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饭店,芸姐说“第一次到县城吧,带你们去古镇最繁华的阳驿街逛逛。”
江哥四人不觉到了空晚桥,看花灯的人群,东来西去,熙熙攘攘,很是拥挤,加上做买卖的小商贩,更是热闹非凡。真个是:
今夜相逢时节,风送彩花灯,应会,应会,天上人间残醉。
看灯人要进去,里面人要出来,人群如潮,四人本前后随行,被一拨人一涌,各不相顾。等得人群过去,江哥转头不见她们,以为前面去了,便向前过了桥,桥头看时四通八达;
虽有路标,江哥想到:“一条路往东城门,一条路往烟雨桥,一条路往林家大院,还有一条不知通向何处,往那一条好?”踌躇半晌,正不知她们往何方去了,不得已折转回头原路寻去。
西桥头交叉路口,围满了人群,交通堵塞很厉害,喇叭声、人声此伏彼起,据说是出了车祸,旁人说:被车撞的是个姑娘,还有一个姑娘相伴,。
江哥连忙挤到前面,欲看个究竟,周围的人都说已经送往县医院,并且所描述的外貌特征、衣着、高矮,与阿芸姐妹俩无一不合,江哥顿时紧张起来,神差鬼使般的又赶到医院急救室,正好有医生出来,江哥忙问:“刚才送来的病人怎样?”
“病人已经在途中不治身亡。”医生说完急忙转身就走,看起来医生正忙之中。
江哥听罢,有某种莫名其妙不祥预感,医生又拒绝旁人看逝者;只好从医院出来,折转至原来的不知什么街,只见石凳依稀认得,门已闭了,悄无人声,更不敢贸然敲门,只听得满街的人,都在说有一个姑娘出了车祸。
回至旅社,已是半夜,那林栖早已回来,告诉江哥说:分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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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他还和阿芸姐妹两在一起,后来一辆小汽车开过来碰着了阿芸,那小车立即把她俩送往医院,匆忙之中冷露叫林栖去找江哥,告知此事,林栖哪里找得着江哥,只好回旅社等。
江哥此时感觉五雷轰顶,几乎站立不稳,后来转念一想,又把前前后后经过回忆一遍,感觉其中必有蹊跷,又没有亲眼所见逝者,情况未明,真假尚未知道,在医院看到的情况可能有误会;
镇定下来后,寻思第二日还要上班,市里和县城不远,便和林栖商量,先回去上班报到,然后还可以寻问清楚。
赶了早班车回到泉阳市,马不停蹄到了办公室,正好马上上班,旅途疲惫,加上后来接连几日连续加班,工作劳累,因此大病了一场。
一星期后,正寻思星期天立马再去寒江县,几次打电话,都没人接,那时候还没手机。
病好刚上班,区姚书记却找他谈话:区里成立了中洲高新区管委会,打算派他去其中一项主导产业的农机联合发展企业办公室任主任,因为他是车辆工程制造专业毕业,又在合资农机公司工作过,最佳人选非他莫属。
高新区刚成立,很多工作要做、要协调,尤其是有一项与国外合作投资、一新科技产品项目立即实施,命波澜即刻参与谈判,参与专家组到国外去考察、协调有关位置规划、技术设备、技术资料具体工作的实施兼培训,后天立即动身,于是只得收拾行李出国去了。
过了半个月,合作项目前期准备、组织工作已经告一段落,波澜提前先回来,专家组其他技术人员留在国外继续合作,波澜回来后立即参与项目场地选择、项目实施,只好把再去寒江查访放了下来。
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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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姐自那晚冲散后,径往前面等了半个时辰,不见江哥,这么多人,即便是相隔咫尺,不相遇也是常有的事,怎么寻找?只好回头。
回到桥西十字路口,确实被小车碰了一下,在人多你来我往的路口,车速不可能很快,只是轻微碰了一下,到医院包扎了一下划伤就没事了,真正死亡的是另外一同时送来、凑巧碰上的重病人,所以造成了江哥的天大误会。
第二天,芸姐又不知江哥在什么旅社、何时回程,幸好县城不大,托人寻找,才知江哥已回去上班了。
不料芸姐当时突发奇想:不如趁此机会再考验一下他,因此明知他打来电话,却故意不接,而且嗔怪江哥再忙,离开寒江县无论如何也应该告知一声,应给他一点教训才好。
半月后,后来也没见他来寻找,芸姐思之良久,决意去探访一下原因,按照小江上次说的地址,坐车到了泉阳市,很费周折先到汽车股份公司,又碾转到中洲城区,到得大门,区门卫不让进,经门口电话查询告知,江哥已经出国去了,其它不甚了然。
看看日落山腰,是夜暮色苍茫,遂移步望江亭凭栏远眺,市区霓虹灯交相辉映,亭隙中射下月光来,构成一幅色彩斑斓的夜江景。四顾阳江,曲折千里,真是:
一江流水如斯夫,两岸翠柳江中月。
良久,思绪翻腾如潮,此时再也无心赏景,于是打道回府,每天忙碌于工作之中。
如此光阴荏苒,一夜,忽梦月老来报:“明日江哥来寻你。”恍然惊觉,醒来不禁一笑:“不知为何做此怪梦,平素未尝如此,真好笑!”。
早上起来,早已忘却梦中之事,当日正是星期天,相约女友霁霏逛步行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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