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很迷茫。”
让学着约翰,盘起腿坐着,一只手搭在约翰的肩……被他打开了,于是也给了它一颗糖吃,西瓜味的;
“我也在想,是不是先把老王…就那个头……”
“你还知道那个头叫什么?”
“是哦,我怎么知道的,老王……是顺口吧……我是干什么来着……”
“啊!先干掉那个头!”
“啥?那个啊?”
“对对对,就是那个。”
“哦!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
“叫……雅各!”
“你又顺口……知道了?”
“差不多吧……”
“喂!”让似乎不在意自己会说人话的隐秘,还是根本想不到?
“打那个,那个!”
梅丽,它们中最正常的一个,可以说是完全不太明白这变化无穷的局势,在几次攻击“被命中”后(就像闪现贴脸)被发现作为不和谐的一面被针对而,变成了“和谐”的一面,
一面,人皮。
一摊。
“哈人。”
约翰改了个“亚洲蹲”的动作,让好像很感兴趣,很赞赏这个没见过的姿势,于是掌心捧上一颗晶莹的玻璃糖,要……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哪来的?”约翰试图看向额头,
“你知道个什么?”让顺着话头跟上,
“看!”
于是约翰把眼珠子移向让的手,
“嘿!这小别致看着可真东西,”
“哟,你厉害可真会说话。”
让伸出右手和早看准了的约翰握了下手背,纷纷将右手抽出来,
让得逞的摇晃着手上拿着的手,却发现约翰在看着另一边,
没聊赖的把手丢在一边;
哐当,哐当,
梅丽蔓延开来,手和头和眼以
n(n-1)=6次组合相互起来,
似乎以为“不和谐的”已经被清除。
玻璃珠被约翰接过,绽放开来,远比想象的正常,不,太平凡了;像是莲花,透明的。
“还挺好看的,”
“是的,我们都有欣赏美的能力,”
“挺好的。”
梅丽突然冒出来,虽然很不雅观而有些冒犯,但约翰还是想到了——打地鼠,露个头。
“看着吧,它们可没有这样的权利。”
让说。
“约翰你干嘛?”
“我还是个人嘛。”
“哦~”让点头。
又把约翰手里开放的花接过放在腥味的地上,摆出一副无奈和感兴趣的气息,
“约翰让我问你,额,我猜的,可能有些突兀和没有修饰,不近人情……总之,你,我的意思是…你的那个一些的部分,是不是可以,吃或者…蒸,炸,煮,烧……承受这样的工艺呢……如果不是约翰要问,我是不会说这么多的。”
“你……知道的真多。”梅丽反而很严肃,
“哈……约翰说的……我能看见他灵体上碎片的信息……你看,他想说,几乎已经编排好了,这样的情况,在灵体上,可以说,他已经“说”出来了了,而我也已经“听”到了……就是这样。”
梅丽迟疑的动了动,微微有一点震感,她的这个情况又怎能思考;如果还链接着灵体……不,大脑……,
就这样吧,梅丽又游走……
“唉,我认真的……”,
这次是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