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兄,你今天有些过分了!”
天才联盟大楼,唐横宽阔的办公室,蒋思吟坐在沙发上不悦道。
唐横目光微冷,旋即又柔和下来“思吟妹妹,李辛确实不符合天才联盟的要求。”
“不是说这个。”蒋思吟摆手“不符合咱们肯定不能收,你不该侮辱李辛,更不该激怒战霸天。”
“两人兄弟情深,这样一弄搞的是我挑拨离间似的.....”
蒋思吟止不住埋怨,唐横眼神越听越冷,桌子下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话里行间对战霸天的关心,他听得真切,心中怒火喷涌而出,可蒋思吟目光落在他身上时,他的神色却忽然变得柔和。
看着蒋思吟担忧的模样,他心里忽生一计“思吟妹妹,要不然让李辛来参加考验?”
“好啊!”蒋思吟立刻赞同“战霸天这么优秀,我相信他兄弟肯定能通过天才联盟的考验。”
唐横在心里冷笑,通过?不搞的他生活不能自理,难解我心头怒火!
他正想安排人去通知下战霸天和李辛,这时金发大卫推门而入。
“社长,战霸天和李辛决定挑战三劫,自己组建社团,杜老头已经签字。”
......
“姜公子,您坐!”
柴涛站在桌前一脸谄媚,姜小白大摇大摆地坐在他的位置上,玩弄着一支钢笔。
“战霸天刚才来过了?”
柴涛急忙回答“来过了,按唐横学长的吩咐,只要战霸天不要李辛。”
“唐横?”姜小白眉头微蹙,思索片刻才开口“唐家那个疯子?”
“..涛沉吟良久才敢回答。
“没道理呀,战霸天和唐横没冲突呀?”姜小白疑惑。
“还不是因为蒋思吟闹得。”柴涛解释道“蒋思吟喜欢战霸天,唐横喜欢蒋思吟,自然要出手对付他了。”
“你说也真是的,一个蒋家私生女,值得唐....”
柴涛正说着呢,脖子忽然觉得一凉,神农尺已经贴住自己脖颈大动脉。
他立刻闭上嘴巴,吞咽了一口唾沫。
自己修为筑基九重,而姜小白只有筑基七重,反手就能把神农尺弹飞。
但是他不敢,对面可是神农山的大少爷,即便自己家是跟着孔家放的,大少爷一声令下,孔家肯定不会管。
“以后不想听到私生女、喜欢战霸天这样的字眼,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姜小白声音冰冷,收回神农尺。
“一定、一定,小人该死,嘴上没个把门的。”柴涛额头满是冷汗,点头哈腰道歉。
同时心里升起极度好奇,这蒋思吟到底是怎样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迷得这些世家少爷不要不要的。
听自己爹说,孔家少爷孔放也来五道口就读,同样是为了一个女人。
不会也是因为蒋思吟吧?
这时,办公室大门被敲响,柴涛歉意地对姜小白笑了笑,然后坐到沙发上威严道“进!”
一位执事推门而入,语气激动“社长,战霸天和李辛要自己组建社团。”
......
大卫语不惊人死不休,蒋思吟霍地站起,唐横亦是满脸不可思议。
“什么....”蒋思吟的尖叫声在大楼里回荡“他们不知道三劫是什么吗?”
她焦急地在办公室里踱步,如果战霸天现在凝脉,她丝毫不担心,关键他还只是筑基呀。
气运强大也不能这么作死呀!
他要真死了,自己再上哪去找这么气运冲天的人去啊!
蒋思吟脚步骤停,目光逐渐坚定“我要去找丽语姐姐,再一起去找战霸天。”
“三劫可不是筑基能玩得转的。”
蒋思吟夺门而出,唐横拳头轰地砸向桌面,二品灵木打造的办公桌瞬间四分五裂。
“战霸天!”
唐横咬着后槽牙眼睛通红,气息不受控制轰然爆发,办公室内温度骤然下降。
大卫看着这一幕却笑了起来。
“呵呵呵....”
“大卫,你在笑我吗?”唐横声音犹如从九幽传来。
“当然是在笑你。”大卫神色轻松,视唐横狂暴气势如无物“笑你关心则乱。”
“请你说清楚。”唐横坐回椅子,脸色依旧难看。
大卫信步走到沙发前坐下去才开口道“战霸天是思吟小姐喜欢的人,只要他死了,你便可高枕无忧。”
“而他现在要自己干掉自己,岂不是想睡觉他给递枕头了。”
唐横脸色不见丝毫好转,摆手道“没用的,杜老头批了,校委会也不会批。”
“所以....”大卫笑意盈盈。
唐横眼睛一亮“所以,我必须让校委会通过。”
“一旦通过,他即便死在试炼场,思吟也怪不了我。”
......
“卧槽,这俩小子真够彪的,竟敢挑战三劫。”
“这回他们死定了,五道口自建校以来,就没有筑基期挑战成功的。”柴涛依旧觉得难以置信。
姜小白云里雾里,柴涛连忙为他详细解释一遍。
听完之后,姜小白心情顿时好起来,他把战霸天和李辛当做最强大的对手。
可惜他现在是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更重要是蒋思吟还特么喜欢战霸天,他不占一点优势。
而现在最强大对手竟然自己去作死,岂不是喜从天降?
可这时柴涛却摇起来头“可惜,杜老头批了,校委会也不会批,他们不会看着学生找死的。”
姜小白这时站起身,信心满满道“他们会批准的。”
开玩笑,这么绝佳的机会,自己怎么能放过。
哼哼,战霸天、李辛,到时候你不想挑战,小爷我也得把你送过去。
......
两个新生要挑战三劫,自己组建社团的消息,在极短的时间里引爆五道口。
现在就是上厕所,你也能听到关于两人的讨论。
讨论结果很统一,这俩人24k纯煞笔,啥档次啊,敢去挑战三劫?
而这件事的主角,战霸天和李辛正扶着一棵大柳树狂吐不止,身后还有一群老头的嬉笑声。
“老大,被坑了,啥豆汁啊,就是八十天没洗的抹布煮的一锅水,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