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一听宴病娇这个称呼,直接肆无忌惮的笑出了声来。
而某——宴病娇的脸直接黑了下来。
砰的一声将门关上,转过身直接走向季司深,气息又沉又危险。
落在季司深腰上的手,都格外的强势占有。
“笑够了吗?”
季司深乖乖的环上某宴病娇的脖子,“难道小轻羽叫错了吗?”
“宴医生浑身上下,哪里不符合这个称呼了?嗯?”
“宴、病、娇~”
“……”
下一秒某个幸灾乐祸的小妖精就被原地正法了。
总是在作腰的边缘反复横跳,每次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第二天还能继续作腰。
精力无限。
“阿宴~上次你说的要告诉我,你所有的事,你都还没说呢~”
季司深软绵绵的趴在宴安庭的肩上,散落在背上的长发都被湿透了,整个身上都透着令人心悸的气息,像是妖精似的摄人心魂。
宴安庭轻呵了一声,“那是谁一晚上都在闹腾的?”
季司深没脸没皮的,“宴医生,难道不喜欢吗?”.
这点儿宴安庭倒是没办法反驳。
“真想听,就乖一点儿。”
季司深瘪着嘴哼了一声,“说的好像我多不正经一样。”
这一点儿,宴安庭反驳。
的确就没正经过。
不过这次季司深也不闹了,乖乖被宴安庭穿好衬衣,直接光着腿窝在他的怀里。
“你说吧,这次我保证不闹了。”
宴安庭叹息了一声,将他凌乱的长发挽了起来。
“我的母亲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又称为人质认同综合征。简单来说,就是指犯罪过程中的被害人对于加害人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加害人的一种情感联结。
季司深微怔,抬头看着宴安庭的目光有些惊诧,“所以……”
“如你所说,二十几年她从未想过离开那个人。”
“她对那个人的情感已经到了极致的地步,甚至依赖他的打骂欺凌折辱。”
“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了。”
“表叔曾经想帮她,可是她自己选择了放弃。”
季司深隐隐约约察觉到宴安庭的情绪波动,不免有些心疼眼前的人,“她是不是也借口是为了你?”
宴安庭目光落在季司深的脸上,淡淡地嗯了一声。
“阿姨的母亲父亲呢?”
“她是孤儿。”
“阿宴……”
宴安庭见季司深心疼的看着他,也只是无所谓的笑笑。
“因为这个,所以我生下来就知道我与别人不同,我的骨子里潜藏着罪恶的因子。”
“我无数次看见她屈服于那个人的暴虐,甚至不肯离开他,认同这就是所谓的爱她。”
“我曾经试图报警,但被她阻止了,她跪在地上求我,甚至企图用死证明她无法离开那个人。”
宴安庭说到最后,已经不自觉的紧紧地抱住了季司深,像是企图寻求一点儿安慰的可怜无助的小狼狗一般。
季司深轻轻拍着宴安庭的背,安抚他的情绪。
“深深,我的基因里都是罪恶的。”
“所以,抱歉。”
——
教授写过了,所以来个鲛人隐海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