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逼宫造反失败

飞雪余光瞧见有人向文帝扔出一把大刀,于是他大声喊道。

文帝听到喊声,顿时身体向右一闪,刀贴着他的鬓角飞了过去!

一小绺头发瞬间落下,文帝惊出一身冷汗,如果没有飞雪的提醒,今日他恐命丧刀下了!

两方人马打的热火朝天,不会武功的大臣此刻都逃到大殿偏侧的角落里,其余的人都在战斗中!

这时,从外面跑进来一队人马,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霍将军的两个儿子霍文武和霍文君!

有了他们的加入,这场宫斗夺位大戏很快就会落下帷幕。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形势便发生了逆转,叛军死伤惨重,渐渐落于下风。

在正殿上稳坐的文帝,心里终于大石头落地,望着下面心急如焚急的团团转的太子和国师,文帝眼神变得冰冷而又阴郁!

一个养了二十年的儿子,到头来竟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个皇帝居然被绿了二十几年而不自知!他心里的愤怒怨恨可想而知!

又过了片刻,叛军终于全部被制服!太子和国师俩人也被俘!

飞夜飞雪以及霍氏兄弟,带领着将士将叛军押解到大殿外面。

只留国师和太子二人站在大殿中央,国师仰天长啸,“天要亡我程不悔啊!”

“大胆逆贼!你兴师造反,秽乱宫闱!混淆皇嗣!罪不可恕!

“罪臣程不悔,罪恶滔天,判处凌迟处死!明日午时行刑!”

程不悔听到判决,浑身颤抖,“儿啊!我没想到你我父子相认的一天!竟是生离死别的一天啊!为父愧对于你啊!程不悔痛哭流涕!

“峥儿!可否叫我一声父亲啊!让我死也瞑目啊!”程不悔眼睛直直地看着太子。

太子此时已经被这些事吓得麻木,眼神十分空洞,他望着程不悔,“不!不!不!你不是我的父亲!不是!我父亲只有 当朝天子一人!你不是!”

“父皇!饶了儿臣!儿臣知错了!儿臣以后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会让父皇失望!”太子泪流满面。

文帝眼神冰冷,丝毫不为所动!不管他再说什么样的话语也再也不能打动他了!一个他人的孽种,怎配获得他的原谅!

程不悔听到太子干脆的拒绝,他眼里的泪刷刷落下!“儿啊!就算你不认为父!为父也永远把你当作我的好儿子!可惜我们缘分浅薄,只有来生再见了!”

说罢他以极快的速度冲向旁边的柱子!咣!一声闷响!程不悔身体软软的倒下来,额头的鲜血如注!人在顷刻间便以毙命!

大臣们有的吓得赶紧闭上眼睛,有得人则是冷眼旁观。

文帝甚至眼皮都没挑一下,“来人!把他抬下去!扔到乱葬岗喂野狗!”

很快有人上来把尸体抬走了!

“来人把废太子关起来!具体如何定罪明日再议!”

“父皇!父皇!儿臣是无辜的!”

太子被人架着拖下去,还不甘心地大喊着。

萧景煊不屑地看着他,就这?能耐呢?就这点能耐还敢和我作对!脑瓜子进水了吧!还敢动我的人!把你猖狂的!

连飞夜飞雪看着他嘴角都挂着笑,这太子的战斗力也不行啊!王爷还没咋地他呢!就完败了!完蛋!

大殿里回荡着太子,不前太子的哭喊声,不一会声音渐渐变小,直到听不见。

“来人,传太医院集体过来!赶紧给受伤的人进行包扎救治!”文帝命令道。小太监一溜烟跑出去传达了。

“此次平乱!景王霍将军当属首功!每人各赏黄金百两,纹银千两!”

“谢圣上隆恩!护驾乃我等职责!不敢居功!”

文帝这才点头露出点笑容来,“飞夜飞雪!上前听赏!”

飞夜飞雪听后立刻上前一步,双双跪在殿前。

“飞夜飞雪救驾有功!封为平难将军和辅国将军!官三品!”

飞夜飞雪听后齐声道:“谢圣上隆恩!”

文帝又望向霍氏兄弟,“霍氏兄弟上前听封!”

霍氏兄弟顿时向前几步,来到殿前。

“霍氏兄弟忠勇无畏,护驾有功,今封为奉义中郎将和振威中郎将!官四品!”

霍氏兄弟顿时嘴角上扬,“谢主隆恩!”洪亮的声音在大殿里回响。

此时太医院的太医已经全部来了,各个跑的满头大汗。

进来便跪倒一地,还未行礼,就听文帝说:“快去给景王他们看伤!谁受伤了抓紧治疗。”

众人立刻寻找受伤的大臣,最严重的还属景王和霍将军。

景王后背有一处枪伤,有些血肉模糊,太医用剪刀把衣服剪开后,看到伤口触目惊心,清洗伤口后,涂抹了最好的金创药,然后细心地把伤口包扎好。

胳膊上还有两处刀伤,但好在伤口很浅,简单包扎即可!

霍将军腿部一处刀伤,胳膊一处后背一处,太医同样为他清洗伤口,然后上药包扎。

大约半个时辰,伤员才全部处理完毕,众人这才散朝回家。

很多大臣都以饿得直打晃,原本早朝来时没吃早膳,等着下朝吃,结果被困到这大半天了!

左相也是其中一员,他虽然没

有受伤,但是经历的这一切让他心惊胆战,颤抖着双腿开始回府去。

萧景煊乘坐皇帝的龙辇直到宫门口,这是文帝给他的特权,体谅他受伤严重,羡煞一众大臣。

换了王府的马车飞奔回府,路上,萧景煊喊道:“飞夜!你还去如婳那里保护她,顺便告诉她本王在宫变中受伤严重,昏迷不醒!”

飞夜一听,愣住了!“昏迷不醒!”

“对!说错了军棍伺候!”

飞夜一听,一溜烟跑了。生怕跑慢了被军棍子招呼上。

此时已是下午,秦如婳今日赋闲在府,飞夜来时她正坐在窗前画画!

这次重生后,鲜少画画,总是忙于习武和其他事情,竟然荒废了画技,今天正好无事她便拿出画笔画了几幅!

“小姐!不好了!”飞夜停在窗前急急道。

秦如婳一抬头,便看见满头大汗的飞夜,“飞夜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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