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陆尽年终于死了

“长公主,您与王爷的婚约取消了,这京城,还有谁会娶你?臣女已经甘愿为妾,您还要如何?”

“啪!”

云淑月反手又给了陆尽年一耳光,“你的暖床丫鬟让本宫不高兴了。本宫身为摄政长公主,想要求娶本宫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这一个。”

白婉儿顿时气红了脸,她居然说自己是暖床丫鬟?

“云淑月,你不要太过分了!”

“啪”又是一巴掌。

三个巴掌下去,陆尽年的脸已经肿成猪头。

云淑月甩了甩麻木的掌心,“脸皮当真是厚,本宫掌心都打痛了。”

“云淑月,拿命来!”

云淑月眉心微蹙,看了眼突然出现在公主府的几个刺客,瞌睡来了递枕头,妙哉。

长离和长风迅速挡在她身前,警惕地打量着刺客。

“颖关没能杀得了你们,本宫正发愁,你们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少废话,拿命来!”

云淑月两指凑近唇边,吹了声口哨,暗卫倾巢而出。

府中刀光剑影,血流成河,府外行人只听到惨绝人寰的呼救声。

白婉儿一直躲在陆尽年怀中,“王爷,婉儿好怕……”

云淑月拔出腰间佩剑就冲进人群,砍下刺客的头颅,鲜血染红她身上的丧服。

一个刺客瞅准了时机将袖中的暗器对准了云淑月,白婉儿瞧得真切,杀了她,让她死,只要她死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她可以安安心心成为摄政王妃。

“主子!”

长离来不及细想一个箭步挡在她身前,刺客还未将暗器射出,就被影一一剑穿心。

云淑月朝影一使了个眼神,影一举剑朝陆尽年攻去,其余暗卫解决掉刺客,动作整齐划一齐刷刷朝陆尽年刺去。

陆尽年被挑断双手筋脉,影一长剑一挥,割断了他脖颈的大动脉,一炷香的时间,陆尽年带来的人全部倒地身亡。

金吾卫听到动静赶去公主府,推开大门,云淑月浑身是血地站在院中,手中长剑还滴滴答答流着血,暗卫将她围在中心,地上横七竖八躺着身首异处的尸体,已经分不清头和哪具身体是一对。

“我等护驾来迟,长公主恕罪。”

“摄政王与燕国余孽勾结行刺本宫,被本宫就地处决,封锁城门,任何人都不得进出,王府上下所有人一律压入天牢,听候发落。”

“是。”

金吾卫统领留下一部分人守卫公主府,自己入宫将此事如实禀告,还有一部分则是帮着府中侍卫处理尸体。

云淑月一点伤没有,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沐浴更衣换了身衣裳,用完午膳在寝殿里小憩。

该说的该做的她都准备好了,就看宫里那位如何处置。

傍晚,宫里来了人,让她进宫。

御书房

“儿臣给父皇请安。”

云珉捻着佛珠,闻言睁开了眼睛,“起来吧,事情朕已经听说了,也派人去了摄政王府,在他书房暗格里找到了他同燕国太子来往书信,证据确凿,又有裴四为证,抵赖不得。但是白家……”

“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一个。白大人宠妾灭妻,教女无方,理应受罚。”

云珉喝了口茶,“容朕想想,你此次立下大功,想要什么赏赐?”

云淑月沉思片刻,“儿臣想修建地龙,身子亏损严重,京城天寒……”

“准了,但银钱由你自行承担。”

“儿臣谢父皇。”

“有时间去看看你母后,她很想念你。”

“儿臣必定会去看望母后。”

“退下吧。”

“儿臣告退。”

云淑月出了皇宫,回到府上就找了管家安排修建地龙一事,按照她的吩咐,衔接她的寝殿,书房,以及梧桐苑。

云淑月本不想在梧桐苑修建地龙,可直觉又告诉她,府里其他地方都可以没有,唯独梧桐苑。

“主子,窗边风大,您多加件衣裳。”

云淑月倚着窗框坐着,“随便寻个由头将绿竹解决了,把她的皮扒下来制成人皮鼓,给皇后娘娘送去。”

长离心尖儿一颤,什么鼓?人皮鼓!送给谁?孙皇后!她真的没听错吧?

“你有异议?”

“没有,奴婢这就去安排。”

绿竹:所以,重开那么多次,我还是躲不了被扒皮的结局吗?

翌日早朝,云淑月以身子不适为由告假养病,解决了陆尽年,还有其他人。

“今儿个早朝,陛下以白大人宠妾灭妻为由,杖责三十,罚俸禄三年,禁足三月,无召不得出,”长离为她布菜,“至于陆尽年,鞭尸三百,尸体被扔在乱葬岗,奴婢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他的尸体烧成灰。”

云淑月夹起碗中的胡萝卜,“变了心的男人,就跟这胡萝卜一样,光看着就觉得恶心,让膳房的人以后不要再做了。”

“是。”

“人皮鼓做好送去了吗?”

“已经送去了,皇后娘娘似乎还挺喜欢。”

“她喜欢就好。”

在府中休养几日,云淑月重回朝堂,往返于大臣之间,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往朝廷塞自己的人。

第二年夏,南溪水患,永平侯奉旨前去南溪治理水灾,私贪赈灾银两,当地知府一封折子上奏朝廷,皇帝大怒,命云淑月亲自带着人抄了他的家,侯府上下所有人,秋后问斩。

“怎么还少了一个?”云淑月翻着名册,“确定那晚侯府的人都在?”

“奴婢确定,”长离点着头,“侯府任何人不得进出,哪怕是只蚊子,侍卫都没放进去。”

云淑月走至永平侯续弦身前,“还少了谁,夫人可还记得?夫人若是不说话,遭罪可就是你的宝贝儿子了。”

“沈亦辞!是侯爷和他原配的孩子,被养在乡下庄子里,我全部告诉你,放过我儿子,他才十二岁,别伤他。”

“奴婢想起来了,她是永平侯的续弦,永平侯原先那位妻子出身商贾,生下的那位小世子三岁那年烧坏了脑子,永平侯觉得他丢人,就将他送到了乡下庄子里养着。”

“沈亦辞……”云淑月微微勾了勾唇,“既是一家人,总得让他们团聚。他在哪个庄子里?”

孙氏报了个地址,云淑月领着人就往那儿赶。

“主子,奴婢来这儿就行,您不必亲自前来的。”

云淑月睨她一眼,“你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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