之前的崔斯特一样;连同声音消失去了另外的什么地方,崔斯特赶紧跟上。
他又听见了;
“一些……像是在角落的记忆,就像新生一样,同时,他们的存在让我感到了,我真正有‘失去’什么,我的记忆,他要回来了,我很安心,真的,要开始结束了,揭开那……知识(他突然想起了让说的‘你失去的只是知识’,大概是这句吧,)的面纱……”
‘快啊,一切需要一个解释!’
荒谬,我们都为两人的行为而感到荒谬,但,受到影响的可不止是约翰。
“快来!”约翰催促着,“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他们面前的,果然是圣伊丽莎白的……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