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 林知皇的武瘾犯了,自然需要练练身手

林知皇颔首:“是的。”

越公子:“..........”

越公子震惊看着眼前面容明艳的女郎,难以置信:“你一女子,竟然有如此的野心?”

“野心之事,何分男女?”林知皇目光清冽的与越公子对视。

越公子怔然,错开与林知皇对视的视线。

越公子垂首静默了半晌,突然出手朝林知皇的脖颈处抓去。

杨熙筒惊呼。

花铃见越公子竟敢对林知皇出手,反应极快地提枪便向越公子脑门刺去,使出全力一击,欲一举击杀于他。

林知皇反应也快,立即侧身避过越公子向她抓来的手,同时高声吩咐道:“悦音,不得伤他。”

杨熙筒也反应过来,急声呼道:“花将军!不能杀!他还有大用!”

花铃闻言眉头拧起,立即将手中全力击出的银枪后撤,但已是来不及。

千钧一发之际,躲开越公子一击的林知皇反手拉住他袭来的那只手,下盘定稳,用力的将他拽离了原地。

越公子因为林知皇的拖拽躲开了致命一击,额上霎时涔出冷汗,瞳孔大震地看向林知皇:“你这女郎,竟还会武?”

林知皇拉着越公子避开了花铃全力一击的杀招后,紧接着袖手成拳轰向越公子的面门,寒声道:“越公子刚才想做何?想出其不意拿了本府君做人质离开此处?”

越公子后仰避开林知皇轰来的这一拳,又因为花铃刚才的那一击,不敢再随意对林知皇出手,只得闪避,不敢回招。

越公子此时心下已是各种惊慌,一是为林知皇身边的护卫出手如此狠辣而惊慌。二是为自己方才的谋划,被林知皇所洞悉而惊慌。

“怎么不说话了?”林知皇旋身又是一拳袭向越公子的面门。

越公子侧头再避,准备往殿内躲。

林知皇见这越公子还有几分功夫在身,不是完全的纨绔子弟,一时也有些犯武瘾了:“再来,躲什么?”

越公子不躲还能这么办?他方才已是领教了花铃的厉害,还哪敢再对花铃所护的林知皇出手?

越公子看着林知皇疾步往殿内倒退,哭声道:“你说我躲何?你快住手,本公子方才错了还不行吗?”

“不行!再来!”林知皇出了两招,觉得身上披着的狐裘,阻碍了她的出招动作,遂停了手。

越公子见林知皇停了手,刚欲松口气,就见林知皇含笑望着他,好整以暇的解下披在身上的狐裘,随手丢给一边的奴仆,示意周围人退下,捏响了拳头,又向他这边冲来。

越公子被林知皇在寝殿内追撵了几圈,躲无可躲之下,被迫和林知皇打了一架,最后的输赢,以越公子高挺的鼻子,被林知皇一拳轰出两条血河而告终。

“呜呜.....呜呜.....”越公子捂着鼻子,衣衫凌乱的歪坐在地上,失声痛哭,殷红的血,成片的从他的指缝间淌出。

越公子长大到如今,还没被人如此打过,太他球地疼了.....

他拿他母妃发誓,以后再也不小瞧女人了。

越公子此时只觉得林知皇比他从小到大见过的所有人都恐怖。

林知皇已经颠覆了越公子心里对女人的认知。

林知皇收了手,从一边奴仆奉来的托盘里拿了帕子,擦了擦额上因为刚才剧烈运动而涔出的热汗,转眸见越公子歪坐在地上哭的如此惨,破天荒的有了些许愧疚之心。

“别哭了,大不了扯平?”

“本府君当刚才你欲挟持我之事没发生过,既往不咎,如何?”

杨熙筒目露同情之色的看着越公子,觉得这小子真傻,真的。

竟然能想到挟持主公,逃出此处的这种骚操作。

“呜呜....你刚才都已经咎过了.....现在说这话.....呜呜........”

越公子愤然地指住自己仍在淌血的鼻子:“本公子现在鼻子里流出的是水么.....呜呜.......”

越公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比听到他爹鲁王死时,哭的还伤心。

林知皇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疾不徐道:“本府君看你心情似乎挺好的。”

越公子:“..........”

“你哪只眼睛看见的?”越公子再次愤然跳脚。

林知皇长睫如同蝶翼,上下打量了越公子一番:“嗯,怎么说呢?比刚才更有活力了?这是确定本府君不会杀你了?”

越公子哭声一顿,抬袖擦了擦自己淌出的鼻血,用着湿漉漉的泪眼,注视着面前的女妖魔:“本公子究竟在什么,你怎地也能知道?你难道真不是人?”

“少变相埋汰本府君,我不是人难道是鬼?”林知皇轻笑,抬步走到越公子面前蹲下,看着他的眼睛道:“你刚才不仅想挟持本府君,也想确认自己还有没有用?这是确定自己有用了?”

越公子目光闪躲,再也不敢自诩自己聪明了,老实回道:

“本公子现在是父王唯一在世的子嗣,你想利用本公子做何?”

林知皇见越公子主动相问此事,面上的笑容越发扩大,抬手拍狗狗似地拍摸了一把越公子的头,曼声道:“本府君帮你杀薛倾,为你父王报仇如何?”

“不如何.......”越公子被林知皇摸头摸的浑身瑟缩,小声拒绝道。

为怕林知皇误会自己的意思,越公子这句话说完,立即又小声补充道:“父王死了也就死了,你只要救了我母妃,且留我一条性命,我就什么都听你的。”

越公子此时很是识时务的不再在林知皇面前称本公子了,改做了以我来自称。

越公子这么配合,林知皇是真的惊讶了:“本府君听说鲁王还挺宠你的?”

越公子面露厌恶道:“我小时候因为长的有别于其他王府公子,长相甚美,无一处像父王,便有姬妾污蔑我母妃不贞,我乃是孽种。父王信了,将我们母子迁去了冷房幽闭,至我十岁那年,那污蔑我母妃的姬妾失宠倒台,我们母子才沉冤得雪。”

林知皇听得此处,摸了摸下巴,心中唏嘘道,后宅斗争果然也不能小瞧啊。

“这些都是陈年旧事,王府甚少有人提,故而少有人知。”

越公子越说声音越是平静:“我为了母妃能在鲁王府生活的有地位,才故作骄矜模样,百般在父王面前讨巧卖乖,搏他宠爱的。”

花铃对越公子刚才出手袭击了林知皇之事始终介怀,此时听到这里,厉喝道:“狡猾,你搁这编故事呢?”

杨熙筒也是眯眼打量越公子,在他此前投效鲁王的一年时间里,于的印象中,这越公子一直挺得鲁王宠的。

越公子见林知皇身边的两名手下皆不信,慌道:“这些往事您派人在库州州城内查一查是能查到的,以前碍于父王权势,无人闲话,此时父王都死透了,薛倾又掌了权,那些百姓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定有人记得,我绝未妄说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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