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先生,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
看着罗宾和他的这一对可爱儿女,保力冰冷的神情骤然温和。
让整个地球世界都为之颤抖的冷血杀神,和一对粉嘟嘟的宝贝坐在一起,真是一副绝美的人间盛景。
罗宾摆摆手,“本尊是蓝海岛的岛主,岂能看着这里的岛民遭受恶人压榨和欺辱。”
“如果管理此岛的大管事无能,那就换一个能够为了岛民福祉服务的人来干。”
“如果是因为大管事对公权力的贪恋和谋私,那就灭了她!”
“蓝海岛是这里岛民的蓝海岛,不是哪一个家族的蓝海岛!”
“大管事府的管理团队,是为这里的岛民服务的,不是来鱼肉他们的!”
“这个事情若是颠倒了,这个管理团队就该全部被处以极刑。”
“拿着主人的钱,却欺压主人,闻所未闻!”
“此举恶劣至极!卑鄙至极!可恶至极!”
“爸爸,是果果做错了吗?”果果偎依在罗宾的手臂上,扑闪着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果果不要爸爸生气。”
罗宾眼中冷厉瞬间消失,爱抚着女儿圆圆的小脑袋,“果果是爸爸的宝贝,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爸爸不生气,果果就开心了。”果果转动着大眼睛,嘴角的口水已经流了出来,“嗯……爸爸说的海粉好吃吗?”
看着果果一尘不染的情态,保力笑了起来。
孩子的小心思全部写在了脸上。
罗宾擦去果果嘴角的口水,笑着道,“爸爸这就带你去吃阿尔杰农爷爷做的海粉,好吃着呢。”
“哦,我要吃海粉喽!”果果这张胖嘟嘟的小脸瞬间溢满了笑容。
“果果,你就知道吃,你都胖成这样子,还吃吃吃的。”糖糖学着罗宾的样子,帮着妹妹擦掉又流出的口水,“姑姑说,女孩子若是吃成胖子,就成胖狗丫了!”
果果急忙凑近哥哥的耳边,“哥,我们不是说过了吗,你不要说我胖,我也不说你胖的。你要是再说我胖狗丫,我就告诉叔叔,你是胖狗狗。”
看着两个胖嘟嘟的孩子低声耳语,保力再也控制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之前车中的压抑,瞬间烟消云散。
罗宾看着自己一对可爱的儿女,抓起肖雨笛的手,“雨笛,你好些了吗?”
肖雨笛快速抽回手掌,惊慌的看着罗宾,“你……真的是罗宾吗?”
罗宾伸出寒玉通透的手掌,那一颗永世之恋的精石玉戒,正惊艳的绽放在肖雨笛的面前。
肖雨笛震惊的看向罗宾,两颗清冷的泪滴刹那喷涌而出。
罗宾捧起肖雨笛的纤纤玉手,同样一颗精石玉戒,银河星子一般绝美的环绕在指间之上。
“雨笛,是我!我从未离开!”
“我答应过你,永不食言。”
眼泪模糊了肖雨笛的世界,她紧紧握着罗宾的手,抚摸着这一对璀璨着前世今生的不变誓言。
罗宾顿然惊愕。
他清晰的看见,肖雨笛原本呆滞的眼眸中,竟然有了天魂复归的灵动。
“雨笛,你……你醒了吗?”
肖雨笛紧紧偎依在罗宾的怀中,“罗宾,我这是怎么了?我找了你这么久,你到哪里去了?”
叶雨嫣和冰夏大为震惊。
肖雨笛的天魂复位了!
他们不敢打扰肖雨笛,唯恐不适宜的言行打破了所有的惊喜。
罗宾紧拥着肖雨笛的肩膀,轻声呼唤着爱妻的名字,“雨笛,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你看看,我们的一对儿女,被我养的粉嘟嘟的。”
肖雨笛抬眼看向自己这对加菲猫一样的儿女,正脑袋挤着脑袋悄悄私语,她开心的笑了起来。
她不敢看向罗宾低声问道:“这两个小宝贝在嘀嘀咕咕什么呢?”
罗宾笑着道,“他们在想着吃海粉呢。看看他们都吃的像两个小胖猪一样。”
“嗯?”果果突然竖起耳朵,“谁又说我胖了?”
“咯咯咯……”冰夏和叶雨嫣禁不住的笑了起来。
果果即刻才发现一车的人都在盯着她和哥哥看,急忙低着头,“哥,我们可能真的有点胖,要不然,他们怎么都这样说呢?”
“等一会儿,爸爸买海粉给我们,你多吃一点,我就少吃一点……”
两个小家伙又将脑袋挤在一起,说着他们自己才能懂的童言童语。
肖雨笛偎依在罗宾的怀中喃喃呓语,不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叶雨嫣轻声问道,“弟弟,雨笛这是完全好了吗?”
罗宾看着肖雨笛忽明忽暗的印堂,摇摇头,“没有,雨笛的三魂七魄还未得到原籍回应,这样的情形,只是根基已经生成,距离完全魂魄归位还差一步。”
“罗先生,伊洛蒂海粉那面,似乎出了些状况。”保力提醒道。
罗宾看向那条熟悉的美食街,伊洛蒂海粉的招牌下,一群穿着市场保安服装的四名男子,正在对着一对中年夫妻拳打脚踢。
“阿尔杰农夫妇!”罗宾的眼神瞬间冷厉。
“姐姐、冰夏,你们带着雨笛她们回去,我要处理一些事情!”
“糖糖果果,你先跟姑姑和妈妈回家,爸爸晚上再把海粉带回去给你们吃。”
糖糖果果一左一右抱着罗宾亲了一口,“爸爸,我们在家等你哦。”
罗宾和保力下车后,即刻唤醒潜伏在蓝海岛的全部暗网护卫。
四名彼岸花即刻跟随肖雨笛的车辆,随行保护。
林静茹、楚楚亦是从人群中,迅速出现在罗宾面前。
“保力,让你的人除了暗卫,其他人全数三百米外待命!”罗宾看看时间。
“半个小时之内,调集你的手下秘密包围海岛警卫队和大管事府,等待命令!”
安排完所有部署,闪身来到伊洛蒂海粉的小摊位前,“住手!”
四名市场保安停下踩踏,一起看向满头白发的罗宾。
“你谁啊,市场保安执法,立刻滚开,这里是保安管理区!”一名保安将电击棍指向罗宾。
“阿尔杰农大叔,是我!”罗宾没有理会市场保安的呵斥,一把扶起阿尔杰农。
“你?……你是?”阿尔杰农看着罗宾,惊慌道,“您是罗先生吗?”
罗宾帮助阿尔杰农擦去脸上的血水,“是我,阿尔杰农大叔,这三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罗先生!……”这名五十多岁的男子,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老子让你滚,耳朵聋了吗?”市场保安挥起电警棍对着罗宾就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