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么赌?”
黑仔达警惕的将阿星护在身后:“我们没兴趣……”
“阿叔,先听他说说看。”
阿星像是看出他并没有敌意,便拉过黑仔达,低声说了句。
“很简单。”
费南笑着说:“阿星,我很欣赏你,但很可惜,你有着常人没有的天赋,却不懂得利用。”
“我们就拿这次赌王大赛对赌,如果我拿到冠军,你就拜我为师,我会教你真正的赌术,也会教你怎么让你的特异功能更加强大。”
“啊?”
黑仔达吃了一惊:“你知道他会特异功能?”
“我知道的事还有很多。”
费南扫了他一眼,随后笑问:“怎么样?愿意赌一场吗?”
“如果你输了怎么办?”阿星盯着他。
费南淡淡的说:“我不会输。”
“没有人可以永远不输。”
阿星摇了摇头:“你输了怎么说?”
费南用食指摩挲着啤酒杯杯口:“如果我输了,我就拜你为师。”
“切!”
黑仔达顿时兴致缺缺,挥了挥手说:“想拜阿星为师的人能从这里排去美国,几时轮得到你?”
费南微笑着又添了句:“拜师费,一千万美金。”
“一……一千万?!”
黑仔达瞬间瞪大了眼睛。
“美金?!”
阿星也愣住了,一时间瞠目结舌,不知该说什么。
“好呀!好呀!一言为定!”
黑仔达迫不及待的满口答应了下来。
“阿叔……”
阿星回头看去。
“一千万呐!傻小子!这还不赶紧答应?”
黑仔达开心的说:“早知道你这么大方,我们何必跟陈松签合同啊?干脆我们直接认输好啦!”
阿星提醒说:“阿叔,那样陈老板会杀了我们的。”
“笨!”
黑仔达敲了敲他:“有了一千万美金,我们还用得着怕他?”
“到时候我们叔侄俩找个东南亚国家,买个大房子,找很多漂亮的女人,吃鱼翅,坐宾士,再雇许多健壮的男人保护我们……嘿嘿!”
黑仔达很快便陷入了幻想当中,嘿嘿笑着,口水都快要留下来了。
“阿叔……”
阿星拍了拍他:“我没说要分给你啊?”
“啊?”
黑仔达瞬间从天堂跌落,掐着他的脖子便是一阵摇晃:“居然说出这种话,你还是人吗?”
阿华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真是有够无厘头……
费南倒丝毫不觉得意外,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打闹。
“别闹了。”
阿星好不容易推开黑仔达,像是怕费南反悔,他主动伸出手来:“那就一言为定。”
“你好像以为自己已经赢了啊?”
费南笑着说。
“我不会输的!”阿星自信满满。
“没有人可以永远赢的。”费南也用他自己的话回敬了他。
伸出手来,费南和他击了下掌,笑着说:“一言为定。”
“要签合同的!”黑仔达赶忙插了一句。
“没问题。”
费南点点头:“明天晚上,还是在这里碰面,我会把合同带来。”
“好!好!”
黑仔达这才放下心来。
“走了。”
费南起身,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回身说:“今天的事,别让陈松知道。”
黑仔达赶忙说:“当然不会!我都明白!”
“那就好。”
费南点点头,带着阿华离开了酒吧。
“哎呀!阿星啊!咱们这下发达啦!一千万呐!”
黑仔达殷切的帮阿星扇着风,口中说:“你一定要赢下冠军啊!”
“包在我身上!”
“耶!”
电视前传来一阵欢呼声,却是有一粒进球打入。
“切!”
黑仔达不屑的嘁了声:“赢个几万十几万的,有什么意思?没出息!”
往酒店走去,憋了一肚子疑问的阿华才拉着费南询问:“阿南,你也要参加这次赌王大赛吗?这符合规定吗?”
“当然不符合。”
费南神秘的说:“我这次属于捞外快,不能被发现,所以,我在参赛时不会露出本来面目,你得帮我保密,尤其是对阿贞。”
“嗯!我明白了!”
阿华严肃点了点头,又问:“那你输了怎么办?你哪来的一千万美金赔给人家?”
“放心,我不会输的。”
费南拍了拍他,笑着说:“我坐这一部电梯上去,记得替我保密!”
说罢,他便上了左手边的电梯,往楼上行去。
阿华摇了摇头,暗自嘀咕,这个阿南,真不让人省心啊!
按下电梯,待电梯下来,他迈步进去。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阿华看看手表,居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回去洗洗早点睡了……
他迈出电梯,往房间走去。
来到房门前,他正要掏房卡开门,忽然感觉脑袋被人狠狠敲了下。
梆!
“哎呦!”
他痛呼一声,回过身来,却看到乐惠贞正抱着胳膊站在他背后,冷笑连连。
“乐……乐姐?”
他吓了一跳,结巴着问:“你……你怎么还没睡?”
“你不是也没睡吗?”
乐惠贞审视着他:“大半夜的不睡觉,去哪儿了?”
“我……”
阿华眼珠转了转,寻找着理由:“我睡不着,就下楼出去找了间酒吧,喝了点酒……”
“你前天不是说再也不喝酒了吗?”
乐惠贞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凶巴巴的逼问:“说!你是不是去见阿南了?”
“没……没有啊!”
阿华赶忙否认:“乐姐,我真的是去喝酒了!”
“别叫我乐姐!”
“那叫你什么?也叫阿贞?”
“嗯?”
乐惠贞敏锐的抓住了他话里的信息:“你为什么要说也?”
阿华愣了下,登时闭上了嘴巴,心中却在暗暗叫苦。
乐惠贞审视着他,最终却没再追问。
“不早了,快点回去休息,明早六点来我门口报到!”
“知道了!乐姐!”
阿华目送着她回了房间,才算松了口气。
好险,总算糊弄过去了,阿南啊!我可太难了!
回到房间后,乐惠贞关上了房门,忽然抿起了小嘴,像一只偷吃到了蜜糖的老鼠,美滋滋的跑进了卧室,一个飞跃趴到了床上,将脑袋埋在枕头下方,两脚飞快的扑腾着。
好一会儿,她才翻过身来,眨着眼思索:他平时都叫我阿贞?
“我在开心什么?就是个很普通的称呼嘛?”
她拍了拍有点发烫的脸蛋,小声嘀咕:“阿南这家伙到底在做什么?神神秘秘的……”
翻身坐起,她捏着拳头晃了晃,小声嘀咕:“你可别被我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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