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给王衮省去了说明的麻烦。
王衮心中一懈：“那好吧。”
江君问道：“要我怎么做？”
“别动就行。”
江君立即配合，稳住身子一动不动，比小孩玩一二三木头人还要认真。
王衮思索一番，在心中用命令般的语气说道：
“让蝙蝠人把我们当成同类！”
此话一出，王衮立刻感到了仙力的流失，比从蝙蝠人那里套信息多了十倍！
身体中的仙力瞬间消失了三分之一！
“怎么耗费那么多仙力！”
混进蝙蝠洞也不是万无一失，万一发生意外，多一份仙力就多一份保障！
王衮还以为这种言法应该和从蝙蝠人那里获得信息一样，洒洒水就能完成。
这一下消耗三分之一让他有点难以接受：
“难道和作用的对象有关？”
从蝙蝠人那里获得信息的言法，只有王衮和蝙蝠人两个对象。
而现在的言法，作用在成百上千的蝙蝠人和他们三人身上，作用的对象翻了千百倍！
如此一想这个言法消耗更多仙力也是理所应当。
王衮心念如电，渐渐领悟了一点使用言出法随的心得。
“好了没？”
江君傻子一样站了一会，发现王衮一动也不动，倒是葡萄一幅若无其事、混不在意的样子。
一对比下来，她的认真就显得很蠢。
“啊？好了。”
“好了？”江君意外地摸摸看看，试图找出点不同：“你做了什么？没什么变化啊？”
“当然有变化！只是你感觉不到。”
江君半信半疑，换谁来了站到这，也不会觉得王衮做了什么！
他只是出神了十几秒，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就算街边算命的半仙，施法的时候也要叽里咕噜念一番咒语，起码在气势上把人哄得迷迷糊糊！
但是王衮说行就行了？真这么神？
王衮从树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地，姿势倒是潇洒：“事不宜迟，陈新月指不定什么时候到，走吧！”
葡萄早等得不耐烦，她觉得王衮有千万种办法在这个世界肆意妄为，但是他却谨小慎微、步步为营，实在拖沓。
江君心里打鼓，行动上也就慢了一拍。
她相信王衮的为人，但是不觉得王衮无所不能。
她既没看见仙力的光华，也没感到仙力的左右，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这让她如何相信。
但好歹她是跟上了。
在只有月光照明的山林里，三人徒步走向几百米外的洞穴。
避让拔地而起的高树，听着脚下踩断草茎的细微声音，江君这才意识到这附近既没有虫声，也没有鸟叫。
结合这是怪人洞穴周边，她顿时觉得十分不妙。
“都没有虫叫，附近也没有鸟…”
江君用只有三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是没有。”
王衮经他提醒也注意到这一点。
“可能被蝙蝠人抓了吃了。”
“蝙蝠人？”
王衮这才想起他还没说清这些怪人的来历，解释道：
“这些不穿衣服的怪人，其实是蝙蝠变成的人。”
江君惊讶地停在原地，声音都大了几分：
“蝙蝠变成的人？！动物能变成人！”
王衮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吗？葡萄不也是葡萄干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