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处的千寻阁兄弟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等她们走后,迅速把抽屉里的东西拿出来,如同疾风般迅速给秦如婳送去!
秦如婳拿到东西打开一看,嘴角露出轻蔑微笑,果然是这样!
于是秦如婳拿出笔纸,写了一封信,又找了一个玉佩,吩咐手下原封不动的放回去!
就在这时,左相回府,府门外的闹剧让他眉头紧皱。
秦如婳迎上前去,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左相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将那闹事的女子和孩子带进来,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捣鬼!”左相怒声道。
秦如婳眼神坚定,她知道,一场更大的阴谋即将被揭开......
相爷把女子和孩子带进府,问道:“是谁指使你们这样污蔑本相的?”
女子无奈摇摇头,眼中满是凄楚和无助,没有人指使我……”
“你我都未曾见过,你为何大庭广众之下说我抛下你的话?”左相怒道。
“相爷息怒,小女子实在活不下去了!还望相爷可怜可怜我吧!我什么也不敢说!”女子边说边跪倒在地!
相爷见此,眉头紧皱,这帮人竟然逼迫一个弱女子来做这样的事,真是毫无底线!
“罢了,暂且先在相府住下吧。”相爷挥了挥手,吩咐下人好生照料。
女子和孩子被带到一处偏院,房间虽不奢华,倒也干净整洁。
女子安顿好孩子,坐在床边,神情恍惚,这相爷看来也不是什么坏人。
她心里充满了内疚,但是如果不照做,她和孩子的命就保不住了!
秦如婳神色凝重地吩咐手下给霍府送了一封信,将相府近日发生的种种诡谲之事大概详述了一遍。
霍仲刚下朝,还未来得及换下朝服,便接到秦如婳的来信。
他眉头紧皱,目光中透着果断与坚毅,立刻安排人手严防死守,书房卧室等处全都精心安排了训练有素的暗卫守着,确保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疏漏之处。
午时左右,烈日高悬,左相府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一大群士兵如潮水般涌来。
他们不由分说便强行进入府中,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仿佛要将这相府掀个底朝天。
三皇子萧乾则慢悠地从人群中踱步走过来,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冷笑。
“本皇子接到举报,说左相府通敌卖国!来人!给我仔仔细细地搜!”
士兵们得令后鱼贯而入,顿时相府内人仰马翻,乱做一团!
左相秦琅从书房疾步走出来,直奔前院,愤怒的神情难以掩饰!
“三皇子殿下!您无故带着士兵搜查我相府,意欲何为啊!”左相秦琅大声怒道,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质问。
“左相大人,本殿下接到举报,说你通敌啊,故来搜查!”三皇子不慌不忙地说道,那轻慢的语气根本不将左相放在眼里。
“三皇子,你单凭口头举报,未奏请圣上,直接来搜查我相府,不合规矩吧!”左相表情愈发严肃起来,直直地盯着三皇子。
“父皇就算知道也会体谅我一心为国的举动的!来人!继续搜!”
三皇子目光阴狠说道,那眼神中透露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
“你……萧乾!你欺人太甚!我定会到圣上面前参你一本!”左相气得浑身发抖。
“哈哈哈!希望你还能见到父皇吧!”三皇子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起来。
搜查的士兵们不断出来汇报,“殿下,这里没有!”“殿下,这屋也没有!”
三皇子却不慌不忙,成竹在胸般安然坐在石凳上等着,那悠然自得的模样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时秦如婳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过来,眼中满是愤怒与不屑,“三皇子大驾光临,这是想拆了我相府吗?”
三皇子瞟了一眼秦如婳,阴阳怪气道:“呦!这不是准王妃吗?景王这次也救不了相府咯!”
“是吗?我看不是救不了,是相府不需要救!”秦如婳毫不退缩地呛声道。
秦如婳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心中已有了一番盘算。
她深知三皇子此次来者不善,背后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而她,绝不会让相府轻易陷入这无妄之灾。
三皇子见秦如婳如此强硬,心中不禁有些恼怒。
他猛地站起身来,正欲发作,却突然听到府外传来一阵高呼:“圣旨到!”
众人皆是一惊,不知这圣旨又会带来怎样的变数。
只见一位公公手捧圣旨,快步走进相府。
众人纷纷跪地接旨,三皇子的脸色也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公公清了清嗓子,高声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相府有女秦如婳,其性温婉端庄,行止优雅;其才更是出类拔萃,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诗词歌赋样样皆通。如此德才兼备之女子,实乃世间难得。今朕特赐婚于景王萧景煊,望二人琴瑟和鸣,相濡以沫,共谱佳话。婚期定于十月初八,届时当举府欢庆,普天同贺!钦此!”
大总管李德利声如洪钟,大声宣读。
秦如婳款步上前,恭敬地接过圣旨,脸上带着得
体的微笑,“谢圣上赐婚!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三皇子在一旁气得脸都绿了!心中暗骂:人家这正抄家呢!这皇帝老爹却来赐婚,真是太......太会搅局了!
他紧紧握着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又不敢发作。
秦如婳神色自若,命春花给了李总管一袋子沉甸甸的银子!
李总管乐呵呵地接过,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恭喜秦小姐,贺喜秦小姐!”随后便美滋滋地离开了王府。
这时搜查书房的士兵突然神色匆匆地跑出来,大声喊道:“殿下,有发现!”
三皇子立即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迫不及待地接过士兵递过来的信件和玉佩。
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兴奋之色溢于言表,甚至连信都未展开,便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