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江中哪有不湿脚的。”陈建民笑道。
“说吧!这次又想抛多少股份?”
“抛百分之三十吧!”陈建民道。
“这次抛的还真多。”电话那头道。
“这次比以往要重呀!”
“好吧,最近我收了个不错的徒弟,我把这事就交给他办了,他一定会替你把抛个好价钱的。”
“那就谢谢老哥了。”
“这话就别说了,这么多年我们的交情也不薄。”
“那事成之后再与老哥聚聚。”
“好的,到时你带上你女儿,我带我徒弟,我们的交情不能在我们这儿断了,还得让后一辈继续下去。”
“一切依老哥意思。”
“好,那就先这样,我这就去安排你的事。”
“好,再见。”
挂掉电话,陈建民走到窗口前,望着窗外没有阳光的秋天,他希望卖掉他的股份能渡过这次危机。
梁世君从陈建民的办公室走了出来后,回到自已的办公室,立即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几秒,电话接通,即时传来一阵阴沉的声音:“你说。”
“创华赔款是赔定了,而陈建民已经做好了赔款的准备,完全与我们想的一致,他会抛掉手中的股份。”梁世君脸上闪着一抹笑意。
“很好,暗中调查一下,买下他抛出的股份。”
“我清楚。”
梁世君放下电话,嘴角泛起一抹浓浓的笑意,似乎看到了他坐在创华董事长的位置上,前途一片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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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陈建民带着苏心蕾去参加一位商场上的朋友金婚,苏心蕾穿着淡紫色的露肩的晚礼服,外边披了一件黑色皮草,锁骨突出,胸口呼之欲出,虽然有皮草,但皮草并没有遮住胸口,更显若隐若现,让人浮想连翩,体现着性*感中带着清新脱俗之气。
而陈建民是一身西服,儒雅稳重的中老年男子,父女俩的出现吸引了许多宾客的目光,有一道深沉且锐利的眸光更是紧紧的绕住苏心蕾。
苏心蕾似乎心有感应,亦投向那道眸光之处,触见那道眸光,她心突然漏拍一跳,他竟也在这儿。
这个人便是她心底的男人司徒昱了,只见他一身丝绸质的西服,里头灰色的衬衫开了一只扣子,那扣子镶有金边,闪闪发耀,耀出他的霸气,更显鹤立鸡群,他的目光紧紧的锁住她的身影,深邃厚重,让她感到强烈的压抑。
直到陈建民与今晚的金婚夫妇打招呼,苏心蕾才感到松了一口气。
“凌董,恭喜与夫人金婚。”
“陈董感谢百忙之中抽空前来。”
……
陈建民与两夫妇寒喧后,凌董把视线落在苏心蕾身上,笑道:“陈董真是好福气,有位才貌双全的女儿。”
“凌董你儿女双全,还有位温柔贤惠的夫人陪在身旁,福气冲天。”
“哪抵的陈小姐,我那儿女,帮不了我的忙,陈小姐有着过人的设计才能,真让人佩服。”
“凌董过奖了。”
“陈董我先过去招呼别的朋友,你与陈小姐随意。”
“凌董你忙你忙。”
于是陈建民又带着苏心蕾四处走动,一圈下来,听着都是赞扬她的才华美艳,听着耳都生茧了,她也觉的脸上快僵了,而这一状况陈建民也发觉了,待两人时,陈建民笑道。
“是不是不习惯这样的场合?”
“有一点。”
“没办法,商场上就是这样,以后你慢慢就会习惯了。”
“嗯。”
“你应该也累了,先去休息一会,爸爸再去活络活络。”
“没事,爸。”
陈建民见状,便带着苏心蕾又走了一圈,唯独没碰上司徒昱,她心里清楚,司徒昱是有意绕开她的,心里泛起一股涩涩的感觉。
今晚她没想到会遇见他,从她走进宴会场所时,就感到他的视线绕在她身上,她还是无法做到平静自如,以为他定会与往常一样,会绕上前来纠缠,但是最终没有,反而是有意绕开她。
他身边没有女伴,但是她发觉在场的女子都把眸光痴缠的落在他身上,而他怡然自得,谈笑风生,与在她怀中哀求她的男人完全两样,心中又泛起股股的酸味。
陈建民发现苏心蕾心不在焉,在与友人告别后,他便问道:“心蕾,你累了,先去休息一会吧!”
苏心蕾也想一个人静静,扯了笑意:“爸,那我先休息一会。”
“嗯,你去休息吧!”
苏心蕾离开了陈建民,感觉肚子有些饿了,于是便去食物区拿食物,装了一碟满满的食物,然后拿了一杯她认为饮料的鸡尾酒,由后门离开了会场,在离开前,她还望了一眼在人群中的司徒昱,见他依旧专注与人交谈,她便离开了。
人群中的司徒昱,虽然视线没有放在苏心蕾身上,但是偶尔会抬帘望望她的状况,有时眼角余光也会偷偷观察她的举动,所以她最后一眼,他看到了。
待她离开后,他与别人继续交谈了片刻,才拿了一杯酒,顺着她刚才离开的方向走去。
现在是秋天,夜间变的很凉,身穿着单薄衣衾的苏心蕾,感到有点冷,但是又不愿进去感受那里的乱及难受,于是将皮草拉了拉暖和身子。
喝了一口她拿来的‘饮料’,感觉味道非常不错,于是又喝了一口。然后才拿起食物,细嚼慢咽着,边吃食物边喝‘饮料’,瞬间‘饮料’被她喝光了,但食物还有没吃完,不由嘟喃一声。
“这饮料还真不错。”
她又接着吃碟中的食物,但这时,她感到浑身燥热,又嘟喃一声。
“刚才还感到凉的,怎么现在有点热了?”
鸡尾酒的后劲非常强,苏心蕾喝了整整一大杯,而她以往又是滴酒不沾的,于是酒劲发作的异常快速,半会就感到浑身热腾腾。
慢慢的她的脑子有些迷糊了,身上的燥热依旧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强,只好把披在肩上的皮草扯开,露出肌肤让凉风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