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失湿情感

初恋情人特别的使人难以忘怀。可是,初恋的成功力往往不是很高,而初恋的许多片段却让人刻骨铭心。尤其是初恋遭受,逼迫,横插,卑鄙手段、等、而被活活拆散。然而,两人的感情终久没变,偶然的又会想见……

两个年轻人离去后,谢梦莹把段祺正扶出医院门外的旮旯处,在石凳里坐下,忖度着怎么办。

“犯难了吧?”段祺正看到谢梦莹眉思索蹙说道;“我倒有个好办法。”

“什么好办法?”谢梦莹问道。

“办法好是好,可以说是两全其美,只怕你不会答应。”段祺正故意缓慢着语速说道。

“别买关子,我不信!”谢梦莹嫣然一笑说道。

“试试,你就信了。”段祺正涎着脸又故意停顿了一会说道;“你……可以背着我走呀!是不是好办法。”

“臭美。”谢梦莹狠狠地白了一眼羞涩说道。

“这办法还不够好吗?”段祺正揶揄地笑着说“只怕我还不愿意呢。”

“不急,我有办法。”谢梦莹说着站起来,这时,刚好一辆出租车在医院门口停下,她连忙追过去叫。

谢梦莹叫出租车,段祺正立刻明天又要把他接到她的家里去。这,怎么使得!马上大声叫道;“梦莹,你回来。”

谢梦莹停住脚回过身来问道;“什么事?”

“不要去叫出租车,我不能去你家。”段祺正说。

“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我必须得回家去。”

“你的脚伤成这样,能工作嘛?”

“没事的,明天就没事啦。”

“又来了,不行。”

“梦莹你过来,听我说。”

谢梦莹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说道;“你说吧。”

“梦莹,你也是当村干部的人。”段祺正解释着说道;“我刚上任,村里很多工作一大堆的事情等我去处理。昨晚没有回家去,今天再不回去,他们会急死得。”

谢梦莹沉默了一会说道;“那好吧,我另想办法送你回家。”

没过多久,谢梦莹笑吟吟的回来,刚坐下,脸就变得阴霾了。随即问道;“你的脚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是跟人家打架所致的嘛?”

问到脚伤,段祺正的脸色立刻变了色,但他不想把刚才的事告诉她,一时间又编不出谎言,后悔没有事先编制好。

短时间的沉默,谢梦莹已经猜出段祺正定有难言之隐,她对他太了解了。心想不再追问,忽又觉得有点蹊跷。因为对他的了解,他不会和人家吵架的,更不用说打架了。究其原因到底在哪里?看他脸上的怒气,显而易见,是非常的气愤,这种怒容她以前见过一次。心里愈加的起疑,带有撒娇,摇着他的手腕催问道;“快说嘛。”

“不提也罢!”段祺正果然怒气未消,却忽然撒了个谎;“我是不小心、被碰伤的。”

如此的回答谢梦莹自然是非常的不满意,沉下脸说道;“你骗谁呀,不会撒谎就别撒谎。没关系的,既然你不信任我,我这就送你回去。”一种不被信任的委屈感油然而升,不争气的眼泪已在眼眶滚动,豁然的站起了身。

“好啦,我说实话还不行吗。”段祺正拉住了谢梦莹的手说;“不是我不想说,是怕连缀到你伤心处。”

此话说的更加莫名其妙。谢梦莹再聪明也不会想得到是跟温葵打架,因为温葵在蹲牢。她还是不肯坐下来,因为还没有告诉她实情。责问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什么时候说话变得吞吞吐吐了。”

经不住谢梦莹的再三追问,虽然极不愿意提及,也只得实情相告;“跟我打架的人是——温葵。”

“你说的是谁?……是蓄生!?他跟你打架?”谢梦莹说话的声音戳然有点颤栗,“他……他不是在坐牢嘛!”

“出来了。”段祺正把发生冲突的过程详细的说了一遍。然后说道;“现在明白我不愿意告诉你的原因了吧。”

“这个蓄生,”谢梦莹怨毒骂道,“坐了几年牢都不知道悔改。要不是货车驾驶员和你的民工相助,岂不是你要吃大亏了。我刚才还错怪了他们。”说着嗓音哽咽,痛心疾首。

“我不想说,你偏要我讲。”段祺正心疼之下不顾及周围的人,把谢梦莹搂在怀中,劝说道;“要不是我脚受伤,又被踢中伤口要害处,就算不来帮手,我照样能对付得了。”

“跟这种无懒打架,会脏了你的手。”谢梦莹仰望相视,含情脉脉,完全是当初他们热恋中的表情。含泪说道;“我不担心你打不过他,只是与这种人吵架,有失你的身份。”

“我担心的是你,怕他会来纠缠你。”如果他敢来纠缠你,我绝对不会饶恕他得。”段祺正发狠说。

“他敢。”谢梦莹晕怒着脸说道;“你不用担心我,有我二哥在。他胆敢踏进我家门槛半步,就打断他的腿。”

“小弟……”

段祺正忽然发现小弟拉着手拉车站在一边,马上放开谢梦莹,笑着问道;“你怎么来了,拉着手拉车干嘛?”

“是梦莹姐打电话叫我拉来的嘛。”段其武说。

听到小弟两字,谢梦莹快速的站起身,粉颊含羞说;“是的,是我打电话叫小弟过来的。”

“刚才你是到公用厅打电话,”段祺正明白了谢梦莹所说的办法。又问小弟道;“就来你一个人?”

“来我一个人够了,”段其武解释说,“梦莹姐在电话里是这么说的吗。”心想,梦莹姐是不是弄错了,来一个人怎么行,来两个还差不多呢。

“担心什么呀,不会抛下你不管的。”谢梦莹的余光瞥向段其武说;“小弟,你把摩托车骑去,先回去,到家后不用来接我们。我会把你大哥安全送到家得。”

段祺正虽然明白了谢梦莹的用心良苦,但他不免担心路途邈远,会累坏她得。刚想开口叫小弟等会来接,看到谢梦莹飘过来的深情眼神,话到嘴边只好咽了回去。

“上午,你没有到医院里去换伤布,去了哪里?”谢梦莹拉着手拉车问道。

段祺正回答说;“跳下出租车就碰到了一个朋友,硬被他邀请去他家做客。”

“什么朋友?”

“你猜。”

“又卖关子,什么意思嘛。”谢梦莹威胁说道,“快说,再不说,信不信,我把你推到河里去。”刚好经过一条小河,她把手拉车停在河边,只要一松手,手拉车就会冲向河里。

“呵呵,想谋财害命嘛,我可不是百万富翁哦。”段祺正开玩笑说道;“原来我碰到了一个女强盗,而不是一个娇滴的美佳人呀。”

“你再说、再说,我真的把你冲到河里去啦。”谢梦莹详装嗔怒,但言语中掩盖不了娇滴,“别以为我不敢,若惹脑了本小姐……”

“你待怎样?想把新上任的村书记推下河里。”段祺正揶揄的说,“原来你有企图的啊,叫小弟不用来接,奈不成想谋王篡位不成。”

“区区一个村书记,谁稀罕。别得意,你这个村书记可不好当哦。谢梦莹说。

“如果你肯来帮我,就另当别论了。”段祺正说。

“说梦话了吧,我又不是你们村的人,怎么帮你?道来听听。”谢梦莹说道。

“很简单,嫁给我啊!”段祺正毫不犹豫问道;“好不好?”

“别……别胡说,”谢梦莹立时触到了伤感处,眼圈发红,骤然间没有了力气,哀伤说;“这……这是不可能的事。”

“有什么不可能的,”段祺正却断然的说;“只要我们两个人愿意,谁管得了。”

“快别说了,”谢梦莹沮丧的阻止说,“以后不许说这种话,传到了楚娇的耳朵里,我们还怎么相处。何况楚娇胜我几倍,你还不满足嘛。再说,我已是个**子,又有他的血种,别再说傻话啦。”

“谁一时冲动了?”段祺正分辨说;“楚娇固然不错,我也喜欢她。怎奈她的父亲坚决不同意我们的婚事,这你是知道得。她又是个孝顺的女儿,违抗不了父命,我们的希望几乎是零。”说到此处,他颓然惆怅,沉默了良久,带责续道,“以后不许你说自己这么难听的话,在我眼里,你和以前一样,完美无瑕。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会在乎这些吗。”

“你不在乎,我在乎。”谢梦莹的心情开始激动,哀求着说,“请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恨我命薄,我们是有缘无份,蹉跎了良缘,我不可能再嫁给你了。况且有蓄生的种,孩子是无辜的。只要这蓄生还活着,即使我们结合,根本无幸福可言。再说,我已是肮脏之身,不配,不配……”话未尽言,肝肠寸断,变成了泪人……幸好天将黑暗,这段路上没有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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