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刚从房间中进来,长孙风便顺势轻轻关上了房门,花朵朵则忧心忡忡的上前,对李富贵了连忙问:“富贵,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又有人要杀你?”
面对询问。
李富贵却一脸轻松的笑着说:“有人要杀我,说明我的存在,还是很有价值的。最起码,我给某些人带来了巨大的威胁。”
花朵朵没好气的说:“富贵,你能不能别宣扬你这些没用的理论了?都已经有人打算干掉你了,你现在还摆出这副无所事事的姿态,万一我们没有提前做好应对,等对方来了,到时候可如何是好?”
澹台紫璇和花朵朵的想法倒是不同。
她对李富贵认真问:“富贵,刚才我听小婵说,这名杀手,乃是暗网的人?”
李富贵点头。
澹台紫璇这才面向花朵朵,微微一笑说:“朵朵,如果是暗网的杀手,我们就不用担心了。血屠和流砂如今都是富贵的手下,呵呵,暗网还有几个杀手能奈何得了富贵?”
李富贵咧嘴笑道:“听听,还是紫璇聪明,你呀,一天遇到事情总是咋咋呼呼的,本来屁大点事情,你却非要将自己给吓死。”
花朵朵没好气的瞪了眼李富贵,皱眉说:“你知道什么?我这是小心谨慎!”jiqu.org 楼兰小说网
澹台紫璇此时当起了和事佬,对李富贵笑道:“富贵,其实朵朵说的也对,遇到事情,咱们真应该小心一些的,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呗。”
不想李富贵这时皱眉说:“你怎么还成了狗尾巴草了?瞧你这墙头草的模样,你就不能坚定态度,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吗?”
澹台紫璇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额头上露出几条黑线,没好气的骂道:“李富贵,你怎么还不识好歹呀?你这家伙,我可是为你说话!”
李富贵大大咧咧的来了句:“我没听出来,我只看到你现在和朵朵两个人穿一条裤子了。”
花朵朵则皱眉说:“紫璇,不要和这个自以为是,自高自大的家伙说了,哼,等他遇到麻烦的时候,我们看他如何是好。”
李富贵则笑吟吟的说:“遇到麻烦?我能遇到什么麻烦呀?这么多风风雨雨我都走过来了,难道说还能被一个暗网杀手实力才进入前十的愣头青给灭了?”
澹台紫璇皱眉,狠狠瞪了眼李富贵,起身之际,便对花朵朵说:“朵朵,走,我们去房间。”
花朵朵也没有停留,跟在了澹台紫璇身后,朝着卧室内走去。
长孙风这时却上前,对李富贵低声劝说:“师爷,其实花队长和紫璇小姐是为了你好……”
李富贵慵懒的靠在了沙发上,伸了个懒腰,闭着眼睛对长孙风来了句:“你小子不累吗?跟着我跑了这么多天,赶紧睡觉去,别在我面前瞎晃悠。”
长孙风一阵无语。
看到李富贵这种态度,他也只能转身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小婵本来还想替自家小姐说几句公道话的,但是现在,看到李富贵和疯狗一样,逮谁咬谁,她便收起了这份心思,转身去了卧室。
偌大的客厅中,很快便安静下来。
窗户中不断有微风吹进来。
使得房间中充满了些许凉意。
李富贵虽说闭着眼睛,但他大脑却在飞速转动。
结合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李富贵明白,此番来京城,必须要快刀斩乱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彻底拿捏这四大家族。
如果自己稍微给对方半点儿喘息的机会,到时候说不定被灭掉的人,就是自己了。
眼下。
南宫家族这边算是已经摆平了。
就算是变,大致方向不会发生变化。
曹家的大门即将被撬开,牵一发动全身,只要自己设法与曹家产生交集,相信没多久,他也能找到拿捏曹家的法子。
陆家那边倒是有些不好处理,本来他和陆家存在新仇旧恨,想要化解矛盾,让陆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纯属扯淡。
所以,如何拿捏陆家,他还要好好斟酌斟酌。
时间不知不觉便过去了两个小时。
卧室中,花朵朵和澹台紫璇等因为疲惫,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李富贵则闭眼修炼,运转体内元气,很快便恢复了精力。
当他脑海中的思绪越来越清晰时,不想窗户中的凉风却忽然停止了十分之一秒。
在感受到这点轻微的动静后。
李富贵挪动了身体,以更舒服的姿势躺下,同时轻声说:“来了?”
身后刚从窗户中钻进来,正打算上前一刀抹掉李富贵脖子的罗伟,不由得心头一紧,不等他开口,李富贵又说:“过来坐下吧,正好晚上我一个人,咱们两个好好唠唠。”
罗伟虽说心中不安。
但暗想我特么来要你命的,现在和你有什么好唠的?
这般想着。
罗伟深吸一口气,从袖筒中甩出两把短小的弯刀。
弯刀闪烁着银白色的光芒,看上去寒光闪烁。
随之运转体内元气,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举起右手,手中弯刀瞄准了李富贵的心脏,朝李富贵刺下来时,不想李富贵忽然一个闪躲,如同鬼魅一般,从罗伟的刀下消失。
罗伟一愣,待他抬头,不想李富贵已经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罗伟心头慌得一笔。
倒吸了一口凉气,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然后便一言不发,再次朝李富贵面前冲了上来。
李富贵并不着急出手。
而是不断闪躲。
当他再次避开罗伟的攻击,原本还心怀一丝希望的罗伟,在李富贵又一次避开他的攻击后,他心中的那一丁点希望之光,彻底被击破。
同时。
他心中震惊不已,毕竟看李富贵的年纪,也就二十出头,可表现出的实力,却已经能够和宗门的某些长老相提并论。
这种实力的高手,就算是天赋异禀,也需要每天沉浸在灵药与灵液堆里修炼。
想到这点。
罗伟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他眼角余光落在了窗户位置。
打不过,也就只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