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富贵所说的这个提议,他是想都没有想过!
李富贵却早就替王昊想过了,他如此大费周章的行事,有一半的目的,其实都是为了王昊这个便宜徒弟。
李富贵见王昊不能理解,他缓缓说道:“你应该很清楚,若是你不坐上家主的位置,你以后就必须自立门户,可那样一来,你依然摆脱不了现在的这些族人,所以,现在对你来说,最好的选择,就是让你父亲退位,你来做这个家主!”
“可是,我……我怕我做不好,会连累了他们!”
王昊有些心动,可细细一想,又打起了退堂鼓,他以前倒是这么想过,可那也只是复仇的怨恨在作祟罢了,真要让他坐上家主的位置,他反而会显得心虚。
李富贵脸色忽然一沉,恨铁不成钢的教训说道:“你身为我李富贵的徒弟,要是连区区一个王家都管理不好,那你以后也别说是我李富贵的徒弟了!”
被李富贵这么拿话一激,王昊也急了,他连忙说道:“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想坐上家主的位置,我,我就是担心而已。”
李富贵见效果差不多了,就摆摆手说道:“王昊,你不用担心什么,你跟着为师,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其余的事情,我也会为你安排好,我现在问你,王家的族人当中,可有人支持你做族长?”jiqu.org 楼兰小说网
王昊连忙说道:“有的,师父,我是爷爷最看重,最喜爱的孙子,与他老人家的亲近的族人,都会支持我。”
“那就好办了,有了这个基础,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
李富贵目光一闪,脸上露出了一抹阴险笑容。
王昊心中好奇李富贵的计划是什么,不过又怕惹怒李富贵,就不敢说什么了。
“走吧,你随我再去地牢一趟。”
李富贵从办公桌后面站了起来,绕到前面,丢下一句话以后,就走出了办公室。
盏茶功夫以后。
第六局二队所在的秘密基地,地牢之中。
李富贵站在两排牢房中间的通道上,目光笑眯眯的看向了谢老爷子,以及王敬轩。
谢老爷子一看到李富贵又来了,立马讨好说道:“李队长,我们谢家是被冤枉的啊,李队长,以往咱们是有点小过节,只要李队长您还我们谢家一个清白,我们谢家愿意给您当牛做马!”
李富贵听得很是舒服,还别说,谢老爷子一大把年龄了,也不是完全活到了狗身上,至少这弯倒是转的挺快的。
对面的王敬轩就不一样了,他眼神有些难堪,要让他说出这种卑躬屈膝的话,那还不如杀了他。
然而他要是不说,岂不是被谢家给比下去了?还容易激起李富贵的不满!
思来想去,几经犹豫,王敬轩最终还是舍不下身段和脸皮,说不出口,在他想来,李富贵要的是利益,只要能够拿出利益交换,其他的根本不重要。
要是王老爷子泉下有知,能听到王敬轩的心里话的话,估计会气得直接诈尸,活活将这王敬轩给抽死。
面子是最不值钱的东西,要是连脸面都舍弃不了的话,如何才能够成就大事?
李富贵笑眯眯的看着谢老爷子说道:“谢老爷子,我当然相信你们谢家是清白的,可是上面下发的要求就是要处理你们,所以我相信也没用,我也是很为难啊……”
谢老爷子听出了李富贵这话的弦外之音,知道李富贵的态度已经松动,他连忙讨好说道:“李队长,只要您愿意帮忙,我愿意将整个谢家拱手相让!”
李富贵脸色一沉,没好气的说道:“谢老爷子,你不会以为我是在敲诈你们谢家吧?”
难道不是吗?
谢家族人们心中怒吼一声。
更是大骂李富贵太无耻了!
这他妈简直就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啊!
更让他们自杀的心都有了的是,这牌坊,他们还得主动哭着喊着求着给李富贵立起来!
谢老爷子心中也是吓了一跳,生怕弄巧成拙,于是急忙说道:“李队长啊,老朽可不是这个意思啊,我就是希望李队长您能帮忙疏通疏通,至于些许代价,也是应该的,我们谢家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家,哪能让李队长您自掏腰包给我们干活啊,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这话听的对面的王敬轩了脸色越来越黑,嘴角更是一抽一抽的!
要不是他们被分开关在两间牢房里面,估计现在王敬轩恨不得冲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子,再把谢老爷子的嘴巴狠狠堵上。
毕竟谢老爷子这话简直就是恶意竞争,哄抬代价啊!
现在谢老爷子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待会儿他要是也想求饶的话,光这么说还不行,必须得更加出彩才行。
李富贵听得哈哈大笑一声,很是满意的点点头,眼神欣赏的看着谢老爷子,嘴里慢慢说道:“还是谢老爷子会说话,本队长就欣赏你这么会说话的人,既然这样,那本队长就试试,只是能不能成功,本队长就不敢打包票了。”
谢老爷子顿时激动不已,连忙恭维说道:“有李队长亲自出马,老朽就什么都不慌了,老朽在这里静待李队长的佳音。”
“好说好说。”
李富贵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谢老爷子又连忙说道:“李队长,老朽还有一事相求。”
李富贵非常大度的挥了挥手,说道:“谢老爷子,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你毕竟是长辈,能办的,我都给你办了。”
谢老爷子挤出一抹笑容,一大把年龄了,还得忍着恶气,给李富贵这小年轻拍马屁,然而他也没办法,谁让李富贵今非昔比,已经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大人物了呢。
想到这里,谢老爷子的心中,顿时有些悲哀。
不过这也只是刹那功夫的伤感,谢老爷子很快就笑着说道:“老朽与家人都被关在这里,家中药田无人管理,怕是要荒废了,因此,李队长啊,老朽有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