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立民知道，自己这一次一定要做出点什么，因为华老和他说的很是明白，那就是中央要动晋西，必然是有功要赏、有过要罚的了。
这个时候华立民觉得自己就是那个未来有功要赏的人，要是能够在三十五岁之前成为正厅级干部的话，那么对于华家，对于华立民来说都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了。
华家原本危机感并没有那么的强烈，因为他们觉得没有一个家族可以竞争得过自己，可是现在看来不是这样的情况，李家作为根正苗红的红色家庭，他们已经崛起。
不管李家到底是靠什么上位的，现在人家已经形成了气候了，华李两家已经成为了形同陌路人一般的感觉，这个导火线就是华立刚。
当然了，表面上一团和气那不过是为了大局。
李天舒打电话回去询问了三叔的情况，被告知自己的三叔已经确立为西北军区的司令员的时候，李天舒的内心也是非常的激动的。
其实李宏近已经来到了晋西省，不过告知李天舒不在。
此刻和华立民一样，李天舒的三叔李宏近也是快马加鞭的赶往这里，他要在自己上任之前见一下自己的这位侄子，因为家族中说李天舒有可能需要自己的帮助。
李宏近对于李天舒本身就是喜爱有加，再者说李天舒也是非常的争气，不仅仅自己摔掉了纨绔的帽子，还帮助自己取得了现在的成就。
其实李宏近一开始压根也就没有想到自己能够取得如此的成功，当年前两年海湾战争的时候，自己的侄子还客串给自己当了一回老师，说实在的当时李宏近有些不习惯。
所谓的不习惯就是因为李天舒太稚嫩了，要说他学经济的，懂经济李宏近也就认了，可是军事上居然也敢和自己这个从军近三十年的人相比？这个李宏近就是非常的不服气了。
不过李宏近还是在自己老爹的高压之下和李天舒两个人捣鼓出一篇文章出来，说起来基本上都是由李天舒自己来完成的，只不过编者按是李宏近而已。
当时这个事情李宏近也没有在意，因为李宏近当时心想:“什么美国攻打伊拉克？这个只不过是一种设想而已，难不成还真的能够成为真实的事情？”
显然李宏近觉得这个侄子有些过于的让人捉摸不透，可是当这个文章在内刊上发表之后大约三个月左右的功夫，海湾战争真的爆发了，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李宏近差点没有一屁股摔死。
这个简直就是太神奇了，也正是因为这样，李宏近越来越受到军委的重视，李宏近也是个灵光之人，当海湾战争一爆发的时候，他就想到自己可能要成为舆论的重心。
这个时候李宏近将李天舒之前和自己分析的东西都开始回忆并记录了下来，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还问了李天舒，毕竟这件事情非常的大，他可不敢随便的胡乱写。
要知道这些事情可能要直通军委高层的，李宏近最近几年能够大跨步的向前走，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主要就是军委承认了李宏近的眼光是非常的独到的。
不过李宏近虽然军事才能也是不错，但是这么的高瞻远瞩还是有些忍让捉摸不透。李宏近在车上回想起了当时李天舒跟自己的一段对话，也是笑了笑。
“三叔，我没骗你吧？海湾战争真的爆发了吧？嘿嘿”李天舒有些玩笑的说道。
“你小子还真是有些能耐啊，三叔我没白疼你，正好我在金陵军区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就可以了。”李宏近大包大揽的说道，当时对话的时候李宏近还在金陵呢。
“那是当然，三叔对我的好我还能不记得吗？三叔，军委高层就没有点啥表示？”李天舒有些坏笑的说道。
“你小子都要做军委的主了么？呵呵，真是胆子很大啊，三叔也不蒙骗你了。不过三叔现在惆怅啊，军委那边让我拟定一个计划，就是关于未来解放军的发展方向的！”李宏近愁眉苦脸。
“三叔，这有何难？其实未来战争的趋势很难在大规模集团化的作战了，而是要小快灵局部作战为主。那么武器装备、科技水平就会成为整个军队的支撑。国防建设和军队化建设，实际上就是人才的建设，我认为我们要军队建设和科技建设相互辉映就好了。所以我的观点就是，只要国家的科技水平发展到了一定的程度，完全就可以和军事相结合！”李天舒侃侃而谈。
“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你说的人家什么都是军队数字化建设，还有什么电脑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我怎么搞不懂呢？”李宏近有些郁闷的说道。
说起来李宏近虽然听说过电脑，不过就那个玩意能够打仗？李宏近还是不太相信，但是听李天舒说美国人发射导弹就在那上面按个按钮就行了，这个让李宏近无限的向往。
李天舒道:“其实三叔不用担心，随着改革的不断深入，我们也要和国际接轨，美国人的那些技术我们迟早也是会有的。不过这个过程至少需要十年到二十年的时间。当然了三叔这个时代是完全可以做到的。而且我相信未来解放军肯定也会成为战略指挥部这样的重要部门，应对国际国内的形势的。”
李宏近眼睛一亮道:“解放军战略指挥部？这个倒是个好东西啊！”
李天舒笑着道:“好东西也没有用，像这样的指挥部建设之后，应该就是总参的下属单位，三叔您到时候任职总参谋长的时候，向军委提请建立一个不就行了？”
李宏近哈哈一笑道:“也是啊，哈哈，到时候咱们自己建设一个玩玩不就行了？不过这东西要招什么人进来啊？反正不管怎么说，三叔第一个就把你招进来，咋样？”
李天舒苦笑一声:“三叔，我这算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么？真是太坑人了啊，而且我的志向也不是从军，我的志向是从政啊！”
李宏近笑着道:“到哪里不是为人民服务？你这个小子还学会挑三拣四的了？那你说，如果不招你的话，你说我应该招谁？”
李天舒道:“三叔，你到时候直接从军队院校选拔人才不就行了么？咱们军队的建设，首先就是军队院校的建设，只要这帮人成才了，到时候基层就有希望了。而且国防生这一块我看也是要抓紧进行啊，呵呵，人才很多，随着体制的越来越完善，到时候我们也是越来越看的开的嘛，呵呵！”
李宏近笑了笑道:“说的一套一套的，好了好了，等以后有机会我在请教你这个大侄子吧！”，李宏近和李天舒说话也没有多长时间，因为那一次是李宏近临时有事回去的。
李宏近坐在一辆很普通的军车上，因为是去上任，并没有派专车过去接送，所以这一辆军车看上去非常的普通。或者说普通到了极点，这个牌照还是挂着西北军区驻京办的牌照。
“还有多长时间到山泉市啊？”李宏近连续坐车，自己也有些吃不消了，不过他的身体素质还是非常的不错的，每天都坚持锻炼。
“报告首长，大约还有一个小时左右！”一旁的一个勤务兵立马说道，他们也知道这一次要送的，可是未来执掌西北军区的司令员李宏近啊。
“嗯，直接去山泉市委那边，然后帮我找一下一个叫李天舒的小伙子，找到了直接带我过去找他！”李宏近有些郁闷，这小子还让自己这个司令员去找他，架子越来越大了。
不过李宏近也是说说而已，要知道自己的这个侄子可是不一般啊，现在这个侄子也牛气起来了。而且自己反正距离上任还有几天，就找他玩两天了。
到了李宏近这个层次的话，他们的心态越来越平和了。
山泉市委招待所，今天文正和请山泉市委常委、山泉市军分区司令员王爱军吃饭，其实文正和这样的人请王爱军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
只不过这个时候王爱军却不想搭理这个小子，他收到消息，自己的老领导西北军区司令员曾庆已经离任了。
年龄到了，最后没有能够往上走一步，取而代之的是原金陵军区的副司令员。
听说很年轻，但是具体的多年轻也不知道，据说是五十岁左右的一个人，王爱军现在主要就是想要搭上这条线，哪里有空子去管文正和的死活？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文正和的老子可是西北军区的政委啊，如果最后搭不上这条线的话，那么自己是不是得搭上另一条线呢？反正这个是一个很让人纠结的问题。
王爱军在自己的办公室内，犹豫了半天，到底是去赴宴还是不去赴宴呢？这个是一个问题。文政委是文政委，文正和只不过是他的儿子，他的儿子凭什么跟自己一个大校如此的嚣张？
王爱军就不喜欢文正和的一脸纨绔的样子，他认为军人就应该有军人的样子。
其实这个都是王爱军挑刺，他是内心有些嫉妒文正和有个好爹。
王爱军当年如果不是跟对人的话，恐怕下场也不是很好的，因为什么？因为他有一个兄弟当年跟错了人，最后复员回家，分配的也不是很好，反正就很一般。
如果真的去参加了文正和的宴会的话，王爱军觉得自己可能就是自动的断绝了和新来的司令员合作这么一个契机了。当然了，王爱军也知道，自己要见司令员一面那可谓是难如登天啊。
当年自己跟着曾庆不过是因为当时自己是曾庆手下的一个小兵，现在呢？级别太高啊！级别越高越难接近，王爱军咬咬牙，他决定晚上先去参加一下宴会再说。
其实王爱军不知道文正和找自己什么事情么？他当然知道，这些纨绔子弟王爱军已经了解的非常的清楚了，无非就是想要在晋西搞煤炭，然后寻求自己的庇护。
王爱军不敢参与其中，他总觉得这个里面有相当大的危险性，因为这个行业的利润是非常的大，但是一旦出事那就是大事啊。王爱军是一个非常保守的人，他一直都不参与。
但是他也知道晋西的发展已经进入了一个让他难以进退的局面，如果他帮助这帮人，那么最后就是同流合污，但是现在他只要保证地方的安定就可以了。
抓这帮人可是警察的事情，王爱军觉得自己不参与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么个感觉，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为什么要多一事呢？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自己的老首长退了，自己要赶快寻找靠山啊，否则到时候自己靠着谁去？别最后自己的位置都没有了，就谈不上什么靠山不靠山一说了。
现在王爱军就是为了这个原因，才决定去见文正和一面的，如果见不到文正和的话，他的心中也是不太安稳，至少有现成的还是要抓住的吧？
王爱军一咬牙一跺脚道:“他娘的，人死鸟朝天，去了，一个瓜娃子后生怕个甚呢这是？”
文正和等人中午请王爱军喝酒，反正今天是已经是星期六了，他们就当是乐呵乐呵，主要文正和要给王爱军照成气势上的压迫。
文正和并没有亲自去迎接王爱军，他觉得自己迎接王爱军就会有些让人感觉是捉摸不透，因为好歹自己也是请客吃饭的人啊。
不过文正和的想法很多人并不知道，因为文正和的特殊地位使得他并不需要亲自去接王爱军，这个就造成很了不必要的误会。王爱军觉得自己好歹还在自己的地盘上吧？
当时就算是嚣张一时的王书看见自己也是要礼让三分的，因为王书害怕王爱军有什么动作，所以在这个时候文正和虽然是文政委的儿子，但是自己本身就不是和他一系的。
王爱军也没有做声，心道:“这小子倒是想要给我一个下马威就不知道这个下马威到底是不是时候呢？嘿嘿”，不过王爱军对于文正和的印象到不是很好了。当然了其实本来也没有好过。
文正和来到山泉市也是比较的郁闷，实际上他本身是要负责大原市的，不过大原市已经摆明了，就不需要文正和呆在那边了，文正和自己来开辟新的市场了。
包厢很大，里面只有三个人，一个人是李天舒，另一个人就是文正和，还有一个就是黄群，黄群自从知道了李天舒的三叔当上了西北军区的司令员之后，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黄群能够在这个时候不把握住李天舒这个人么？人家要是在不把握住的话，以后恐怕就没有这个好机会了，以前只是怀疑，现在就是肯定了。
至少人家应该是京城太子党一类的人物了，否则的话，怎么会有一个当军区司令员的叔叔呢？这个就是人家的牛叉之处啊。既然如此的话，黄群更加像李天舒靠近了。
既然黄群知道了自己的一些底细的话，那么让黄群跟着，这个地头蛇自然也要发挥一些作用了。黄群如果真的倒向自己的话，那么收为己用也是应该的。
黄群觉得投靠李天舒一点都不吃亏，虽然表面上大家还是客客气气的，但是大家都以李天舒马首是瞻了，这个就是明显的一个特征。
到了现在，就不像是以前那种在县里面，人家说话表决心了，贵在行动。只要行动让人满意了，李天舒自己自然也就满意了。
“王司令员，你来了啊？哈哈”黄群看见王爱军进来首先站起来笑着道，然后上去和王爱军握了握手，表示自己的热烈欢迎。
王爱军一愣，然后道:“黄市长怎么在这呢？”，王爱军觉得文正和怎么会认识黄市长呢？他应该是刚来山泉市不久啊？不过有可能是别人介绍认识的？
黄群笑着道:“我也是受人之托来的嘛，这位文公子想必你已经认识了，这位可是我的顶头上司啊！”
王爱军笑着道:“这么年轻的小家伙是你的顶头上司？”，怪不得王爱军要这么说，当时去选的市委副书记人选的时候，这些常委中就王爱军没有去。
反正王爱军对于这些事情也不是非常的关心，爱谁谁，等到时候反正也是一目了然了，所以王爱军就懒得去一下，毕竟反正他升迁也不是这帮人说了算。
黄群哈哈一笑道:“虽然说李处长的级别没有我这么高吧，不过人家可是管着咱们的，介绍一下吧，省委组织部干部二处李天舒处长，李处长这位是……”
李天舒哈哈一笑道:“大名鼎鼎的王司令员嘛，呵呵，久仰久仰了，多次听正和提起王司令员，虽神交已久但不得见，今日一见也算是了却了心中的一桩憾事啊。”
王爱军笑道:“年纪轻轻就已经身居高位，果然说话也是很中听啊，呵呵，不过我可不喜欢这么文绉绉的说法！”
李天舒道:“其实我就是想和王司令员交个朋友，俗话说的好出门在外的都是靠朋友嘛！”
王爱军笑着道:“要是这么说我还是接受的嘛，呵呵，这位就是文政委的儿子吧？”
文正和笑着道:“王叔叔好，我是文正和，我都喊了王叔叔好几次了，只不过王叔叔一直都没有空！”
王爱军干笑了两声道:“最近也是有些忙，你也知道，咱们大军区轮换，这个时候不忙什么时候忙呢？”
其实大军区的轮换说起来和王爱军屁大点关系也没有，只不过王爱军挖空心思想要攀龙附凤，但是现在看上去毫无头绪。
王爱军以前一直都是跟着曾庆的，现在自己的老首长一下台就跟着文正和的父亲？这个显然是不可能的，要知道老首长下来了，但是他的门生可是遍布天下的。
到时候随便给自己一个小鞋穿就不得了了。不过王爱军还是来了，毕竟文正和的父亲还年轻，自己不能恼怒他，所以王爱军思考良久还是决定来了。
黄群笑着道:“咱们坐下说，坐下说，我也是好久没有和老王弄顿酒了，我看今天就借花献佛弄顿酒怎么样？”
王爱军和黄群本身就不是一系的，这个时候黄群只能是刻意的去拉拢一下啊，让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感稍微的近一些。
王爱军直肠子喜欢开门见山，他倒好了一杯酒道:“文公子，我也知道你找你的意思，不过我是不能够帮忙的，还望你见谅一下，这杯酒带我向文政委问好。”
文正和的脸色立马冷下来道:“王司令员，我也没开口要找你做什么吧？”
王爱军笑着道:“要是没有那就更好了，我老王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有什么事情先说完了，等下喝酒才能够喝的痛快嘛！”
李天舒笑着道:“王司令员说的也在理，咱们要么就把事情先谈完了再喝也是不迟的。这样吧，还真有件事情要求王司令员到时候能够帮衬一二。”
王爱军道:“好，既然话说到这里了，我也就听一听，不过我事先声明，很多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李天舒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到时候如果需要动用军队配合的时候，希望王司令员不要推辞就好。到时候也展示一下我们军民鱼水一家亲嘛！”
王爱军心中冷笑:“果然还是想要我出头，看起来这个李处长也是个官宦之后，否则不可能和文正和这样的小子混在一块的，想让我入贼船？没门！”
王爱军道:“不好意思，这位李处长，军民一家亲是一家亲，但是也是要分什么事情什么场合的，没有上面的命令我也没办法动！”
王爱军一推二六五，直接将事情推给上面了，要是你文政委能够给我下一道命令，让我动用军队的话，到时候出了问题也跟我没有关系不是？
文正和其实也这么想过，不过他觉得这样太过丢份了，自己请王爱军办点事情还需要这个？那岂不是太过丢人了？文正和他丢不起这个人，来晋西的时候都是说好了的。
当时来晋西的时候，文正和就曾经夸下海口说来到晋西就跟来到自己的后花园差不多，现在这个山泉市都摆平不了，到时候坏了李天舒的大事可怎么办才好呢？
正是因为这样，文正和现在非常的生气，文正和站起来道:“既然道不同就不相为谋，我倒要看看你王爱军靠的是什么这么的牛气，难不成是那个过了气的曾庆不成？”
其实文正和也是非常的郁闷，自己这边还没有说什么呢，而且王爱军也不知道文正和要求他办什么事情就给直接拒绝了，你他娘的拒绝了还来吃什么饭？
王爱军要是知道文正和要求他办什么私情的话，恐怕自己也要冤枉死了。如果知道到时候配合李天舒等人抓捕周军等人的话，那是一个天大的功劳啊。
可是王爱军觉得文正和就是想要靠着他背后的实力和自己在山泉市的地位为虎作伥，一旦这样的想法形成了，基本上是很难在改变的。最主要的就是李天舒压根现在也不会说什么事情。
万一到时候泄露给周军等人怎么办？所以现在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李天舒等人的计划，王爱军？说实在的他不信任文正和，李天舒等人何尝现在又信任他们呢？
李天舒觉得周军等人在山泉市这么久，恐怕腐蚀王爱军的可能性非常的大，人心隔肚皮谁知道这个时候谁是是非呢？
王爱军看文正和撕破脸，也知道今天想要在这边吃饭很难了。王爱军拍了一下桌子指着文正和厉声道:“目中无人的家伙！”
王爱军说完就直接拔腿走人，这个时候谁也不会在呆在这边的，就在王爱军开门的一瞬间，门外站在一个人正准备敲门呢。今天的李宏近身着的便装来到了酒店。
刚才他去山泉市委的时候，他们说李天舒在对面的招待所，李宏近就过来了，当然了李宏近也没有暴露身份只是让勤务兵去问了一下。
李宏近到了山泉市招待所，很快勤务兵就打听到了李天舒的下落，毕竟这一阶段李天舒在山泉市委招待所还是非常的红火的，为什么呢？因为此人年轻啊，招待所里面的小姑娘多。
而且李天舒又是典型的钻石男，这个时候谁不想拔得头筹呢？只不过似乎人家对这帮人没有任何的兴趣，而且前两天身边还带着一个大美女呢。这个美女自然就是叶子陌了。
李宏近一看一个穿着两杠四星的大校气呼呼的朝着门外走去，李宏近问道:“大校同志，李天舒是不是在这个里面？”
王爱军气呼呼的说道:“不知道，要找人自己问去！”
一旁的勤务兵也是身穿着便装，不过一看这个人就知道应该是山泉市军分区的人，而且属于山泉军分区最好级别的领导人了，不过勤务兵可是服务的西北军区的司令员啊。
人家是什么级别？你才是什么级别？瞧把你个小样给得瑟的。勤务兵立刻道:“你怎么跟首长说话呢？”
王爱军郁闷道:“首长首长，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首长，老子还是首长呢！”，的确在山泉市王爱军就是首长。
李宏近笑了笑道:“不碍事的，不碍事的，这位大校同志是山泉市军分区的司令员？还是政委？”
王爱军这个时候才重新打量起了李宏近，不过他确信西北军区没有这一号人物，可能是地方上的同志？难不成是新来的那个市委副书记？王爱军郁闷的想到。
王爱军道:“我是山泉市军分区司令员王爱军！”
李宏近笑着道:“呵呵，第一次来到山泉市就碰到咱们自己人，还真是个好兆头啊。小王啊，等我找到我侄子咱们一起喝两杯！”
王爱军差点没暴走，你个老不死的，居然喊我小王？老子看上去好像还比你大点呢吧？王爱军气道:“我说这位‘首长’同志，你是不是有些老眼昏花了啊？我难不成没你大么？”
王爱军就是这个牛脾气，市委副书记算什么？老子照样不鸟他，惹急了老子压根不搭理你。
一旁的勤务兵实在看不下去道:“王司令员，请你注意你的语气！”，这个时候李宏近的身后又出现了两个人，这两个人就是典型的警卫员了。
两个人穿着军服，很警惕的看着周围的情况，王爱军一看这架势，心道:“真他娘的是自己人？可是自己的确是没有看过这一号人啊！”
这个时候李天舒听到了好像是自己三叔的声音，立刻站起来走到了门外道:“三叔？什么风把你老人家给吹来了啊！”
李宏近笑着道:“我怎么就不能来看看你了啊？走吧，咱们进去说，这外面也是人多眼杂的。”
王爱军想走却又被拦了回来，司令员都说让你和他喝酒了，你还敢跑？真是不知道好歹啊。王爱军看了看那两个警卫员没有吱声，他感觉好像有什么新情况发生，就呆在这边看看吧。
黄群这个时候还真是激动了，李天舒的三叔，李天舒的三叔啊，这位应该就是新任西北军区的司令员了。肯定是没错了，黄群看了看外面的警卫员就知道，必然错不了了。
只有副部级以上的官员才能够配置警卫，黄群激动的说道:“李司令员好！”
李宏近摆摆手道:“天舒啊，这位是？”，李宏近也要让李天舒介绍一下嘛！
“这位是黄副市长，是山泉市的副市长！”李天舒指了指黄群道，紧接着又指了指文正和道:“文政委的儿子，文正和，我的小兄弟！”
李宏近哈哈一笑道:“老文家的儿子啊，瞧瞧这精神头，和老文年轻的时候很像啊。这一次我可是来投奔老文了，要是他不帮我的话，我可就揍他了！”
王爱军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这他娘的要揍文政委，你说笑呢？等等，刚才黄群喊的是啥？李司令员？新来的司令员姓李没错，难不成是他？
此刻的王爱军在看看外面的警卫员，心中一慌，这他娘的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这司令员来了，可是刚才貌似自己在新来的司令员面前牛叉了一把啊。
坑爹啊，真是太坑爹了！王爱军想着非常的郁闷，刚刚得罪了文政委的儿子准备好好的靠拢新来的李司令员，这他娘的还没有出门呢，就把司令员骂了。
在看看李天舒，果然是有大背景的人啊，一个三叔就是西北军区的司令员了。那么大的大叔、二叔呢？果然是根正苗红的人家出来的啊，否则的话也不会如此年轻就是省委组织部的处长了。
李宏近笑着道:“这位就不用介绍了，我认识了，是咱们山泉市军分区的王司令员嘛，小王的脾气有些大啊，不过还挺对我脾气的。怎么你们吃饭呢？刚才王司令员这是要去厕所？”
王爱军立马道:“是，我刚才要去厕所方便一下！”
李宏近笑着道:“呵呵，既然是要上厕所，咱们也不能拦着嘛，去吧，等下我还要和你喝上两杯呢。今天我看见我大侄子高兴啊，哈哈！”
李天舒笑着道:“要是三叔你不来，我还真了喝酒的兴致了呢，不过现在既然三叔来了，那么我的兴致就上来了，哈哈！”
李宏近笑着道:“我就知道你这小子看到我就想灌倒我，不过你是没有机会了。除非今天有高手啊，要是能把我喝倒了，我就欣赏他。我一直觉得喝酒爽气的人，做人也应该差不多哪里去！”
李天舒哈哈一笑道:“三叔，你老这样骗人怎么能行呢？我告诉你，你这招没有用了，你每次都这样骗人家喝酒不觉得可耻么？哈哈”
李宏近哈哈大笑:“你小子还真会接我老底啊，不过你三叔是那样的人么？我告诉你，只有你小子敢对你三叔不敬，要是别人的话，老子早就给他点厉害瞧瞧了。”
一旁的王爱军真是郁闷啊，这他娘的都是什么人啊，真是坑人坑的不亲啊，这位李大处长你倒是早点说你三叔就是咱们新来的司令员啊，你威胁我一下不得了？你要是多暴露点底牌威胁一下，那么俺老王也就屈服了。
现在这事闹的，想要屈服了，人家不乐意了！这到底怎么办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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