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以为火霸王将粑粑拉到他们的头上了。
摸了一下,什么都没有,才放下心来。
“火儿,你又调皮了,小心我让你娘亲将你丢掉。”辰奕阳将火霸王拎起来,做出一副凶相吓唬道。
“娘亲,救孩儿,坏五伯欺负孩儿。”火霸王奋力挣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助的求救君小七。
第五狂刀一个横跨,挡在君小七面前,板着脸道:“骗人的孩子不是好孩子,你娘亲也救不了你。”
“哇。”
此刻的火霸王眼泪乱飞,一点都不霸气。
“火儿没有说谎,四伯五伯冤枉火儿。”
“娘亲,四伯五伯是坏人。”
“孩儿以后只和大伯,二伯,三伯玩,娘亲也不和他们两个玩。”
火儿哭的委屈极了。
百里今歌封住听觉,别过了脸。
“没想到堂堂金羽火凤的后代,竟然是哭包,羞不羞?”辰奕阳没想到火霸王的眼泪说来就来,手足无措道。
“你欺负小孩子,你才不羞。”火霸王哭着回怼。
君小七无奈上前:“四师兄,五师兄,火儿没有骗你们,是你们误会了。”
“什么意思?”辰奕阳满脸不解。
第五狂刀也竖起了耳朵。
“火儿说的是你们头上顶的桃花运,不是粑粑。”君小七继续为火儿正名。
“啊?桃花运?”guxu.org 时光小说网
第五狂刀和辰奕阳不约而同惊呼出声。
“别大惊小怪了,我们所有人都中招了。”卫离墨叹息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不知是何方妖精要祸害我们。”第五狂刀眼里只有刀,从未想过桃花运有一天会降临到他的头上。
加上亲眼目睹大师兄因被女人缠,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他更怕女人了。
君小七发呆的宋玄知拉了过来,问火儿道:“好火儿,看看你大伯头上有没有桃花运。”
火霸王甩掉眼泪,点头道:“有,和娘亲的桃花运一样旺。”
宋玄知:“……”
君小七立即将二麻子和二柱子叫了过来。
毋庸置疑,两人也中奖了。
二麻子高兴的摸不着北:“俺的春天终于来了。”
君小七等人集体沉默。
仙云宗所有人都被桃花运砸中,未免太过于巧合。
大家心里都有些惴惴不安。
总感觉有一场阴谋正在等着他们。
是夜。
南宫沐披星戴月敲开了君小七的门。
“小七,我要走了,今晚来给你道别。”他微笑着对君小七说道。
“要去哪儿?”君小七静默片刻后,开口道。
“天南地北,任我行,去哪儿都行。”只要不是离你太远就行。
你需要的时候,我永远在。
你不需要的时候,我便远远的看着你。
这一刻,他将所有的苦涩都藏了起来,微笑着向她告别。
“留下来吧,我问过师尊了,他同意让你做我仙云宗的客卿。”君小七为了让他光明正大的留在仙云宗,请求师尊给了他一个客卿的身份。
南宫沐愣了愣,原来她还是在乎他的。
虽然他知道她只是将他当朋友。
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谢谢,但我出去想寻一份机缘,这个客卿的位置,你愿意为我留下来吗?”
他的修为,在仙云宗只能打得过二麻子,有何脸面做仙云宗的客卿?
君小七没想到他会拒绝,眸光微动后,点头道:“好,仙云宗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月光洒在她的脸上,静美而清冷。
他恍惚了一下,重重回答道:“好。”
“这些东西你拿着,万一有用得着的地方。”君小七交给他一个灵袋。
灵袋里面装有仙草,宝液,灵丹,功法等修炼资源。
“就一个灵袋啊,未免也太小气了吧。”南宫沐将灵袋紧紧地握在手心,这算是她给他的送别礼吧。
“修为没啥长进,脸皮倒是厚了不少。”君小七差点给了他一脚。
“我要是脸皮厚,早就对你死缠烂打了。”南宫沐小声嘀咕完,便转身而去。
他将灵袋放到胸口,嘴角不自觉上扬。
“保重,千万不要被人打死了!”君小七看着他的背影挥手。
“放心吧,我命硬着呢。”南宫沐消失在月影下。
君小七站在门口,心情五味杂陈。
“南宫沐,保重。”
她轻声道别。
“为何不留下他?”宋玄知一袭白衣,出现在了月夜下。
“他心意已决,我何苦要勉强。”君小七知道在南宫沐在告别之前,就已经做好决定了。
再多的挽留,也没有意义。
“也是,他有自己的人生,谁也不能决定他的去留。”宋玄知望着孤月,神色怅然。
“希望他能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大道吧。”这是君小七对南宫沐的祝福。
“他的天赋和心性都不错,一定可以的。”宋玄知早已将南宫沐当成了朋友,对于他的离开,心里也是万般不舍。
也对他的安危担忧。
“他现在的修为足以自保,一般人伤不了他,相信再见时,他一定会给我们一个惊喜的。”君小七在灵袋中装了不少法器和符篆,只要不是特别强大的敌人,便不会有生命危险。
“希望如此。”宋玄知看着她说道。
君小七的目光也从南宫沐离开的方向移到他的脸上:“大师兄,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想随便走走,不知不觉便来到你这儿了。”宋玄知淡笑道。
“可是因为阮姑娘?”君小七道。
“不是,不知为何,这两日总是心神不宁的。”全员被桃花运砸中,这让宋玄知越发不安起来。
“这些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你又受了很严重的伤,难免会多想,走,进去我们喝一杯,你顺便给我说说你和阮姑娘之间的事,如何?”君小七也觉得心累的紧。
宋玄知随她进了院子,坐了下来:“我和她之间,真的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要说特别,也不过是顺手救了她一命而已。”
君小七早就听阮婠婠说大师兄救过她的性命,不免又好奇起来:“大师兄指的是斩杀那采花大盗一事吗?”
“不是。”宋玄知的神色忽远:“她身中剧毒,我不过是提醒了一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