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你半神之境的古清风算不准的命!”
黑僧嘲讽道。
老瞎子撇了撇嘴。
“杨太岁,你特娘的少看不起我!”
“你要知道,当年是我在普陀寺把你从一位烧火僧变成武道天榜第一。”
“你个秃驴现在敢嘲笑我?”
黑僧咯咯一笑。
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
“少特娘的给我阿弥陀佛!”
“我问你,此次林氏五房大乱,老林氏为何不出手阻拦?而让他们如此自相残杀?”老瞎子问道。
被称作杨太岁的黑衣僧人道:“老主人说了,五房根基已坏,至于那些林氏蛀虫,该灭则灭!”
“只是没想到,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小子,横插这么一脚!”
老瞎子道:“你的意思是,老林家想要任由被五房被苗族杀光?而后来个大清洗?”
杨太岁咯咯一笑。
“若不然,我怎么会出现在这?”
老瞎子瞅了瞅这面容古井不波的秃驴一眼。
竖了个大拇指。
“林氏,可真特娘一个比一个狠!”
杨太岁叹息一声:“一个宗族,能旺几十年,靠的是努力!”
“一个宗族,能旺百年,靠的是天命!”
“一个宗族,能旺千年,古老,你知道靠的是什么?”
老瞎子戳了戳鼻子,道:“啥?”
“人才!”
“唯有林氏不断出人才,才能将这个千年宗族给延续下去!”
老瞎子“切”了一声道:“纯特娘放屁!”
黑僧杨太岁笑了笑。
并没有与这老瞎子对吵。
“现在,苗族已亡,五房大乱已平,你个杨秃驴现在准备干吗?”老瞎子问。
黑僧杨太岁,一边手摸念珠一边嘀咕道:“还能干什么?回去继续闭关呗!”
“出息!”
“这么多年,难道你不想跨入神境,进入传说中的武道圣地昆仑域?难道就一直为老林家效力?”
“你可要知道,据我这几年的游离,那北派修法第一人青阳子,已经跟我一样踏入了半步神境!传言,青城山那帮牛鼻子老道两年前就看到过青城山,万莲盛开,彩虹漫天,这是马上要进入神境的体现。”
“还有那在世界第一大组织洪门被供奉着的武道天榜第三纳兰王爷,纳兰白!”
“当初,纳兰白可跟你只差一招!”
“为了这一招,他在国外隐迹二十年!”
“还有那港岛南派第一的:陆道济,以及港岛第一大宗师:霍华傲!”
“还有曾经消失在昆仑雪崩前面的裴洛神……”
“这些人,可无时不刻不想抢你天榜第一的头衔,你个秃驴还有心情在这闲着?”
老瞎子对着黑僧杨太岁大骂。
杨太岁挠了挠光秃秃的脑袋,嘀咕道:“阿弥陀佛!古老,你别忘了贫僧是个僧人,戒嗔,戒燥,戒斗,可是我佛的宗旨啊!”
“戒你大爷,你个秃驴!”
“老子就不该当年把你从普陀寺拎出来,不该把昆仑域那里边的东西传给你!”
老瞎子气呼呼的骂道。
杨太岁嘿嘿一笑:“这没办法,谁让贫僧我是百年一见的练武奇才!”
“呸!”
“你个不要脸的秃驴!”
这号称天榜第一的九千岁,被骂,也不生气,只是嘿嘿笑。
“不过秃驴,玩笑归玩笑,你要知道二十年前武道圣地昆仑域自从泄密之后,国外很多势力已经知道了咱们华夏秘密!”
“据我这么多年的打探,日国的忍社,还有别国的超能力者,无不想窥探昆仑域长生之谜!”
“所以,你最好做足准备!”
“毕竟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昆仑域要再次开启!”
“一旦开启,这次必将龙争虎斗,群雄逐鹿!”
黑衣老僧,杨太岁眯着眼道:“真希望那一日快点到来!”
“好了,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
“秃驴,老瞎子最后叮嘱你一件事,你命中有一劫,是命劫,此劫可渡可不渡,一切看你自己造化!”
“记着,此劫被称之为:败龙劫!”
“所谓龙,乃至出生为水,而出大江!”
“切忌切忌,莫要遇见江姓之人,与之则拜,不拜必死!”
老瞎子留下最后一句神秘话语之后,身影凭空消失原地。
倒是黑僧杨太岁,在那摸着光秃秃的脑袋嘀咕道:“哎!!又给我瞎算命?何必呢?”
苦笑一声,杨太岁再次瞅了一眼远处那尸横遍野之地,他微微道:“该回去交差喽。”
语落,他身影化作一缕清风,消失在苍茫群山之中。
……
林氏五房,大乱已平。
那些曾经的恩怨仇恨,随着这一晚,而烟消云散。
有恩,有怨!
有恨,有遗憾!
可世事苍茫,哪有那么多完美?
林青竹在返回酒店之后,就一直把自己紧紧的关闭在房间中。
甚至,连江宁她都不见。
另外一间房间内。
江宁跟吴鸾呆在房间中。
回来后的江宁,本想安慰一下林青竹,可林青竹什么话都不想说,这让江宁显得很是郁闷啊。
“小爷,林小姐这是咋了啊?”
“按照道理说,她重回五房,不是应该开心么?”
吴鸾在一边一边剥香蕉往嘴里塞,一边道。
江宁白了吴鸾一眼:“你个没脑子的憨憨!”
“额?”
“我怎么憨了?我说的不是事实么?”吴鸾问。
江宁懒得理会吴鸾,在那叹息一声道:“我老婆就是因为太心善了,所以才难受!”
“心善?”
“当然!”
江宁继续道:“青竹一方面替苗疆族人之死心里难受,一方面又为家族受难而难受。”
“是非恩怨,她都想尽得完美!”
“可这世上,哪有完美之事?”
听着江宁还怎么说,吴鸾揉着脑袋道:“那这么说,咱们今晚做错了?不该杀苗族之人?”
“错你妹!”
“我咋错了?”
江宁大骂一声后。
又嘀咕道:“其实错与对,谁又能讲的清楚?问心无愧就行。”
吴鸾也不知道听明白没有,在那点了点头。
“不过小爷,五房那个老太太可真特娘的够狠呐。”
将宁波脑海中回想到那老太太最后一刀捅死蛇婆婆的画面,眉头也是皱了皱。
“那老家伙确实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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