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霸道渣男,米灿一点都不信世界上有那么贤惠的老公,恩,很巧,思如同样不信。
如果改变不了男人,那就,改变自己好了,反正从软妹纸变成暴力女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不是有句话吗?恶人自有恶人磨。
#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钱包#
米灿觉得很有道理。
她也一度很好奇拉皮条的小皮匠是谁,也问过,但对方只说是缘分,至于说出的那些很有深意的话……
“过来人嘛,你如果遭遇过我的事就会明白。”
米灿恍然大悟。
哦,原来又是一个被渣男伤害吃尽了生活的苦的女人。
也是,她一穷二白,就一张美颜,骗色的话……拉皮条的小皮匠可从来没提过要面基呀。
她防备心骤减。
继续从网友的口中套出有用的人生箴言。
陈嘉禾最近很浪荡。
年少时的梦想终于成真,他走路都带着风。
什么风?
当然是风流潇洒的风咯。
陈嘉禾觉得自己很帅,但没用,回家依旧要遭到暴力黄脸婆的蹂躏,好烦人,那臭女人似乎以折磨他为乐了,每天都乐此不疲。
报警、街道调解、找岳父母管教、怂恿儿女,都没用。
警察:你俩继续说相声。
街道:我们没有执行权的。
岳父母: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硫酸。
儿女:大人的事,小孩管不着。
陈嘉禾有生之年第一次觉得这么孤单,众叛亲离。
咋办?
挨揍好痛。
一想到余生都会在黄脸婆的铁拳下度过,他就很绝望,不光丑胖,还暴力,不讲理!
关键回家没一口热乎饭吃。
陈嘉禾最近一直吃小饭馆,他还了信用卡,还要付开房的钱,不算计着用,支撑不到月末就会吃土。
吃惯了丽蓉饭店的大厨手艺,再来吃苍蝇小馆。
他:……
都食之无味了。
这样的婚姻还有什么意思?
陈嘉禾决定要离婚,是米灿告诉他,她怀孕了。
陈嘉禾:#*&£
“怀孕!”
身为两个孩子的父亲,他深知这是怎么回事。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可,
“你怀孕了?”
米灿看着情绪异常激动的陈嘉禾,欣喜的点头,她轻轻的靠在男人肩膀,“我真高兴,嘉禾,我们有孩子了,我,我要当妈妈了。”
她是真的开心。
发自内心的喜悦。
结婚十多年,从没避孕过,原来,是缘分没到。
陈嘉禾的心情却很复杂。
他嘴巴干涩发苦,“米灿,你、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生下——”
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她睁大眼睛,泪光闪烁,不可置信的看着陈嘉禾,“你什么意思?”
“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
“我知道了,你还爱着你老婆,跟她那两个孩子!”
“你对我就是玩玩而已!”
“你在玩弄我!”
“你怎么这么坏,我讨厌你,我不要看到你。”
“滚!你滚开!”
米灿发疯一般的对着陈嘉禾又是质问又是打。
但控制了力道的。
班花哭闹起来也是极美的。
“没有,我没有。”
陈嘉禾用力的把她搂紧,不断亲吻着她脸。
“宝贝,我爱你,我从高中时就很喜欢你了。”
“你是那么的美丽,像天上的皎月,纯洁神圣,而我,却只是稻田里一只仰望星空的青蛙。”
“噗哧!”
米灿被逗笑了。
陈嘉禾趁机说道,“我爱你,怎么会不要我们的孩子呢。”
叹气,“我还好,随时都能离婚,可你咋个办?”
混混,难缠呀。
米灿的心情也变得沉重了。
还有件事,她摸着肚子,这里面,是谁的孩子。
好烦!
“嘉禾,你会保护我们的,对吗?”
“恩。”
岁月静好。
两人在温存之后回去处理各种的婚姻问题。
思如:“离婚?好呀。”
毫无一点点意外,她答应得十分爽快急切。
“明天刚好不是周末。”
“不过——”
她抬眼看着陈嘉禾,“在办手续前,有些事得说清楚。”
婚姻,从来都不是两个人的事情。
陈嘉禾没拒绝。
“是得说清楚。”
就看到思如把两个孩子领过来,毫不掩饰的说道,“我跟你们爸爸决定离婚了,你们愿意跟谁?”
陈嘉禾:……
丫丫:“我要妈妈。”
陈楠犹豫。
“爸,妈,你们,就不能为了我跟妹妹不离吗?”
他真的不想父母分开。
没有爸爸,或没有妈妈,都是很残忍的事。
思如摇头,“不能。”
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儿子跟爸爸,女儿跟妈妈。
陈楠看了看思如,又看了看陈嘉禾,他内心有自己的小九九。妈妈要养妹妹,再养他的话,会很恼火,相比之下爸爸的工资更高。
“我跟爸爸。”
恩。
说不定能劝爸爸跟妈妈复合,破镜重圆。
陈嘉禾脸色有点难看,他抿唇看了眼走到身边的儿子,伸出手,摸了摸陈楠的脑袋。
然后,把他推出去。
“你还是跟着你妈妈吧。”
陈楠:……
此刻的心情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太难过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妈妈身边的。
“妈……”
瘪着嘴快哭了。
思如的手搭在他肩膀上,“没事,反正你本来就是由妈妈一手养大的,从没离开过妈妈身边。”
陈楠:“恩。”
他低着头,很低落。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一想到爸爸不要自己……
还是想哭。
明明他那么乖。
陈嘉禾一个孩子都不要,因为他即将会迎来一个爱情的结晶。
恩。
这也给了思如方便。
她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就净身出户吧。”
还沉浸在美好幻想中的陈嘉禾:诶?什么?
净身出户?
他没听错吧。
思如继续说道,“我养两个孩子,你打算让我们睡大街住桥洞吗?为了情人把老婆孩子赶走,陈嘉禾你不会做这么没品的事情吧。”
关键……
“这房子貌似是我买的,名字也只写了我一人。”
于情于理,陈嘉禾都该光溜滚。
什么都没付出过的人,有什么资格分蛋糕。
“凭什么!”
他愤愤不平。
思如颔首,“你如果不甘心,可以去打官司呀,我无所谓的,到时顺便让法官把我当初资助你读大学读研的钱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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